“我会的,不过这个电话是我偷偷打给您的,宁小姐让我别告诉你。”程雅小声说,“她一直对三年前的事心存歉意,觉得姜小姐也挺不容易的。”
“她就是太善良了。”霍栩语气有丝心疼,想到昨晚竟然有点怀疑她三年前可能骗了自己姜倾心有抑郁症,他忽然有丝歉意。
“不过宁小姐自从见了姜小姐后,一直魂不守舍,估计是姜小姐说她既然回来了,那和您就还是夫妻,她骂宁小姐是第三者。”
“等会儿我和乐夏谈谈。”
霍栩被姜倾心的厚颜无耻弄得火冒三丈。
挂了电话后,程雅才看向宁乐夏。
“干得不错。”宁乐夏握住她手,苦涩的道,“程雅,谢谢有你一直帮我。”
“宁小姐,您别说这种话,当年我犯了错,要不是您帮我掩盖,我早就被大少赶出龙阁了,更不会有今天。”程雅连忙感激的说,“我可不是乔伊那个笨蛋,竟然因为保护了姜倾心一段时间就同情她,她不过就是个三儿,您和大少恩爱的时候哪有她的事,不过是趁您不在时趁虚而入,我真替您不公平。”
“别这么说,都怪我……当初出了事……。”宁乐夏面露深深的痛苦,“姜倾心要是一直揪着阿栩不放,我都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嫁给阿栩。”
“您别这么说,一定会的,我会帮您。”程雅咬牙说。
宁乐夏点点头,手机响了,霍栩给她打来了电话。
她连忙揉揉鼻子,让声音充满了柔弱的鼻音声才按了接听键:“阿栩……。”
“你声音怎么了?”霍栩立刻察觉出不对劲。
“我声音还好啊,可能……可能是喉咙有点不舒服吧。”宁乐夏强笑着说。
“好了,我都知道了,姜倾心来找你麻烦了是不是。”她越掩饰,霍栩就越发觉得姜倾心像个泼妇一样没素质,他今天在医院竟然被这种女人惊艳到了,真是瞎眼了。
“你别这么说,我能理解,她本来就讨厌我吗,看到我成了和颂总裁肯定会生气。”
“别说了,这两年你为和颂尽心尽力,我都看在眼里,回头我会教训她的。”
“阿栩,她说……你们还是夫妻,是真的吗?”宁乐夏忽然喉咙哽咽,“我还能嫁给你吗。”
“会的,我答应过会娶你,就一定会做到。”
结束通话后,霍栩心烦的揉了揉眉心。
他之前真的没想到这个问题上去,之前因为姜倾心的遗体不是他收的,他也没去查过她的死亡证明,他以为林繁玥那边早就注销了。
这么说来,他现在和姜倾心可能还真是夫妻。
“去查查姜倾心在哪里?”霍栩转头对言赫说。
………………
恒盛学府。
严科打完电话回来后,特别生气的道:“姜董,和颂的董事根本不接电话,有的接了,没等我说完就直接挂了,出席的可能只用郑董。”
“郑叔叔还是和以前一样啊。”姜倾心笑着给阳台上的鲜花喷了喷水。
“姜董,您不生气吗?”
“不用担心,明天的董事会能如期举行的,你回去吧,等会儿该来客了。”姜倾心一脸风轻云淡的朝他挤了挤眼。
严科见她自信十足,也就半信半疑的离开了。
离开后不久,姜倾心打开视频和M国的两个小萌娃视频聊天。
“妈咪,我好想你啊。”小溪一张可爱的小包子脸泪眼汪汪的,只是嘴巴上沾着的那些巧克力,让姜倾心瞬间炸毛。
“姜予溪,你又怂恿干妈给你买巧克力是不是。”
小溪眨巴眨巴单纯的眼睛,“没有啊,妈咪,你冤枉我,太过份了。”
冷冷无语的瞥了这个小戏精一眼,“拜托,你嘴边上的巧克力没擦干净。”
小溪吓得赶紧用舌头舔了舔嘴边上,然后“吧唧吧唧”两下,将不浪费一点点发挥到了淋漓尽致后,无辜的说:“不是我吃的,是干妈吃了巧克力然后亲我小脸留下的。”
“……”
姜倾心抚额,她怎么生出了这么一个爱撒谎的小吃货。
冷冷道:“你觉得这种愚蠢的谎话妈咪会信吗。”
“谁愚蠢了,我不跟你玩了。”小溪哼了声,扭过身体,一副不搭理冷冷的模样。
冷冷叹了口气,问:“妈咪,回去还好吗,渣男没找你麻烦吧,你一个人搞得定吗,需不需要我回来帮你。”
“……”
姜倾心无语,儿子这老成的口吻也不知道像谁。
这时门外传来踹门声。
“宝贝,我这有事,晚上聊了,么么哒。”
姜倾心挂了视频,刚走过去,门忽然被一股力道狠狠踹开了,霍栩大步跨进来,一张英俊的脸布满了冷冷沉沉的,眼底都布满了阴鸷。
“姜倾心,你竟然敢去找宁乐夏麻烦,你找死。”
霍栩大手毫不犹豫的朝她脖子上掐去。
只不过现在的姜倾心已经不是从前的她了,霍栩还没碰上,她就像灵活的蛇一样避开了。
霍栩看着她身法,讥冷的笑道:“看样子程雅说的没错,这些年你确实在外面学了点身法,只不过你能对付程雅,但在我眼里不值一提。”
“那我是知道的,不过自保应该没什么问题。”姜倾心抬起小巧精致的鹅蛋脸,一双漂亮的美眸似笑非笑的眨了眨,“怎么,阔别几年,老公已经肆无忌惮的可以光天化日的杀妻了?”
“你叫什么?”霍栩整张俊脸都几乎扭曲了,“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我嫌恶心。”
“我说的是实话啊,你看看,这可不是我们的结婚证吗。”姜倾心掏出来摇了摇。
“姜倾心,你有病吧,这种东西随身带着。”霍栩毫不留情的骂道。
姜倾心复杂的笑了笑。
这话很熟悉啊,她以前也骂过他,他也是随身带着两人的结婚证。
可惜啊,一切都变了。
“我本来是不想拿出来的,不过泥人都有三分脾气。”
姜倾心忽然冷笑,“霍栩,我们一场婚姻,哪怕是协议婚姻,我有拿过你一分钱吗,和颂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东西,可你却把我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了宁乐夏,你这是往我胸口上插刀啊,你要想给她东西,把你自己的东西给她就可以了,凭什么要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