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森……”
林成森再次鲤鱼打挺坐起来,揽了蒲小芹在自己怀里,声音低沉说:“姐姐,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同意。”
“……什么意思?”
“听说打胎要坐小月子的,皇后那里就不要再去了,你要是不知道怎么说,就我去跟皇帝说,总之你安心先把身体养好,一切有我呢。”
“……你不喜欢孩子?”
“我、无所谓的!”
无所谓三个字,林成森是咬着牙说的。
蒲小芹呵呵冷笑,“林成森你真虚伪,叫我打胎?明明心里痛得要死,你死撑什么呢?”
“……姐姐,人艰不拆啊。”
“在这里只能药流,但药流的孕周已经过了。”
“……啊?”
“意思就是,不管我想不想生、我都得生。”
“……啊?”
“你个笨蛋,我早几辈子就做好给你生儿子的准备了、是你没出息、是你每回都先拿出安全tao、是你怂!”
林成森只觉整个世界的烟花都在这一刻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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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成森开始回想,这个种,他是什么时候播的?
每一次亲密接触,他都清清楚楚、刻骨铭心,唯一一次不那么清醒的,是答驸马府满月酒蒲小芹被人算计他献身纾解那次,依稀、仿佛、是姐姐,抢了他的安全tao……
按那个时间算,姐姐这肚子起码都两个多月了吧?
两个月,姐姐身为医者,不可能拖到两个月才发现身孕,而过去两个月里也不见姐姐有什么情绪上的异常。
这说明,姐姐她根本就是蓄意怀孕,怀上了还不说,偏等到两个多月不能药流了才说。
啊,姐姐这别扭啊,怎么这么可爱呢?
林成森啵叽一口亲了,问:“其实大驸马府那次姐姐什么都知道的吧?”
“……虽然你的迂回报仇法我很看不上,但看在你为我报仇的一片好意上,我饶董文仲不死了。”
“怀孕也是姐姐故意的吧?”
“……那个、只是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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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一刻起,林成森成下人、蒲小芹成废人了。
林成森因为空间里种种黑科技,本来就在蒲小芹的事情上照顾得多,如今一腔热情汹涌滂湃,发泄出来具体表现为:给蒲小芹端洗脚水、给蒲小芹洗脚、给蒲小芹倒洗脚水。
这项睡前工作本来是属于二银的,如今被完全顶掉了,二银很惶恐。
二银惶恐得一晚上没睡好,林成森也激动得一晚上没睡好。
候着蒲小芹睡着了,他起来看了一晚上陪孕、陪产、坐月子、带孩子的视频和书籍,连孩子长乳牙时该吃什么辅食都选好了。
次日起来,继续顶二银的工作,伺候蒲小芹刷牙洗脸、伺候蒲小芹吃早饭、伺候蒲小芹上轿子,还坚决地跟去了皇后宫里。
为皇后求子是蒲小芹的工作,林成森再当蒲小芹是宝也忍着没叫蒲小芹推掉工作,一是他知道蒲小芹喜欢工作,二是这个工作不是你想就能推的。
他打算跟皇后说明情况,请求以后都陪着蒲小芹来上工。
然而才走进中宫,还没说呢,惊吓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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