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娘亲怎么知道。”
小团子眼睛放光,一脸期待的看着言沫。
他娘既然猜到了,或许还有希望也说不定。
言沫眼睛向上翻了个白眼,“你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还用我猜吗?”
她思来想去。
小团子笃定她不会同意的事不就是想去扈州闹市。
可这事不是她同不同意,他们就能去的。
两年前,她因为偷偷去找好吃的,没少被夜灏渊关。
后来言沫就老实了。
在美食与自由的诱惑下,她很贪心的选择了两者皆得。
美食依旧有,只是不能她去。
而是夜灏渊会去到闹市采办。
这是最后他们各退一步得出的两全其美的法子。
说起来,言沫也有两年多没有去过扈州了。
这下一听小团子提起来,她又开始心痒痒。
脑中渐渐浮现出闹市街区的各色各样的美食。
小团子看到了他娘亲咽口水的表情,于是加紧怂恿道:“娘亲也想去吧,下面可有很多很多好吃的。”
“废话!”
那里有什么她当然比他更清楚。
“嗯……”言沫咬了咬唇,“这样吧,娘亲明早给念念答案,外出这件事,娘亲一个人做不了主,必须爹爹也同意。”
这个是他们一早就约定好的。
什么事都可以让她做主,但唯独下去这件事,必须夜灏渊说了算。
“好耶!娘亲出马爹爹肯定同意。”
小团子喜笑颜开,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言沫抽了抽嘴角,“儿子啊,你也太看得起为娘了。”
她都没把握的事是谁给他的信心。
不过,她可以就着这件事顺便加大一下马力,把好感值也刷一刷。
言沫点着太阳穴思索,这段时间由于她身上未干净再加上心情不佳,她已经很久不让夜灏渊近身了。
因此,他也被迫做了好几个月的和尚了。
或许她让他开个荤,这两件事也就迎刃而解了。
说干就干。
今晚准备。
————
夜幕降临。
月亮从云层慢慢露了脸,星星为它作点缀。
“咣当——”
“念念睡着啦?”
听到推门声,言沫从被子里探出了一个脑袋,看到推门而进的夜灏渊,小声的问他。
小团子自从断奶后,就和他们分房睡了。
像睡前哄睡,讲故事一直都是夜大佬在做的事。
夜灏渊关好竹门,扭头回道:“睡着了,你是不是答应他什么事了?我觉得阿念今晚格外开心。”
他轻皱了下剑眉,满腹疑问。
这臭小子平时睡觉都会吵着让他给他讲故事。
今日却格外乖巧。
一直让他早点回房,他也很快就乖乖睡着了。
“没、没呀。”
言沫眼眸向下,眼神躲闪着四处乱瞟,明显的底气不足。
不愧是自己带大的娃。
小不点有啥事都瞒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夜灏渊脱掉外袍坐在竹榻边沿,言沫适时从锦被中伸出手臂,从后背攀住他的脖子,朝他的耳朵吐气道:“夫君。”
她都好久不主动了。
这一时半会儿还有点不好意思。
可是为了小团子的愿望与好感值,她只能闭着眼睛往前冲。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越扭捏显得越怪异。
“沫沫,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对了?”
夜灏渊身子一僵,欣喜的热乎劲还没过,他就先想到了不好的一面。
毕竟,自从言沫有了小团子以后,别说主动了。
她连娘子的职责都不想履行。
今日竟然会主动撩他。
实属诡异。
言沫闷闷地低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夜灏渊的表现让她觉得她的魅力大大减低。
她又不是母老虎,他用得着怕成这样?
夜灏渊:娘子,实话是真的母老虎并不可怕,娘子反常才尤为可怕。
夜灏渊不知言沫的怨气从何而来,他只能硬生生的忍着,等言沫咬完泄气。
“没劲,你不要就算了。”
言沫看着他像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将他往外一推,钻进被子蒙着头。
她咬着唇,背对而卧,故意将身体移到床沿,在他们中间形成一道和平线。
哎~
老夫老妻太难撩了。
她这想给他点甜头,他都不敢要。
大直男夜灏渊看到那条熟悉的和平线,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的娘子大人生气了。
可是他还是有点懵。
不知道言沫生气的点在哪里。
夜灏渊躺在榻上,慢慢移过去,伸手搂住言沫的细腰,“娘子,这不是你常说的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突然对他实施勾搭。
他只不过是谨慎了点,也没错吧。
言沫呼出一口浊气,极力忍耐,她语气不善道:“你还真说对了,赶快放开我,不然小心姑奶奶对你既奸又盗。”
他还真是个缺心眼的。
关键时刻记得都是一些不关键的事。
她也是对他无语了。
算了,她缴械投降,不撩了。
跟这个木头费心思,她还不如去和周公下棋。
夜灏渊听着她大言不惭的言论,凤眸微闪,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娘子可是说真的?”
她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既奸又盗都出来了。
真要行动,他们俩还不确定谁奸谁呢。
“假的!”
言沫咬着唇瓣,没好气的剜了夜灏渊一眼。
她伸手去掰她腰间的手。
由于男女力量悬殊,她使出吃奶的劲,那出大掌依旧纹丝不动。
言沫把后脑勺对着他。
闭目不语。
机会给了他,他不知道好好把握。
现在还想让她承认自己刚刚做的丢脸的事,门都没有,不,是窗户都没有。
夜灏渊霸道的将她的身子正了过来,眼神幽深,“为夫听到了,并且现在能确定。”
他确定他今晚能对她做他想做的事。
他的手一点点往下,不知探索到了什么让他呼吸一滞。
她竟然然如此大胆。
他还从未见过她的这一面。
奔放诱人,像毒药,吊着他的心神。
【男主好感值+10】
【总好感值:70】
言沫听到久违的提示音,差点都要喜极而泣。
“娘子……”
言沫蓦地反身过来抬手堵住他的嘴,红着脸威胁:“不准说!”
她今晚原本是笃定他势在必得。
所以,此时的她并未着缕。
夜灏渊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娘子,为夫很欢喜。”
“嗯~你再说……”
言沫咬着唇,想将羞人的破碎声吞入腹中。
他绝对是故意的,让他不说,他偏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