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罗光几人的身体则是软趴趴的瘫在地上,直接失去了意识。
“我说了,垃圾就是垃圾。”,以一敌多,钟白身上没有任何伤势,反而是拍了拍衣袖,傲然道。
“罗记是吧,我听说过你,当年在湖州城也是一号人物,倒是不知十年过去了你有多少长进。”
当即罗记是心头一寒,看到钟白出手的刹那,他原先的自信已经彻底土崩瓦解。
就连他想要瓦解师弟罗光带着数名弟子的围攻也要花上好一番的功夫,而钟白却如此轻而易举的将其打退,甚至是一击便昏厥了过去,就连他也做不到。
然而此刻他是海口夸下,好处也收了,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的在众人期待中起身抱拳:“湖州螳螂拳罗记,不知钟兄弟师承何方?”
“呵呵,我师承不在九州,说你也不懂,废话少叙!”,钟白不屑道。
“你!”,罗记被钟白这么一激,心头怒火蒸腾:“此人刚才被陈龙的手下消耗了一番,又与师弟等人出手,断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风轻云淡,有机会!”
罗记心中暗暗判断道,感觉机会不低,当即涌起气劲,朝着钟白悍然出手!
啪啪啪!
两人近身的刹那拳脚齐出,以肉眼难辨的速度碰撞在一起,见招拆招之下战作一团。
两人每一个动作都带起了犀利的劲风,周围的桌椅都为之轰然崩裂,墙壁都爬上了裂纹。
而陈龙在罗烈等一众手下的保护下连忙藏到了角落,从缝隙中看着两人如同人形猛兽一般的在屋内搅动风云,眼中露出了恐惧。
“十年过去,钟白竟然如此厉害了,恐怕距离五流也不远了!”,陈龙只冒冷汗,心中暗暗祈祷罗记能有所建树,否则他就危险了。
然而此时,两人的身影是一触既分,但尚且刚落地,又是运劲上前,双掌对轰而出!
轰!掌声如同平地惊雷,一道身影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了出去,直接砸碎了桌椅在地上翻滚了数圈方才狼狈的弹起。
此人赫然是罗记,此刻他已不复先前的从容,嘴角流出一丝血迹,双掌遏制不住的颤抖。
他摇头苦涩道:“没想到阁下短短十年已是成就后天五流,是我坐井观天了。”
而相比于罗记的惨状,钟白仅仅是气息微急,垂手傲然道:“井底之蛙。”
“我师承先天高手,十年来卧薪尝胆,闻鸡起舞方才有此突破。”
“若是向你这般,一辈子都缩在北部湾这种一隅之地,也就这样了。”
“竟是先天高手!”,罗记听罢,脸色顿时大变:“你竟是先天门下,我服了!”
说罢,罗记便垂手下来,面色晦涩。
不说钟白的实力,仅仅是先天门下这几个字就足以威慑他不敢再出手。
然而这个时候,陈龙猛然大喝一声:“动手!”
此时,拦在他身前的两个手下顿时朝着左右翻滚而出,在翻滚的同时从怀里掏出手枪同时指向钟白。
这两人角度刁钻,而且还形成了掎角之势,交叉火力之下任何人都要饮恨。
然而就在此刻,钟白的速度更快,在两名枪手尚且未开枪的时候身形入虎豹般跃出,直接将一人扑倒在地,一手夺枪的同时反手击发!
砰砰砰!
另一名枪手身中数枪瘫软在地上生死不知,而钟白直接喀拉一声便折断了身前这名枪手的胳膊将他踢至一旁。
然而在下一刻,钟白耳朵微动,直接俯身在地。
下一刻,一颗子弹直接射入他方才脑袋后面的墙壁。
“还有!”,钟白冷哼一声,若非他心有警惕,就差点完了。
说罢,他便矫健跃入了夜色中,不多时,随着一道惨叫声,他又折返回来,如同魔神般堵在门口。
而至此,从钟白登岛出现再到陈龙所有的底牌都被掀掉也不过半个小时不到。
全场唯一能站着的也就寥寥几个,能站得稳的也就剩一旁倚墙百无聊赖的王羽。
然而钟白对于王羽等几人是直接略过,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迈步朝着陈龙走去。
陈龙这次终于知道了害怕,哆哆嗦嗦道:“钟哥,念在你我曾经的交情上,给次机会!”
“这些年我将江州城您留下的基业经营得不错,你我兄弟再联手,做大做强,如何?”
对于陈龙的话语,钟白只是不屑一笑:“江州城太小,容不下我这条龙。”
“更何况我这些年在外面,所获颇丰,江州城这点产业压根就看不上了。”
看着钟白这幅笑眯眯的模样,陈龙这纵横一方的地下龙头几乎下破了胆子。
“两败俱伤没必要钟哥!”,陈龙颤巍巍道:“而且我是陈家旁系,又是跟着陈家二代的五爷混的。”
“你动了我,那就是打了陈家的脸!”
钟白听闻,脸上露出了一抹忌惮,但旋即狞笑道:“陈家再厉害也不过是一省之地。”
“更何况你不过是陈家二代的一条狗,陈家会为了你得罪我?放屁!”
陈龙看到钟白是油盐不进,铁了心要杀他,当即吓得噗通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钟老大,你绕我一条狗命,以后我就是你座下最忠心的一条狗!为您当牛做马在所不惜!”
此时的陈龙已经是绝望,只希望自己的话语可以打动钟白这个疯子。
他已经享受了这么多年,早就没了当年敢打敢拼敢豁出去的血性,只求苟活。
“快!狗叫几声给我听听!”,钟白看着当年的敌手在面前苦苦求饶,畅快的放声大笑道。
而不远处的罗记也是一脸苦涩,思索着今日该如何在钟白手下脱身。
罗烈看着已经跪地求饶连面子都不要的老板,心中更是百味杂陈。
就在陈龙咬了咬牙,想要豁出去狗叫几声给钟白听听换取活命机会的时候,一旁的王羽蔚然出声。
“陈龙,再给我两株百年药材,我便保你一命。”
“好大的胆子!”,雅兴被搅,钟白的狂笑戛然而止,不悦的朝着王羽望去,目露打量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