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你这么早就来了。”郗问笑了笑。
“是啊,心里头搁着事情睡觉都不安稳,还是早早的和柠笙讲和或许才能好受些。”文成态度极其诚恳。“其实我觉得我有点儿欺负柠笙呢,她那么善良,就算我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只怕她还是会原谅我的。”
“行,那我们走吧。其实你也不坏。你们姐妹俩以后肯定会好好的。”
“郗大哥,为什么你没有跟柠笙一起住呢?你怎么一个人住在书房啊?”文成笑着问,幸好是这样的,她真该感激上苍,天时地利人和的好事都让她碰到了。
是不是,柠笙的命太好了,能上天都看不过去了。
郗问尴尬的不知道如何解释,“其实因为这两天我练功练的比较晚,怕吵到她休息才一个人住书房的。”
文成作恍然大悟状,“郗大哥,你对她真是体贴。”说着两人已经走到柠香阁。
小酌正坐在门口睡着呢。
“小酌。”郗问轻轻的拍了拍她,“公主呢?”
小酌揉了揉眼睛:“在里面啊。”
郗问点点头,便进去了。
文成也随后进去了。
穿过屏风,大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女孩子,笑容甜美,但是美眸紧闭,显然还没有睡醒,她裸露在外面的大片的白皙的白瓷一般的肌肤上也有点点青紫的痕迹,一个那孩子健硕的手占有性的圈住她的腰肢,紧紧的贴着她。
这满室的春光一下子宣泄开来。
“啊!”文成失声尖叫了起来。
小酌吓呆了。天哪!公主跟夷离瑾?!他昨晚照顾公主也照顾的太彻底了吧?
郗问站在床前,眼神痛楚,但是他一语未发,突然他的唇迹有了一丝苦笑。这是梦吧。一场噩梦吧?那么神啊请快点让他醒过来吧。
文成仍然在不断的尖叫。
已经有大批的侍卫,宫女围了过来。
柠笙终于慢慢睁开了她的眼睛。
耶律撒冷呆呆望着同样沙雕的柠笙。
要不是因为酸疼痛楚的身子,要不是因为清楚的欲望,她,他,或许真的以为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柠笙猛的坐起身来,耶律撒冷立即扑倒她。
柠笙的脸庞迅速的红了。
郗问难过的闭上了眼睛。
耶律撒冷伏在她耳边低语,“先穿上衣服。”
柠笙木然的点点头。
郗问终于有了一点意识,但是人已经这么多,他没有办法封锁消息了,有了些懊恼。
“郗大哥,你这几日想体贴她,她倒不耐寂寞,先给你戴上了绿帽子,我真为你不值啊。”文成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初夏的风竟然有了刺骨的寒意。
柠笙的脸上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
“柠笙,你和应朝歌不明不白也就算了,耶律撒冷是有妻子的人。你是想向他的妻子证明你有多能干吗?本来大家就知道耶律撒冷当众给郡主难堪的事情,你现在再上演这么一出,你想毁了他们夫妻是不是?”文成不屑的说。
柠笙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耶律撒冷皱眉,揉揉发痛的太阳穴,昨夜他喝醉了。
“来人,去请一下尊贵的嫣落郡主过来。”文成招来一个小宫女。
“你别太过分!”应朝歌大叫着走了进来。
文成笑的狂妄,“我过分还是他们过分?!两个人公然在宫里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有胆子做,我为什么不能喊人来看?!皇室的脸面都让他们给丢尽了。他们简直不知羞耻,我要求见父皇,这件事情一定要严加查办惩处。我真的想问问他,他这么疼爱柠笙,到底值不值得。”正在她要去面圣的时候,那个小宫女回来了。
“启禀公主,嫣落郡主不肯来。”
“不肯来?”看不到她有趣的脸色还真是遗憾的很,“怕是这种事情她已经司空见惯了吧。我倒觉得柠笙跟耶律撒冷出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要不然怎么敢在宫里这么明目张胆呢?又或者,伤心肠断,生无可恋了?”
“启禀公主,奴婢去的时候,郡主的双眼红肿,的确是有严重的哭泣过的痕迹。”
文成听罢大笑不止。
“现在请你们全部回避,让他们穿好衣服。”应朝歌大呼一声。
“然后,请随我去见父皇。”文成追加一句。
应朝歌沉默了,其实她就算不提,现在事情闹的这么大,皇上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