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凡转过头来看了白虎一眼:“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说吧,你完全不必如此的拘束。”
白虎听了周凡这么说,当时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既然大人您这么说的话,那我就一五一十的和您说了,我感觉他们完全就是在故布疑阵,想想看,他们给的这些地点全部都是离这个地方很远的地方,咱们第一时间肯定想不到这里,不过他们,虽然来了港地这么长的时间,但是一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所以…”
“所以你觉得他们还在这个地方,其实他们根本一直都没有离开,对不对?”
白虎点了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周凡点了点头,白虎这么说也的确是给了他一个全新的思路,要是按照白虎的这个思路的话,说不定还真能找到这两个家伙。
毕竟古语有云:“这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周凡轻轻地挥了挥手,白虎小跑过来看了周凡一眼:“天王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既然这个想法是你提出来的,那你在这个地方找,不准遗落于任何的一个角落,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全都给我挖出来。”
白虎重重地点头。
而就在这个时候,周凡的电话忽然响了,这个时候的周凡一看电话,发现居然是慕容天海打过来的,其实就算是周凡不接,也知道这个电话他大体上是想要问些什么。
不过周凡还是接了起来,电话已接通之后电话的那头就传来了慕容天海的声音,只不过这个时候的慕容天海声音听起来仿佛比先前苍老了十好几岁一样。
“咳咳,你有浅雪的消息没有?”
周凡摇了摇头:“目前而言还没有,您放心吧,我向您保证浅雪,我一定完好无损的给您带回去,您看如何?”
慕容天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眼神之中闪过了一抹的无奈之色:
“这件事情就要全靠你了,也别说我不给你时间,今天晚上之前,如果你能找到清醒的话,这把轩辕剑我就把它送给你,要不然的话,我只能按照他们所说的照做。”
周凡的眼神之中闪露出了一抹极为凝重的光彩:“你难道就不怕他们拿了东西之后,然后…”
慕容天海听到周凡这么说,当时也是剧烈的咳嗽:“咳咳,他们敢?他们要是敢这样做的话,我扒了他们的皮,老虎不发威,他们还真当我是病猫不成?”
慕容天海的威严还是在的,毕竟无论怎么说,这也是一个赌王,哪怕是现在因为慕容浅雪的缘故,他的戾气已经少了很多,但是即便如此,倘若是有人动了慕容浅雪的话,周凡相信慕容天海,绝对会让那个人付出十分惨重的代价。
周凡轻轻地点了点头:“你也不要把这件事情太放在心上,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想办法把浅雪给救回来的。”
“嗯,我这次打电话来就是想要告诉你先前的那几个地址,根本就没有发现他们的活动踪迹。”
经过慕容天海这么一说,周凡更确定了,白虎所说的的确不错,这群家伙应该还在这个地方,这俗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这话说得也的确不错。
此刻的大祭司,还有赤木敬吾两个人在一间阴暗狭窄的小房子里,两个人就这样相互的打量着,而在这一间房子当中,还有一个俏丽的身影。
慕容浅雪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当中透露出来的是无尽的恐惧,这个时候的慕容浅雪,当时也是忍不住的颤抖着。
大祭司转过头来冷冷地看了慕容浅雪一眼,眼神之中闪过了一抹的贪婪之色。
这个时候的大祭司轻轻的抚摸着慕容浅雪的脸蛋,慕容浅雪面露一股厌恶之色,这个时候的她把头直接转向了一边,但是大祭司却浑然不在。
“哎,这么精细的皮肤,就这样杀了的话,也的确是有点可惜了,不过更可惜的是你没办法跟我回岛国。”
慕容浅雪听到大祭司这么说,当时也是一阵的无语。
“大祭司,咱们现在待在这个地方,倘若是被他们给找到的话,恐怕到时候想跑都不容易。”
大祭司听到了赤木敬吾这么说,当时也是转过头来,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眼神之中闪过了一抹的凌厉之色。
“废物,你个没用的废物,还好意思这么和本座说话,手持着妖刀村正,结果你居然连那个小子都拦不住。”
赤木敬吾听到大祭司这么说之后,当时也是一样的羞愧:“大祭司,事情可不是你想象的这样的,当初的情况一言难尽,那个小子的实力的确是有些强了。”
“少在这里找借口了,这件事情暂且就这么算了,你的事情过些日子我再和你说。”
赤木境吾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一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就被他给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这个时候的他一下子就把头低了下去。
大祭司攥了攥拳头,眼神之中闪过了一抹的冷厉之色:“周凡,你的名字本座记下了,以后本座肯定会为你双手送上一份大礼,到时候记得收呀!”
“大人,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情搞不明白。”
“说吧。”
“当初那个港商不是邀请咱们去他家里,他家里相对于咱们来说应该是足够安全的,咱们为什么…”
“咱们为什么不去是吧?”
赤木境吾点了点头:“是,其实这一点,我一直搞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事情很简单,寄人篱下总是太过于被动了,而且你觉得那个家伙是和咱们一条心的吗?”
赤木境吾听到的大祭司这么说之后,一时之间的还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了,毕竟自己当初找到他的时候,他对自己还是蛮客气,蛮恭敬的。
“应,应该是吧!”
大祭司听到赤木境吾这么说之后,额头之上当时也是用出了满头的黑线。
“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
赤木境吾挠了挠头,笑了笑:“不知道。”
“你是蠢死的!你觉得那个家伙凭什么对咱们那么恭敬,那么客气,还不是那个家伙觉得咱们身上有利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