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冲入埃军阵地的土军士兵和防守的埃军士兵短兵相接,这个时候土军的武器优势在近距离战斗中被削弱。
埃军在战场上的颓势慢慢减弱,阿兹克禁止埃军撤退的命令开始让土军士兵在博勒达的阵地上寸步难行。
萨德廷看着自己手下精锐的土军士兵和埃军士兵在近身战中互换,内心异常的心痛,这可都是自己的老家底啊!
但是偷袭阿尔巴门奇的奇袭部队需要萨德廷的主力部队吸引住博勒达的埃军,防止他们去回防支援阿尔巴门奇。
所以在博勒达埃军阵地上牺牲的土军士兵的生命是必要的!
博勒达的战事暂时陷入焦灼,在后方的阿尔巴门奇,两支精锐的土军连队已经悄悄的登陆上来。
在从阿拜亚湖岸边赶往阿尔巴门奇的路途中,一路上遇到的埃塞俄比亚人和当地的牲畜都被这两支奇袭连队解决掉。
悄无声息中,两支土军连队摸到了阿尔巴门奇的近郊。
孟尼利克二世来到阿尔巴门奇之前,这里只是一座埃塞俄比亚西南部名不见经传的小城,别说石头做的城墙了,就连木头做的城墙都没有,只有一道简陋的木制围栏。
不过,孟尼利克二世的到来也是让阿尔巴门奇的城防得到了些许加强,负责保卫孟尼利克二世的近卫们依靠城中的民房,再封锁住关键的街道,在城内建构了基础的城防工事。
当地的守军也对阿尔巴门奇进行了严格了军事管制,出入阿尔巴门奇都需要接受关卡的严格检查。
当然,两支奇袭的土军连队不存在混入其中的说法,因为白色皮肤的土耳其人在埃塞俄比亚人中实在是太过于耀眼了。
以至于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有人能够放奇袭的土军连队入城。
一番观察下来,负责奇袭部队的土军军官得出结论,只能从正面强攻阿尔巴门奇了。
奇袭部队只有三百多人,并且没有携带重型火炮。但是萨德廷给他们准备了足够的手榴弹和炸药,手榴弹的数量足够每个奇袭部队的土军士兵人手六个。
奇袭部队携带的手榴弹和炸药就是他们敢于强攻阿尔巴门奇的底气,在巷战中,手榴弹的威力是毋庸置疑的。
在军官对奇袭部队的士兵们做完最后的战前动员以后,战斗开始了。
两支土军连队分别从南北两个方向,借助还未散去的夜色的保护,小心翼翼的接近阿尔巴门奇。
也许是阿尔巴门奇的守军对博勒达前线的自信,散步在阿尔巴门奇四周的埃军守卫们没有注意到在黑暗中有三百多名土军正在悄悄向他们逼近。
“你说陛下为什么要在这里和奥斯曼人拼命?去大湖地区不好吗?我听说那边的土地撒上种子就能够长出粮食,湖里面撒下网就可以捕上鱼。”
阿尔巴门奇的一处哨岗点内,一个无精打采的埃军士兵奥兰腹诽。
“奥兰,你从哪里听说的?我怎么听说那边非常荒凉,去了那边我们可能要和泥腿子们一起下地干活。”另一名埃军士兵尤里克反驳道。
“不是听说的。”奥兰激动起来:“我有个探险的朋友去过那边,那边的部落就是这样生活的。播种的时候往土里面撒一点种子,然后只用等到收获的时候去就可以了。”
“尤里克,我还想问你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些传言?”奥兰的矛头直指不愿意撤离埃塞俄比亚的孟尼利克二世:“会不会是陛下下面的佞臣说的虚假的消息?”
孟尼利克二世朝廷内部的分裂不仅体现在大臣群体,跟随孟尼利克二世撤离到阿尔巴门奇的随从、士兵群体中,也对是否要撤离到大湖地区去形成了两极分化。
“不会是假的,要是大湖地区真的那么富饶,奥斯曼人不会好心的放我们去大湖地区的。”尤里克争辩道。
两个放哨的埃军士兵就在哨岗内争辩起了大湖地区好不好,而此时的他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几个身影正在接近自己的哨岗。
率队摸到哨岗边缘的土军士官给了手下一名土军士兵一个眼神,两人对视了一下,相互点点头,随后蹑手蹑脚的朝正在争辩的埃军士兵的身后摸去。
在那两个埃军士兵没有注意到的背后,土军士官和土军士兵两人分别站到了埃军士兵的身后。
接着,土军士官和士兵猛地窜出,用一只手捂住埃军士兵的口鼻防止他们呼叫,紧随其后的就是刺刀一刀封喉。
解决了哨岗里面的埃军士兵,土军士官挥了挥手,后续的土军部队通过这个缺口迅速的向阿尔巴门奇城内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