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刑警物语序章
洛曦光2025-07-02 21:393,042

拎着一大桶的水进了别院,她哼哧哼哧的走了几步,一个踉跄,将水桶稳稳地放在了地上。大大的浴桶在眼前成了一个庞大的存在,她抹了抹额上的水珠,不自觉的吐槽,师父怎么这么多的事情?不过是参加一个隆重一点的宴会而已,这又是沐浴又是洗发的,简直是比她的母后还要难伺候。小瓶子里倒出一点雪松精油,沙华闻着那一股沁人心脾的油香味,淡淡的皱了皱眉,原来师父的骨子里,是这么骚的一位神仙。

  试好了水温,她便向着屋内喊了一声:“师父,可以洗澡了。”随后拎着空桶子,走出了别院。钟灵别院除了地段比别的神君好之外,下人也比别处的美貌勤快,这是后来御藤君对于此处的评价,沙华登时的两条竖直黑线,也突然变得十分的明显。

  很久很久以后,再回想起这段时,她总是苦涩的笑。说起来,她和流曳,总是在错过。不管她是成年以前,还是过了弱冠之年,他们总是做不成最最普通的爱侣。少时,他们是师徒,后来她长大了,却因为身份被赶出别院,再后来,流曳拒绝了天君的赐婚,说什么为了天下苍生。头一震一震的刺痛着,她努力着眨巴眨巴眼睛,缓缓的醒过来。

  有人在唤她的名字,她努力的想要回应,却始终没有办法聚焦。

  头顶悬着的灯,直直的将光打进她的瞳孔,她像是失去意识般,目光涣散,对于身边人的呼唤,丝毫没有反应。南宥谦两只手急急的摇晃她的肩膀,一时间,她的脸上感受到了闪动的光晕,陈秒秒的瞳孔渐渐的缩小,她的意识渐渐的回了过来,男人的面孔也慢慢的清晰了起来。陈秒秒深吸了一口气,借着他的力量慢慢的坐了起来。

  脖子有些酸痛,她揉了揉眼皮子,模模糊糊的问到:“怎么了,我怎么睡着了?”看着她似乎没什么异样,他的神色才缓和下来,气息也渐渐变得温和:“觉得不舒服吗,要不要先回去歇一会?”她淡淡的摇摇头:“没关系,那边,怎么样了?”男人的声音,渐渐恢复了平静,还未透露出一丝的情绪:“陈警官叫了审讯员过来,在隔壁房间,现在过去吗?”

  “你,吃的消吗?”他有些疑问的看了她一眼。略显苍白的脸色,无不透露着她正感觉着不舒服的讯息,刚刚那个梦境,似乎和之前有着不大一样的感觉,男女人都不是先前见过的那么一副面孔,可是却觉得分外的熟悉,而且,似乎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她能够体会,他们那时那刻的感受。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房间门,她听着触碰到水泥地发出的清脆响声,思绪不觉得飘远。“小余,怎么样,能行吗?”路小晗的声音传进她的耳廓里,她闻声抬头看去,一个文文弱弱的女孩子在下一秒落进她的视线之中。乌黑的发丝,乖乖的平刘海,是典型的乖乖女。她晓得人不可貌相,可是看着她的那个瘦弱的样子,她不由地生出一丝怀疑。

  她,真的能搞定那个难缠的嫌疑人吗?

  “好,”她微微笑,一时间倒是显得十分镇定,她看着女孩弯曲的眉眼,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期待:“我试试吧。”话语显得有些委婉,语气却是十分自信的。她突地生出一种前辈的态度来,心下突然明朗,不觉对她突然生出的勇气多了一丝好奇。她微微的低着头,似是在细细研究着文件夹,翻动纸页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沙沙作响,成为了最美的配乐。

  “那谁,小余,你和陈小姐,你们讨论一下吧,说不定会有帮助,”他这么说着,正巧看见陈寒生从门口走了进来,不知为何,那声音之中,似乎都裹上了一层仓促的神色。“寒生~,交给你了,我先去办别的事情了。”说着,他还顺势拍了拍陈寒生的肩膀。陈秒秒的眼皮子不住的抽搐,脸上的黑线越来越深。

  回头她可以考虑,写一个警察故事系列,那,一定会很精彩。看着隔间里乖乖坐着的男人,她不禁想起从前在学校采编部做过的一期精华采访,对象是一个台湾的留学生。说起采访,自己似乎有很久一段时间因为私事而被耽误了。这样下去,等到事情“败露”的那一天,会不会直接被主编给炒掉。想到这里,她不经意的挑了挑眉毛。

  因为质量太高,所以被刊登在校报的首页,而且,她至今还清楚的记得每一个字。因为登报之后没几天,她就被新闻中心的人邀去做了一期采访,以至于她不得不一字不落从头到尾的将这篇文章给背下来。那几天,一合上眼睛,眼前就满是文字堆成的世界,密密麻麻的堆叠在一起,让她感到十分头疼,只是有些东西,确实没有办法。事情都已经滚到你的面前了,你已经无力拒绝。她叹了口气,想着已经钻进脑海中的一个个字眼,狠命的闭了闭眼睛。

  古往今来,传说中关于岛屿的描写并不少见,从古中国的蓬莱仙岛到失落的岛屿亚特兰蒂斯,大量关于岛屿的故事跃然于历史的墨纸之上,承载着昔日人们的记忆。在我国,台湾是第一大岛屿,它的存在也诞生出许许多多的美丽传说与故事。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可以自全。约翰•多恩一句诗写尽了地理、文化、社会等多少个领域的无奈的孤独。岛屿,是战壕,是桃花源,是乌托邦,是少数人。常常处于被大陆支配的弱势却又拥有自己完整的性格,因此岛屿的孤芳自赏和大陆的视而不见相互成全,造成了地球上一些微妙的文化时差、政治时差。时间经水过滤再爬上岛屿的海滩,走得就更慢一些,更疲累一些,在岛屿边缘打个转,就垒起一道道透明的城墙。

  第一道城墙是语言。每一寸土地上都飘着自己的闲言碎语,与大陆尚有相连的香港已是操着上古的唐宋遗音了,海峡之外的台湾更是独秉闽南语等方言的气韵、腔调、音色。作为交换生在台湾求学的Xx学长在谈到初到台湾的语言环境时表示:“其实台湾平时交流还是使用国语为主的,不会造成什么语言困难,比如地铁、公交车报站都是国语和闽南语各报一遍,但是很明显,”他用一个求学游子的无奈和释怀说道,“你的口音不是本地的。”语言是身份认同的重要密码,是一种文化气味,一句吴侬软语的私房话就能让一个江南游子闻到乌篷船上的藕香。岛屿的封闭性和独立性使这套密码变得更私密,更难以融入和消弭。

  Xx学长并没有因为异乡人的身份而感到困扰,他对台湾特立独行的语音腔调并不反感:“说话的腔调是很难改变的,东北人、北京人、广东人各有口音,台湾腔和它们性质是一样的。”但是特别指出其中容易混淆的另一个现象:“在台湾,有的字和大陆发音不同。比如‘和’会被念作‘汉’音,这不是腔调的问题,这是语言的去中国化。”

  岛屿的身世和性格,使台湾首先在政治上产生了自己的复杂生态,政治生态一旦形成,文化的自然发展也就随之结束了。Xx学长认为,“因为大陆的崛起,部分台湾人产生了身份认同的迷茫;同时一些极端政治阵营与媒体捆绑,主导社会舆论,更加影响了岛屿上的封闭人群对大陆的看法。”由于岛屿视角的受限,人的民族情怀也容易被束缚和限制,地理上的海峡经过历史的变迁很有可能成为岛屿和大陆之间的文化海峡、政治海峡,久而久之,即使是血脉宗亲,身份认同感也会被大大削弱。

  孤而小的岛屿在现代科技传媒的洪流中如一芥之舟,为使它脆弱而独一无二的“自我”保存下来,岛上的人群更加珍惜这份认同感。Xx学长对此举例说道:“台湾很重视语言保护,教育部制定了台语课程作为小学的必修课。”一个人的方言、家教、秉性、信仰都能带来身份认同感,这是一种会被地理因素影响但能超越地理障碍的精神力。

  岛屿其实不孤独,看似前尘隔海,但追溯到千寻海底,就能摸索到它和大陆缠绵悱恻的血脉相连。岛屿就像是一个囚笼,无尽的海水便是枷锁。岛屿困住了人民,却困不住思念的蔓延。想家的日子里,詹曙萌经常会打开地图,手指一点,家乡的轮廓便了然于心。隔着万千海水,隔着万丈海峡,茕茕孑立般的台湾,是否也会有一种思念,叫做乡愁?

  她离开青丘,也有余年了,似乎从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想回去吗?应该是想的吧,第一次离家这么远,所有的事情得靠着自己才能完成。比原来的生活辛苦的多,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也在一点一点充满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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