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跟你贫了,你赶紧给我换上绷带吧,不然一会儿我这只脚该废了。”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着。
炫颍看到我的脸都红了,就又笑着说:“没关系的,如果你这只脚废了,我就养你一辈子,我来当你的脚。”
“喂,没点样了哈,心如在这你也好意思说这种话,你不怕人家笑话你。”
这时我跟炫颍同时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心如,我发现她的脸红红的,奇怪,我跟炫颍在这‘打情骂俏’的,都还没什么感觉呢,怎么她这个旁观者,倒是害起羞来了呢,难道是我跟炫颍说的有点过火了,没有吧。
炫颍看着低着头的心如说:“不会的,咱俩是马上要订婚的人了,这很正常啊,是不是啊,心如?”
心如反应迟钝了至少五秒钟结结巴巴地说:“是,是啊,这其实没什么的啊。”
炫颍露出得意的笑脸说:“你看吧,人家都习以为常了,现在哪还有不说情话的情侣啊。”
炫颍边说着边为我换绷带,其实这辈子有这么个人对自己这么好,就已足以了,韩恋雪为什么你就不能敞开心扉接受眼前这个人呢?真是纠结啊。
我把目光转移到了心如的身上,这才发现她手里还提着我最爱吃的柚子呢,这丫头在想什么呢,难道不闲沉吗,从进门到现在一直怪怪的,那么的不自在呢。
“心如,你打算提着手里的东西直到你走吗?我现在好想吃柚子啊,难道你不是买给我的吗?”
心如听了我的话,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把手中的柚子递给我。我没有伸手去接,因为炫颍已经在我伸手之前,已经把手给伸出去了。心如低着头不敢看炫颍,却没想到她错过了炫颍的手,直接把柚子递到了炫颍的怀里,直到感觉手被什么给挡住了,这才抬头去看。不抬头还不要紧,这一抬头便看到自己把手伸到炫颍的怀里,好像受了什么惊吓似的,往后退了一步。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炫颍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到心如的举动不禁大笑道:“东方炫颍,你是怪物吗?看吧我们家心如给吓得,哈哈,心如别怕,这有我呢,我来保护你。”
炫颍一听说我说他像怪物不愿意了,一脸委屈的说:“人家哪里像怪物了,人家是绝颜天下的美男子吗嘛,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说人家,人家不理你了,哼。”
看到这里你们有谁认为他是一绝颜天下的美男子,简直是一个在撒娇的女子啊,难道他有双重性格?诶,有点吓人,还是说正事吧。
我一脸正经且严肃地说:“心如,你别理他,他那个神经有点不正常,你放心好了,我以后会好好管管他,不会再让他出来吓人了。”说完之后,我自己都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可心如竟只是嘴角微动了一下,表示笑过了呢。而东方炫颍则被我气的哭笑不得,用手指着我先说什么,我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得意的看着炫颍向他传递着,‘我就这样说你,怎样不服吗?不服小心我劫你的色。’“恋雪,我改天再来看你,一会我还有自习课要上呢。你好好照顾自己哦。”
“这么快就走啊,天都有点黑了,要不让炫颍开车送你回学校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在这搭公车很方便的,还是让他留下来照顾你这个伤员吧,走了,拜拜。”说着摆了摆手就转身出了病房门。
我看了看炫颍,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家伙怎么回事啊,一点都不知道照顾人。
“我说,你杵在这跟定海神针似的,干嘛呢,怎么不去送送人家啊,人家说不用,你就不去了啊,人家一女孩大老远的来看我,容易吗人家?”
炫颍用手挠了挠头说:“我不得留下来照顾你这个伤员嘛,她那么健康,再说也没多远,坐公车两站就到了,反正天还亮着呢,她自己没问题的。”
“你很不乐意去送她吗?你对她有意见?”
炫颍连忙解释道:“我能对她有什么意见啊,我是觉得人家从小就锻炼出来独立自主能力了,应该没那么娇气吧,再说我跟她也不是很熟,我开车送她回学校,指不定明天学校又有什么绯闻了呢,这样对她的名声不好是吧。”
她有独立自主的能力,她不娇气,那也就是说我不能独立自主,我娇气呗,这话说的,我怎么越想越来气呢。
“是,人家不娇气能独立自主,那现在我这个娇气的伤员,想吃柚子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剥个柚子呢?”
“这是我的荣幸,我刚才的话,绝对没有说你娇气的意思,你可是天下无敌的‘小魔女’,无人能及的。”炫颍说着在袋子里拿了个柚子来坐下开始给我剥。
想着心如的异常反应,还有在门口他们的一番对话,到底再隐瞒我什么呢,郁闷。
“炫颍,你”
“吆,咱家的颖少爷,跑这来给人家当高级护工来了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不用想,一定是彩英。
话音刚落就看到,彩英‘夫妇’,瑶瑶,慧珠,还有宣儿他们四个,一排齐刷刷的往那一站,跟参观博物馆似的,那叫一个壮观啊。
“都来了,这阵势够强大啊,我就是崴了个脚,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嘛,我还真有点受不起呢。”
丘安走到炫颍的左侧右手搭在炫颍的肩膀上,左手则在裤子口袋里没舍得拿出来,开口说:“这有什么啊,小时候有一次你生病了,我们不也这样去看过你嘛。那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哈。”
有这么回事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难道是我失忆了吗,不能够吧。
我看看大家,大家都在那点头表示同意丘安所说的,看来确实有此事发生,我疑惑的问:“那,当时我是怎么说的,谁能给我详细的说说呢?”
丘安用搭在炫颍肩上的手推了推炫颍说:“你也是当事人,要不你来说吧,当时我们都是配角,也说不清楚,不是吗?”
炫颍看了看我很难为情地说:“小雪,大家都记得,就你忘记了,还是别守着大家说了,等他们都走了我再跟你说,我怕我现在说了,你会后悔让我说的。”
有这么严重,看来对我肯定有不好的影响,还是按炫颍说的吧,我有点担心却又故意假装无所谓地说:“那好吧,反正现在我也不想听,那就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