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热。”陆南弦一直往着发着凉意的地方蹭着。
他觉得有一种熟悉的馨香一直充斥在他的鼻间。
“陆南弦,你别动!”
言沫终于听清了陆南弦的呢喃。
她用手抵着他的下颌,身子一直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后背靠在冰冷的浴缸壁上。
他是属狗的吗?
一直往她的脖子上蹭。
“喂!你干嘛!”
他干嘛要动她的衣服?
陆南弦已经完全被药物迷得失了理智。
对他唯一的吸引,只有言沫的身体散发出的寒意。
于是。
他只能顺从身体的本能。
一步步的向她靠近。
言沫双手环抱,“陆南弦,你冷静一下。”
陆南弦像个树袋熊一样将她环住。
她根本没法挣脱他的桎梏。
二人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打湿了。
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身姿。
言沫看着陆南弦的在她面前显露无疑的宽肩窄腰,咽着口水垂下头。
她的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她拍着发热的脸颊,“言沫,你在想什么?你可不能趁人之危。”
她怎么能对完全没有意识的陆南弦起了不该有的歪心思?
小幺:宿主,你怎么在紧要关头正经了起来?
言沫:我一直很正经好吧。
小幺:宿主说是就是吧。
反正她正不正经,自己心知肚明。
扒皮系统看不过去了,开口道:“宿主,你这样是解不了陆大佬中的毒的,凉水对他没有用,反而会让他更不适。”
“你不早说。”
言沫朝着光屏翻了个白眼。
这个臭小幺!
明知道还不提醒她。
竟然在里面观摩了这么久。
它一定是故意的。
就是想看她出糗!
小幺弱弱的回:“宿主也没问呐,小幺这才以为宿主都知道。”
况且。
那个讨厌的女人不是都告诉了她陆大佬的药性需要怎么解吗?
她自己放着知道的法子不去做。
硬要人家大佬泡凉水。
现在反过来还怪它了。
它是真冤。
都快和窦娥媲美了。
“哎~”言沫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只有那个法子了吗?”
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行那一步。
不光是为了她自己也是为了陆南弦。
他本来就不喜欢她。
如果知道她趁他之危,把他欺负了。
陆南弦就不光是不喜欢她了。
可能到时候会巴不得把她抽皮拆骨了。
光想想言沫就发着抖的恶寒。
天无绝人之路。
她一定会想到其他办法。
小幺给言沫当头一棒,“宿主,那个法子是最后的机会。”
言沫挣扎了一会儿,看着在水中越来越不对劲的陆南弦,她只能咬着牙的点头。
“行,你先下去吧,这个事我会看着办。”
她朝着光屏摆了摆手,示意小幺可以离开。
她可没有现场表演的癖好。
“宿主,小幺先退下了。”扒皮系统随即应道。
“陆南弦,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你,你可不能怪我。”
言沫咬着下唇看向眼眸紧闭的陆南弦事先说道。
沾他便宜,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如果她不管他。
他就只能顺其自然的听天由命。
言沫闭着眼,三下五除二的把陆南弦的湿衣服解了。
她咬了咬牙。
“长痛不如短痛。”
她直接坐了上去。
“嗯……”
一阵闷疼传了出来,言沫皱着眉忍耐。
她张大着嘴呼着气。
以此试图减少疼痛。
陆南弦迷迷糊糊当中发现有什么与他融为一体。
他的凤眸睁开了一条缝。
“言沫?”他喃喃出声。
这是在做梦吗?
不对。
他应该关注的重点,他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他怎么会和她……
“陆南弦,我疼。”
言沫听到他的声音,立刻破防。
要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不这么做了。
她早该知道。
臭扒皮怎么可能逮着机会不会坑她?
她好想把它扒了。
小幺:宿主,小幺可没诓你。
这是身为女子必经的事。
和它有什么关系?
窦娥呀!
小幺比你还冤呢。
窦娥:得了吧,你还有我冤?
不、这不是梦。
陆南弦听到他的声音,立马清醒了过来。
“言、言沫!你在做什么?”
他瞪大着眼看着言沫正在对他做的事,眸中想过不可思议。
脸上的表情渐渐换上温怒。
她怎么能这样?
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陆南弦记得。
他好像是被人算计了。
那个人就是言沫的贴身女佣,索菲亚。
言沫听着他的声音就知道陆南弦误会了,于是积极解释道:“陆南弦,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
陆南弦张了张嘴,想要开口。那些话全部如鲠在喉,不知道要怎么说。
他总不能说她占他便宜了。
毕竟。
这事怎么看都是她比较吃亏。
“你中毒了,我会这样是因为我想帮你解毒,做你的解药。”
言沫趁陆南弦等她答案的间隙,再次说道:“不是我要投怀送抱的,因为你说热,所以我才把你放进浴缸内,想要你泡泡凉水,维持一下理智。”
“可你却把我拉入里面,还动我的衣服,才会导致我们两个人成为你看到的这番模样。”
陆南弦皱着眉,不可置信道:“我?”
“嗯呐。”
言沫很认真的点着头,“我没有趁你之危,更没有对你图谋不轨。而且要知道这么疼,我才不要做你的解药。”
最后她撇了撇嘴。
陆南弦看着她眼角因疼痛而溢出的泪珠。
他心中传来一阵闷钝。
“我要怎么做,你才会不疼?”
他突然问道。
言沫摇了摇头,带着哭腔道:“我也不知道啊!这也是我生平第一次干这种事。”
她有些委屈。
他还问她。
难不成他以为她经验很足?
“你的毒解了没?解了就出去。”
“我还很难受。”陆南弦一听到要离开温柔乡,立马脸带痛苦。
就只是这么安静的待着。
怎么可能解的了毒?
“那要怎么做?”
言沫实在没法了。
“或许……我会。”陆南弦低低的回道。
“你会?”
她蹙着黛眉,咬着唇道:“你为什么会?”
难道他只是外表看起来干净?
陆南弦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中所想。
“瞎想什么呢?”他解释道:“我只是上过学,知道步骤。”
他一副知道言沫是文盲,他不计较的表情。
言沫:你丫的才是文盲!
她明明是文明。
【作者题外话】:我今天好累,帮我奶奶收稻谷,好想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