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背叛的感觉。
我看着她们二人结伴而去,而我自己却只能失落的,独自一人坐在家里。
我并不是在愤恨,她们两个离开不带着我一起。
我只是有些失落,她们居然有事情瞒着我。
而且这事情看起来,似乎还和我有些关系。
尤其是秋然离开的时候,那看向我极其意味深长的眼神。
让我一时间,竟然有些坐立不安。
她们要做什么?
又为何将视线放在我的身上?
这其中,到处都让我有一种十分古怪的感觉。
我偷偷摸摸的,起身想要跟在她们的后面。
保姆并没有拦我。
可我仅仅只是出门后,就再也跟不上她们的脚步。
很快,她们的身影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之后,就是一辆极其熟悉的车。
在我的视线中划过一道黑色的影子。
那是林婉的座驾,我十分的清楚。
我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这一幕,直到最后这辆车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不知道时刻我在想什么。
我只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尤其是秋然,以前她对我几乎没有任何事情上的隐瞒。
可是这一次,他们似乎是达成了什么共同的协议。
我在原地站了好久好久。
数次想要拿出手机,询问秋然到底做了什么。
可最终我都是停下来。
她们既然不想告诉我,说明这件事情并不想让我知道。
哪怕是我问了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即使,我所询问的对象是以前从未对我有过任何隐瞒的人。
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我叹了一口气。
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间,亦或是回到自己的书房继续去看一些书籍。
可总觉得心绪有些不稳。
更何况出来都已经出来了,不如趁着现在出去转转。
在秉持着这种想法的情况下。
我就在外面随意的散了散步。
我们所居住的别墅区其实还是蛮高档的。
周围的各种假山假水,也都是比较好看的景色。
虽然少了一份自然的美,多了一份人工的雕琢,可对于许多人来说,用来消遣打发一下时间还是非常不错的。
我站在一通泉水前,看了好久。
主要是因为我也不知道接下来我应该去干什么。
直到我的耳边响起了一段声音。
我才回过神来,回头看去。
“您是?”
我有一些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人。
我从没见过他。
这是一个中年男子,身材十分高大,身高上与我相差不多,确实比我壮硕了许多。
他找我有什么事呢?
还是说仅仅只是简简单单的闲聊?
如果是这样的话,其实也可以。
毕竟我自己也是有些无聊。
家里的保姆与我并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
林婉和秋然,最近有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至于傅然那边,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还有事业。
我并不想去打扰他们十分平静的生活。
“是祥恒先生嘛?随我走一趟吧,有人想要见你。”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整个人愣了一下。
我万万没有想到,他来找我,居然是有人想要见我。
可是谁呢?
我还有什么我认识的但是我不知道的人?
我将我脑海中所能回忆起的人全部都想了一遍。
林婉,秋然,傅然,这三个人自不必说。
剩下的也就是编辑,以及曾经的一个老板。
至于我公司的那些员工。
我想他们应该也不会,主动想找我。
而且我在生病之前,就已经将公司交给了别人全权管理。
也就是叶轻云。
我将这公司,直接赠予了她。
准确的来说不是赠予她。
而是赠予了整个福利学校,他将作为整个福利学院一个固定的收入,来维持需要的收支平衡。
虽然说在此之前,我已经给学校留足了非常多的钱。
哪怕是他们,没有任何的收入也足以维持到他们成年。
但是这并不影响我,继续对他们进行资助。
他们完全可以进行一次扩展。
不过并不是商业性的。
依旧是带有这种社会福利性质的。
让那些身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孩子们,可以念得上书,选择自己未来的人生。
不得不承认,读书确实不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甚至有很多人都在讲。
你十年寒窗,凭什么比得上我们三代从商?
可是,对于我们来说,尤其是对于许多普通的孩子来说。
读书就是他们最好的出路。
很多的工作都是有着学历的要求。
虽然说近些年来学历一直在贬值。
可是有没有可能,是你的学历还不够导致的?
大量的高校在扩张。
一所又一所,没有任何含金量的高校在拔地而起。
那么多的高校出现,其中必然是良莠不齐的。
有一些只是披着高校的皮,实际上什么都不学。
这样的学校,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野鸡大学。
大量的充斥在学生之中。
对于老板来说,这样的学生是没有任何价值的。
学历因此贬值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毕竟物以稀为贵。
当大学生变多之后,贬值也是必然的趋势。
不过,只要你继续努力,继续往上爬。
终究还是有一条出路的。
哪怕是你觉得家里实在供应不下。
那么就算是只混个本科毕业证出来,也应该要比什么都不清楚的人,好上一些。
总有人说,本科生,研究生都在社会送外卖。
诚然,大量的人确实是因为受到学历贬值而不得不去送外卖维持生活。
可是你没有看到的是,更多的人他们所能拥有的工作,依旧是比你没有学历的好。
我指的仅仅只是在脑力劳动这一方面。
当脑力劳动,逐渐开始增多,体力劳动的人开始减少的时候。
收入也是在慢慢倾斜的,所取得的劳动报酬也是在进行调整和平衡的。
所以说,我所留下的这一个公司,其实是给那些,未来没有好的出路的孩子们留一条出路。
我承认我可能,是对他们保护的太过了。
可是我自己淋过雨就想为他们撑起一把伞。
“可以说一下是谁想要见我吗?”
我看着面前的中年人,犹豫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