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花朵在风中摇曳,宛如那舞台上穿着白裙的舞女,跳动着动人的舞姿。古朴简陋的屋子里,一男两女环桌而坐,其中的男子看着对面白裙的妇女,白皙的脸庞上风韵犹存,成熟的魅力,让人不由垂怜。
“你在说什么呢?玲姨。”林寒惊愕道,显然没想到玲姨会说出这样的话。
“小子,你记住,你要是让这丫头受一点伤,我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让你死。”玲姨面容一横,颇为生气。
蓝眸在陆雪姬的身上停留,只见后者美眸注意到林寒的目光,俏脸微微一红,转而看向别处,林寒道:“玲姨,我和小雪是朋友。照顾她,理所应当,只是你说的是不是太过了。”
“先不说这个。总之你答应我会照顾她就够了。”玲姨好似根本就不在意这些。
“至于你问的人,我可以告诉你,你到了一定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的,我想你的《寒冰魄》应该就是他交给你的吧。”玲姨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淡淡道。
林寒一点也不意外,知道玲姨一定知道关于自己那个师傅的事情,那么理所应当知道《寒冰魄》的事情。只是,玲姨这样说,让林寒有点失望。
“说起来,他也算是一个命苦的人,只怪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丑陋。”玲姨感慨道。狭长的美目中流露出一丝惋惜,一份爱意细细流出,伤感猛然用上那张成熟动人的脸上,让人心神一荡。
蓝眸闪过精光,惊奇地看着眼前的玲姨,心中暗想,看来自己那师傅和玲姨有一段不错的往事,可惜好像我的师傅要求很高呢?
边上一双美眸也注意着玲姨的举动,见状颇为惊讶,陆雪姬俏脸骇然,纤细的手掌捂住樱桃般大小的嘴,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还有一件事情,小子,你知道寒冰之地有一个遗迹吗?”玲姨从伤感中恢复过来,问道。
“遗迹?知道。”
“那就好,小子,这个遗迹你一定要去,而且这次丫头和你一起去。”玲姨转而美首,看向陆雪姬道。
“咯噔”陆雪姬心头一跳,没想到这次自己这个母亲居然主动要自己去,上次去风雪城也是因为陆雪姬闲来无事想出去走走,在她百般讨好下玲姨才同意,没想到这一次。
“这个不用玲姨说,小子也会去的,因为小子还有些东西要拿。”林寒没有任何震惊,坚毅脸庞静如明镜。
“之后,丫头就拜托给你照顾了。还有,我今天说的话,你不能告诉任何人,这点你应该知道吧。”玲姨警告道。
“是,小子记住了。”林寒一点头道。
玲姨满意地看了一眼林寒,脸上春风拂过,露出动人的笑容,勾人心魄,道:“你应该没有其他事情了吧?来,尝尝,我这寒茶,这是我在后山种的寒冰茶树,只有在寒冰才有。”
“小子遵命。”
屋子里其乐融融,三人喝着杯中茶水,聊着些许闲事。
一个时辰后,林寒和陆雪姬转身离开了这简陋的屋子,走在青石板路上,青石板路上落叶堆积,沙沙的脚步声悦耳动听。两边的树木挺拔地站立在两侧,肃穆地看着路中间走来的少男少女。
微风拂过,吹动着陆雪姬那修长的蓝衣裙,裙角微微翘起,露出白皙修长的美腿,美腿白皙圆润,在温和的阳光下泛起美丽的光泽,让人不由口干舌燥。那精致的脸蛋上,五官端正,翘挺的鼻梁,明亮的美眸,如水晶般的耳朵,底下一张可人的樱桃小嘴。
阳光散在雪白的皮肤上,蓝色的长发在风中摇摆,那双泛着灵光的蓝眸中微微痴迷,端正的五官坐落在这张坚毅俊逸的脸庞上,硬朗阳光。
“小雪,我想问你为什么你的头发还是黑色的?”林寒一直疑惑,为什么陆雪姬同样修炼了《寒冰魄》可是她的发丝乌黑亮丽,而自己的黑发早已经消失不见。
“这个啊。”陆雪姬玉手抚摸自己乌黑亮丽的长发,无奈地摇动螓首,道:“抱歉,我也不清楚。难道寒你以前的头发不是这个颜色的吗?”
“是的。”
两人并肩行走在青石板路上,林寒细细说着自己怎么变成现在的蓝发,甚至在担心到时候芸儿看到现在自己这个样子会不认识自己。
浪雪城,城主府。
浪凡和浪墨白在那议事厅中,两人四目相对,这对父子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父亲,你就这么信任林寒那个小子吗?”浪墨白冷哼一声,不爽道。
“墨白,你怎么就这么浮躁呢?林寒很有能力,我需要他,但是要是他认为我很信任他,他就错了。越有能力,就越要提防,不然那个灵宝道人怎么会留下来。而且寒冰谷的李商海可是我的心腹,林寒的一举一动,他都会告诉我。所以你不必担心,为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浪凡坚定道,目光愈发锐利。
“原来父亲早就打算好了。”浪墨白心头一松,暗想,林寒,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什么叫做狂妄的代价,旋即露出一抹笑意,说道:“父亲,寒冰谷已经派队伍前往遗迹,我们是不是也要行动了?”
“不急,最近寒冰之地出现了不少势力,想来是其他地方来的,我们先打探清楚他们的状况。风雪城和寒雪城的人也快到了,你去迎接一下,然后我为他们接风。等打探清楚,动身出发前往遗迹。”浪凡不紧不慢地说道。
“是,我知道,这就去办。”浪墨白应和一声,转身离开。
看着远去的身影,浪凡喃喃道:“墨白,你还是太嫩了,林寒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的。不过为了你,我会在适当时候除掉他,让你坐稳浪雪城城主的位置。现在就让他先留下来帮我们办事。等灭掉寒冰谷,寒冰之地就要接你了,我也是时候出去走走了。”
浪凡那锐利的双目中泛起一道狠意,旋即身上的气势陡然暴增,周围的桌椅微微一颤,桌上的杯具险些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