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池边上蹲着一个女人,低着头在低声的抽泣。
“喂,医生。帮我看看病。”
田小宝也没想通医生为什么会哭,反正来了也就来了。问问她吧。
于是田小宝就扯着嗓子喊上了,完全就忘记了他自己就是个医生。
只是田小宝这个医生有些尴尬,他只能是给别人治病对自己的病别说是治了,就连病因都查不出来。
正在哭泣的女人抬起头来,惊叫了一声:“田医生?”
田小宝也认出来了,蹲在水池边上哭的女人竟是慕容澜。
“慕容澜,你这是做啥?不会是想我想的哭了吧?”
田小宝带着调侃的口气对慕容澜说道。
“医生!对,你不是医生吗?快救救我父亲!求你了!”
慕容澜说着猛的扑到了田小宝的身边,死死的抓住了田小宝的手苦苦的哀求。
田小宝有些不解:“慕容澜,你不是说你父亲没事了吗,怎么还要我救他,再说了我就是一名村医可没什么本事。”
田小宝有些恼怒慕容澜过河拆桥到了银海听说慕容世家遍邀华国显贵大贾巨商参加晚宴,请柬上都盖着慕容世家家主慕容晋的私印就把田小宝和宋剑给赶走了。
慕容澜泪流满面,声音都嘶哑了:“不是这么回事,我父亲已经重病昏迷不醒了。刚才医生已经说了他活不过今晚了。这次的晚宴是我堂兄慕容宜韦打着我父亲的旗号干的。他的目的就是要在这次晚宴上宣布他是新一界的慕容世家的家主。”
“这么可怕?有钱人家里的情况都这么复杂?”
田小宝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慕容澜被绑架的事情也很有可能是她这位急着想上位的表哥慕容宜韦干的。
田小宝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慕容澜点了点头:“田医生,你猜的一点没错。不仅如此,我堂哥还勾结了赵家的少主赵天豪。只等今晚晚宴一过我堂哥就要把我送给赵天豪。”
“赵天豪?”
田小宝对这个名字似乎有些印象,赵天豪?对,好像听何润雨不经意间提起过这个名字。
当时何润雨提起赵天豪名字时那种儿女情长的意味就连瞎子也看的出来,田小宝不是瞎子他隐隐的感觉这个赵天豪就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
要是慕容澜嫁给了赵天豪,那自己岂不是就少了一个最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了?
田小宝心中狂喜,掩饰不住的笑意说道:“慕容澜,我到银海来才听说华国四大家族的事情。赵家在华国四大家族中排第一,更何况赵天豪以后还会成为赵家的家主。你要是嫁给了他这辈子可就享福啰。”
“不,不,田医生。不是嫁给他,我堂哥只是把我送给他。我就是他的奴隶,根本就没有尊严和人格的。如果那样的话我还不如去死。我本来已经想好了,要真的这样我就会结束我的生命。”
慕容澜说着,从袖口里取出一把半寸长的尖刀。
“不是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会有奴隶?”
“田医生,你还是太善良了。那些表面风光无上尊荣的家族背后都隐藏着数不尽的肮脏,他们的血管里也都流淌着肮脏的血液。包括我们慕容世家。”
慕容澜的声音变的异常的嘶哑,田小宝听在耳里不禁打了个冷战。
同时田小宝在心里说道:“幸好我的润雨只是个小村长,跟这些豪门显贵一点关系也搭不上界的。”
“这么可怕,那你就去揭穿你堂哥的图谋慕容世家的阴谋吧。”
“揭穿慕容宜韦?谈何容易,我和我的父亲已经被幽禁在这间小院子里了,外面都有人看守着,我怎么可能出的去….不对,田医生你是怎么进来的?”
慕容澜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照理说田小宝不可能进的来的,他是怎么进来的?
田小宝也不晓得,他本来是想上二楼包贵宾厅的,才上二楼台阶就被穿着红旗袍的侍女给赶了回来。
田小宝随口就说自己肚子疼,红色旗袍女让他去找慕容世家的医疗室,田小宝就进来了。
“医疗室?医疗室不在这边的,在大厅的那一边。”
“是谁把门打开的?快去看看大小姐在不在!”
外面一阵吵闹声,纷乱的脚步朝着这间小院子里跑了过来。
慕容澜一推田小宝着急的喊:“田医生,快进屋子里去。”
田小宝也有些慌,赶紧一头钻进了院子里面的小屋,刚刚进去把门关上。就听外面院子里已经冲进来七、八个人。
“你们做什么!”
慕容澜冷声喝道。
“大小姐,我们刚才看见院子门开着,还以为大小姐出去了。这不过来看看。”
“哼,你们是怕我跑了没办法向慕容宜韦交代吧?放心,我父亲也就是你们的家主还在这里我是不会离开的!”
领头的人陪着笑,有些尴尬连声讪笑着答道:“那就好,那就好!你们这几个狠东西还不快出去把门锁好!”
“是,是。我们这就把门锁好。”
走在最后面的人连忙不迭声的答应着,只是他故意落下了几步,等那几个人都出去了以后这人才冲着慕容澜轻叹了声,乘着没人丢下一个小纸包出去了把门给锁上了。
慕容澜听到叹息声就注意到了,看见那人丢下纸包赶紧给捡了起来。展开一看,就明白了,刚才那人也是慕容世家的家人叫慕容忠。
“慕容忠,是他把锁给打开了。”
慕容澜心里一动,这才想到了门锁是刚才那个叫慕容忠的打开的,为的目的就是想让慕容澜逃走。可慕容澜已经是抱着必死的心,她刚才只顾着伤心哭泣根本没有顾上慕容忠的提醒。
慕容忠在纸条中说,他等晚宴开始时人多的时侯再想办法救慕容澜出去。
“真是想不到慕容忠竟然有如此的忠心。”
慕容澜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这个慕容忠平时见到自己都唯诺诺的,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看她一眼以至于到现在慕容澜甚至都不记的他长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