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翔却是跟赵达见过那么几面,但也是通过别人牵桥搭线的。
而且还是看在了邓志谦的面子上,否则以他一个经纪人的身份,哪里会换得来赵达这种人物的侧目呢?
但是对于王先生的名头,他却是未曾听闻,甚至也没听过这北部湾中还有哪家王姓的大家族,能让赵达为之俯首称臣的。
恐怕就连那北部湾的陈家也做不到吧。
而钟翔并不知道,王羽出名不过是短短数个月的时间,说是名震东南二省,其实主要影响还是在北部湾和东江省接壤的苏城等地带。
故而他们这些远在沪海的人不曾听说过实属正常。
“他们那一群人都很年轻,年纪最多不超过三十。”
“而那赵达,却是连林田荣也要为之礼待的人,但却对那王先生如此毕恭毕敬,难道说他认为这王先生比林田荣的份量还重不成?”,邓志谦一脸惊疑的猜测道,毕竟林家在沪海也算是名门望族了。
据邓志谦所知,在沪海中,像林家这种家族已经能排在第二档。
能稳压林家的那也是屈指可数,不过这只是沪海的势力排名,若是将林家放在那京城中,那档次还得再跌几分。
不过这也足够说明了林家的份量之大,放在何处都是一方望族。
想到此处,邓志谦二人是越想越糊涂,皆是面露难色。
“想不通。”,钟翔叹息的摇着头:“只是可惜了,若是刚才谦哥你能抓住机会,好好的结交那王先生,说不定是个机会!”
不到而立之年就能让赵达这种人物俯首称臣的,就算放在沪海那也屈指可数,就算是他们公司的高层也要为之重视。
若是能搭上这座靠山,日后想要什么资源什么机会没有啊!
想到这里,邓志谦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后悔之色。
刚才和那群人交谈的时候,他主要还是跟白坚杨文秀这几人说话了。
对于沉默寡言,话不多的王羽他反而是忽略了许多,仅仅交谈了几句话,却没想到王羽才是真正的大人物啊,实在是可惜了!
想到这里,邓志谦脑海中回想起先前王羽的话语,不由得一怔。
他下意识伸手摸上了脖子的挂坠,双眼顿时危险的眯了起来。
看到邓志谦的面色变化,那边的钟翔也是好奇问道:“有什么不妥?”
“没有,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而已。”,邓志谦僵硬的笑了笑,随即别过头去,面色瞬间阴沉到了极点。
本来对于王羽的话语他是万分不屑,只当是胡言乱语。
而如今知道王羽的身份,再结合他的所说,邓志谦也不由得信了几分。
“难道这挂坠真的有问题?难道他真的想害我不成?”,邓志谦揣测道。
与此同时,荔城的另外一边,众人正在往早已定好的酒店去。
而杨文秀此刻脸上也就是挂着那挥之不去的激动之色,嘴里连声道:“痛快,实在是太痛快了!像那等卑鄙小人就应该被教训。”
“要不是不合适,我真希望他那两颗大门牙是我打掉的!”
杨文秀边说着,又是兴奋不已的挥着拳头手舞足蹈了一阵才突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的朝王羽问道:“王羽,什么是王先生?”
“我看他们对你很尊敬的样子,有什么讲究吗?”
“秘密。”,王羽淡然回道,并不打算费口舌解释。
毕竟他们也不知道赵达的身份意味着什么,多说也是枉然。
然而白坚却是静静的看了王羽一眼,嘴巴紧紧的抿着,没有多说什么。
对于王羽选择不说他并不感到意外,不过这不代表他就会这么算了。
他的濂江县这五年虽然没有取得多大的成绩,但是人脉还是积累有的,就算是一些北部湾上层的信息,只要他花心思去打听也同样那知道。
而众人回到酒店后也没有再多交流什么,所有人今天心情都是沉甸甸的,很快就散了去。
而王羽并没有立即回房间,而是乘坐电梯很快就来到了酒店的天台处。
此刻这里正是夜风寒风凛冽的时候,王羽却对此毫不介意的站在寒风中,不多时,他的身后便传来一道脚步声。
“你跟踪我?”,王羽头也不回的淡然说道。
“王先生说笑了,在下并无恶意。”,后面那道声音回道。
而王羽这才徐徐回头,身后来人赫然是先前和赵达一同而来的林田荣。
“有事说事,我的时间不多。”,王羽淡然道。
“私自打扰,实在是抱歉王先生。”,林田荣露出自以为和善的笑容道:“刚才我是和赵达赵老板一起来的,您有印象吧?”
“不深。”,王羽实话实说道。
就连赵达他都不放在眼里,哪会管赵达身边的其余人啊。
看着王羽这一副始终淡然的模样,林田荣的面色也是顿时一僵,但依旧在脸上捧起热切的笑容:“呵呵,王先生真会说笑。”
“言归正传,我此番冒昧夜来,便是想和王先生谈谈你手头上养身丸的生意。”,林田荣正色道。
“此物我有亲自尝过,与那其余所谓保健产品的功效完全不同,可谓是惊人至极,如此好物应当大力推广,必然能赚得盆满钵满!”
然而面对林田荣这一番自信的夸夸其谈,王羽只是平静道:“这不是废话嘛,你想怎样?”
林田荣的话头顿时一止,心中顿时为王羽的态度所不爽。
不过此刻有求于人,他也只能忍耐下自己的那口气,在脸上堆着温和的笑道:“是这样的,我想效果如此惊人的商品,仅仅在北部湾一地售卖实在是暴敛天物了。”
“如果您王先生可以信任委托,那么我倒是可以为王先生您彻底将养身丸的大名打出去,而不局限于一省之地!”
林田荣语气笃定道,脸上满是自信。
“这么厉害。”,王羽不置可否道。
看着王羽这一副始终平淡,不为所动的模样,林田荣的眉头也是不由得皱了皱,旋即似乎想起了什么,在脸上露出一抹自信。
“想必王先生有所顾虑是不知道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