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可不是光想着逃跑啊。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保存实力才是根本嘛。”
田小宝说的一套一套的,唐怀礼没有孙望东那样的口才,憋了半天只说了一个字:“练!”
一练起来田小宝才晓得华国武术不是那么轻松就学会的,光一个点穴就让田小宝练的想死。
点穴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点穴从认穴开始。这一点倒是难不倒田小宝,他脑子里的对人体的穴位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清晰可见的。
难就难在点穴的力道上,轻了一点作用没有,重了适得其反根本就点不住穴位。
“练!”
唐怀礼找了个大木板子,在木板子上按着人体的七筋八脉画了上去就让田小宝拿手指在上面点。
还没十分钟点下来,田小宝的手指头就肿成了红萝卜了。
田小宝哭丧着脸:“师父,能不能不会点穴了,学其他的行不行?像什么降龙十八掌啊,伏虎罗汉拳….”
“滚!你以为是演电视剧哩!”
田小宝刚提点要求,就被唐怀礼给呵斥了一顿。就是这么粗暴,谁让你田小宝现在是徒弟哩。
“我真是自找的我。”
田小宝是欲哭无泪,可也没办法在唐怀礼的淫威之下田小宝也只得强打起精神继续练*穴来。当然唐怀礼的粗暴和淫威倒是次要的,最要原因是唐怀礼在田小宝的面前用手指了指何润雨住的房间。
唐怀礼老头嘿嘿的坏笑了几声,田小宝猛然醒悟过来,我学华国武术不正是为了保护何润雨,学烹饪术不是为了讨何润雨的欢心么?
为了我的女人,我田小宝拼了!
田小宝立刻斗志昂扬的投入到了紧张、单调、沉闷的戳木板的练习中了。
“继续练,为师进去喝杯茶。”
唐怀礼抛下苦逼的徒弟田小宝继续练习点穴术,他老人家径自回村医务室喝茶享受去了。
就在田小宝使劲的戳着木板的时侯,靠山村村部的院墙上冒出了两颗人头。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金秋生和他儿子金喜。
傍晚的时侯,金秋生和儿子金喜把田小宝给打发走了。把手扶拖拉机开回家,趁着天已经擦黑无人,父子两个把昏迷不醒的慕容澜抬进了早已经扩大了的地窖里。
而且还在地窖外面特意的装上了一个铁栅栏的铁门用巴掌大的铁挂锁锁着。
金秋生、金喜父子也就吃晚饭去了。
吃完了晚饭,金秋生寻思着慕容澜也应该差不多醒了,就让儿子金喜提着饭菜一起去了地窖。
一到地窖门口,金秋生就发现不对劲了。铁栅栏的铁门大开,巴掌大的铁挂锁也扔在了一边。
“不好!”
金秋生拔腿就冲进地窖里,哪里还有人在?
地窖里只剩下那些乱七八糟的干草和一床旧棉被。
“爹,漂亮妞哩?”
金秋生眼睛都红了,人跑了!
人跑了,钱自然就没了。不光没钱,那些人可都是狠角色。这要是被他们晓得自己把人给弄丢了,下场肯定会很惨的。
金秋生急的暴跳,在地窖里团团转,头碰在地窖的壁上碰了好几个大包也不晓得疼了。
“爹,一定是田小宝,一定是田小宝干的!”
“田小宝?”
“对啊,爹。你想,这件事情只有小宝和我们父子晓得。我们两个肯定是不会的,一定是田小宝这狗日的发现这妞长的漂亮就动了坏心眼了。爹,你要是答应了喜子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咱保证就是上厕所都把这漂亮妞拴在裤腰带上…”
“闭嘴!都什么时侯了还在想着好事。告诉你,这丫头你碰都不能碰。走,咱爷俩去找田小宝。要真是他干的,老子非割了他的狗东西不可!”
金秋生眼睛都冒着火,他细细一想恐怕这事情也只有田小宝才能干的出来。
至于田小宝横插一杠子把人劫走,他是不是看上了这丫头倒也不好说。
金秋生和金喜父子俩气势汹汹的冲到了田小宝的家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田小宝,倒是在田小宝的房间发现一个女人躺在他田小宝的床上。
女人的脸对着里面墙壁,背对着门外也看不清楚脸。只是看背影很年轻。
“好哇!果然是田小宝这个兔崽子干的!”
金秋生暴跳如雷,猛的一把推开过来想阻止他的许春芳。
“他叔,这是个苦命的娃,受着伤哩。是小宝救回来的….”
金喜不等他爹冲过来,早已经跳了起来奔到了床边,猛一把将那女人的脸给扳了过来。
“鬼呀!”
被金喜板过来的女人也吃了一惊,可等金喜看清楚年轻的女人的脸的时侯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躺在床上的女人根本就不是慕容澜,就见女人脸上一道又长又深的刀疤。刀疤从女人的鼻梁一直延伸到嘴巴上。
猩红的肉外翻着,脸也微微的肿起,看上就像是鬼一样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秀啊,你没吓着吧?喜子,你做啥哩!”
躺在田小宝的床上的人正是牛秀秀,牛家三兄弟,大牛已经被何成龙当场爆头。二牛和三牛苏醒以后连夜逃走了。
牛秀秀为救田小宝,脸上被她大哥大牛砍了一刀。脸已经破相了,田小宝给她用了白药草乌也只是止住了血。
还是要等待时间慢慢的恢复才行的,况且田小宝的那张给牛秀秀祛除疤痕的方子里有萤火虫这一味药。
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哪里还有萤火虫。田小宝只能是让牛秀秀在他家住下,让自己老娘许春芳开导牛秀秀。
牛秀秀心情非常低落,她还不晓得大哥大牛已经死了。田小宝告诉牛秀秀,她的三位哥哥因抢劫杀人已经成了逃犯了。
牛秀秀又惊又怕,又自责。牛秀秀自责的是要不是自己得了病要用钱,她的三个哥哥也至于杀人而成为逃犯的。
只是牛秀秀忽略了一点,就算没她生病这件事情。凭着她的三个哥哥的性子也终将会走到今天的这一步。
“春芳,小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