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炼丹师起身，行礼道：“见过族长，见过女君！”
夜染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在心里为这些死去的孩童默哀了下。
万分痛心……
她询问道：“这些孩童，都是拿来炼什么丹药的？”
“回女君，是可增涨修为的千灵丹。”护法亲自介绍道，“每一颗千灵丹，都需九十九颗孩童的精元，此丹药对修炼大有裨益。”
“不过嘛，千灵丹的失败率较高，十颗中能成三两颗，便已算不错了，所以我们打算多抓些孩童，以备不时之需。”
他的语气很轻松，像是在阐述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反正，最后有人给他们背锅！
夜染却已怒火攻心，藏在袖口中的拳头，捏得“咔嚓”作响。
这么说，将近一千个孩童的性命，才能炼制出两三颗千灵丹。
这样的丹药，北离羽怎么吞得下？
但还是强压着，对他们道：“你们先出去吧，我与族长参观参观。”
“族长。”几个护法迟疑了，对北离泽投去一个请示的眼神。
族长对如今的女君，还是有防备之心的，没有族长命令，他们可不敢退下。
“行了，女君还能害我不成？你们退下吧！”北离泽挥挥手，也下了令。
“是。”
他们这才甘心退下，出去前，很不爽地对扶玉嚷嚷道：“喂，你也出来！”
“他是我的人，让他留下。”夜染冷冷道。
护法：“……是。”
虽然他并不想留下这个外人，但族长都没发话，他也不能说什么。
只好带着一行人，退了出去。
几个炼丹师还想献殷勤：“族长，女君，这千灵丹再过几日就炼好了，属下可以与您介绍一下……”
话没说完，就被北离泽一掌掀翻在地。
“啊……”
“哎哟！”
惨叫声此起彼伏，他们再次爬起来：“族长，属下做错了什么吗？”
还没起身，便被灵索束缚着，被迫跪在地上，无法动弹。
“族长，饶命！”
“饶命啊，族长！”他们吓坏了，“属下们近日炼丹是慢了些，但……”
“行了，谁要你们炼丹了？”北离泽震怒道，“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是害人的勾当吗？”
“这……”他们不理解，“族长，这可都是您的吩咐，我们只是奉命炼丹罢了。”
“我让你们炼的？”北离泽指了指自己。
“是啊……”
“好，记住你们现在说的话。”北离泽强调道，“到时候，可不要改口！”
他们愣住了。
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人不像是族长：“你、你到底是谁？”
“你们不必知道！”
北离泽话落，夜染轻拂袖，将他们禁锢起来，关入了空间术之中。
对面监牢中孩童，都看傻眼了，吓得脸色煞白，不敢出声。
夜染靠近过去，将监牢门打开：“别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
他们懵了一下，不敢相信：“真、真的吗？”
“嗯。”夜染点了点头，“来，出来吧，我送你们回家。”
许是感动，许是不可置信，他们一个个红了眼眶，十分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