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宝努力的把眼睛睁开,果然自己被人捆的像个粽子一样的扔在地上。
“醒了?刚才不是牛气的很吗?”
见田小宝醒了,纤瘦的女人拿着一把风快的匕首拍了拍田小宝的脸问。
田小宝脑子还有些迷糊,努力的睁开自己的眼睛,面前的女人身材修长,穿着一件淡红色的小夹克,高腰紧身裤子睁着一双带着妖媚的眼晴嘴角带着玩味的盯着田小宝说道。
“好男不跟女斗,我是故意让你的。”
田小宝一张死鸭子的嘴,被人绑的像粽子一样了嘴巴还不认怂。
“咯咯,让我?能让我银狐使出霹雳粉红散你也算是有些道行了,告诉我你的名字!?”
“银狐?你就是银狐?我不能告诉你我的名字。”
“嗯?”
田小宝做梦也没有想到,白狼和山鼠口中的老大银狐竟然是个年轻的女人,嗯,长的还有些好看的女人。
跟女人聊天是田小宝的长处,田小宝打小就在语言调戏靠山村的大姑娘、小媳妇。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一切标准,不,应该是实践出真知。
于是田小宝就忽悠开了……
“我怕你晓得的了我的名字会喜欢上我,以后会追到我们村里去。这样我的女人就会吃醋…..”
“闭嘴!你以为你是谁啊,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银狐虽然发怒但嘴角还是带着一丝媚意,虽怒犹媚。
“杀吧,你要杀早就动手还会等到现在?”
田小宝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嬉皮笑脸的盯着银狐在看。
“好,我也懒的知道你的贱名。说,你跟慕容澜是不是认识?”
“慕容澜?当然认识了,慕容世家的大小姐嘛。怎么,你想嫁到慕容世家去?行啊,我田小宝给你做媒。”
田小宝又开始吐沫横飞的继续他忽悠女人的手段,只是这些话在靠山村哄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大姑娘、小媳妇还行。像银狐这样七巧玲珑的女人田小宝这一套根本就不管用。
“田小宝,倒真是个又贱又俗气的名字。”
“谁名字俗气又贱了?像你叫什么狐狸的就好听吗?”
“田小宝,你管我叫什么?你这家伙油嘴滑舌的,一坏子坏水我得找个法子控制住你。”
银狐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跑到一个黑漆的柜子里翻找了一会拿出一个绿色的小瓷瓶子,从绿色的小瓷瓶子里倒出一枚黑色的如蚕豆般大小的药丸塞进了田小宝的嘴里。
“喂,喂。你这死狐狸你弄啥给我吃?”
“三日断肠丸,田小宝从现在起你就得乖乖的听我银狐的话。否则三日一到,你的肠子就会一寸一寸的烂掉。”
“切,死狐狸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嘿嘿,信不信由你。我现在就解开你的绳子,你自己跑几步试试。”
银狐说着,手中风快的匕首挑断田小宝身上的绳子,田小宝活动了下筋骨深深的呼吸了几下忽然发觉自己的胸口疼痛的厉害。
呼吸平稳下来这种感觉又没有了。
田小宝傻了,还真的如银狐所说给他吃的是毒药。田小宝心里那个郁闷,他可以帮着别人治病可就是没办法给治病。
“对,有了。”
田小宝忽然眼睛一亮,他想起来在靠山村的时侯自己被王大龙、王大龙兄弟打成重伤以后唐怀礼和孙望东为了让田小宝给他自己治病,硬是把宋剑宋大少给打的和田小宝伤的一模一样。
田小宝眼珠子一转,就想如法炮制,只要把银狐手口的毒药抢过给她吃下一颗不就晓得解这种毒药的方子了吗?
田小宝想到就做,纵身跃起朝着银狐扑了过去。
银狐咯咯一笑,像是早就猜透了田小宝要攻击她的,只见银狐脚尖轻轻的一点地面已经滑出了好几米远。
“田小宝,不怕死你就过来杀我。”
“死狐狸,我田小宝饶不了你……啊哟,你肚子怎么这么痛啊!”
“田小宝,你继续用力你的肠子会一寸寸的断掉,那种痛苦会让你这终生难忘了。哦,不对,那时就已经是你的生命的终结点了。”
“咯咯,想想就开心嗬,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我的面前生生的痛死过去,哈,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你个死狐狸,一点人性都没有。”
田小宝不敢再去打银狐的主意了,赶紧坐了下来疼痛难忍的肚子也慢慢的不再痛了。稍做平息,田小宝就骂:“你个死狐狸,你拿毒药害你。你想做什么?”
“很简单,明天慕容世家有个晚宴,邀请的是四大家族以及各地富商巨贾。我想去看看。”
“切,你个死狐狸慕容世家开晚宴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去凑什么热闹?”
“田小宝,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只需要去找慕容澜给我拿张请柬回来就行。给你一晚上的时间明天天亮我要是拿不到请柬你也别想拿到解药!”
“咳咳,你说你这只死狐狸,你要想拿请柬你去慕容世家去要啊。至于给我吃毒药吗?”
银狐咯咯冷笑前不看田小宝,而是盯着墙上的一座挂钟淡淡的说道:“现在是十一点,明早八点拿不到请柬,你就等死吧。”
“不讲理,真是太不讲理了。咳,我真是服了个死狐狸了。”
田小宝直摇头,再抬头的时侯银狐已经不知去向了。
“喂,死狐狸。我拿到了请柬怎么给你啊?”
“交给花丽,她对你很有兴趣。”
“花丽是谁?”
田小宝提高了嗓子问了一句。
“嘻嘻,花丽就是我呀。小哥哥,你是不是也对人家情有独钟?来嘛,小哥哥,不要害羞,今晚人家是你的人了。”
里屋一条白生生的腿慢慢的伸了出来,同时一张被化妆粉抹的惨白的脸也贴着墙壁露了出来。
“妈呀,鬼啊!”
田小宝一声惊叫,嗖的一声从屋子里蹿了出去。
跑了老远,田小宝才突然发现肚子又开始痛了,找了个路牙子坐了半天直到肚子不痛了才回了碧海银天大酒店。
谢顶南洗的白白净净的披了条浴袍倒了杯红酒半靠在床上看电视,听到门铃响就嚷嚷:“谁呀,这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