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竟然是林宗海,林大师的墨宝?”
众人听闻王羽话语的时候,皆是面露异色,视线齐刷刷的落在了王羽手中的卷轴上。
唱礼员连忙将卷轴打开,露出里面的真迹,当即便有几个爱好书法的权贵走上前去细细观摩。
“还真是林宗海大师的墨宝,只是看这真迹,气势恢宏而法度严正,林大师的水准更上一层楼啊!”
“不错不错,恐怕林大师已经触摸到书法更深处的门槛了。”,有人连连赞叹道。
“恐怕仅仅是这幅墨宝,价值应在五十万左右。”,有人揣摩道。
听闻此人的话语,钱东升几人冷冷一笑:“呵呵,刚才吹得那么大气,还以为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呢。”
“不过一张数十万的墨宝,普普通通,毫无亮点,谁给你的勇气小看我们的贺礼?”
三家的子弟用讥讽的眼神看着王羽,脸上满是嘲弄的神色。
本来他们就只觉得王羽不过心口开河,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没钱还要来装,真是厚脸皮。”,秦江也是讥刺道,心中满是快意。
区区数十万的墨宝,这放在楚家面前算不得什么贵重的东西。
然而王羽的眉峰仅仅是微皱:“谁说贺礼只有这些的?”
听闻王羽的话语,众人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旋即满是嘲弄的看着王羽,想要看看他再拿出什么足够“值钱”的东西。
“也对,对于你这种眼界不高的普通人而言,数十万的贺礼的确价值非凡了。”
“若是还有更值钱的,不妨拿出来一观。”,周东雨连连冷笑,一副看笑话的模样。
王羽对于他们的嘲弄不置可否,从口袋中掏出一张薄纸向唱礼员递了上去。
“呵呵,一张纸也敢当贺礼,你糊弄谁呢!”,张家豪冷笑道。
唱礼员将纸张接过来一看,面露疑惑之色,这张纸平平无奇,只有上面写了一些语句,以及罗列了一些寻常可见的中药名,就像一张药方一般。
“王先生,这是?”,唱礼员面露难色的朝着王羽挥动一下手中的纸张,看不出价值在哪。
一旁的东叔见到唱礼员的犹豫,眉峰微皱,上前从他的手中接过纸张,定睛一看。
“这!这是!”,东叔仅仅是看一眼,面色就猛然大变:“这是楚家白药的改良药方!”
听闻东叔的话语,主座上的楚浪再也坐不住了,连忙起身走到东叔身旁接过纸张一看,面色剧变!
“不会错!不会错!”,楚浪连连点头,没有谁会比他更了解纸张上所写的东西是什么。
这是楚家白药的改良药方啊分明!按照药方上的所制药,楚家白药的药效大幅增长的同时,还能降低成本,因为药方上所建议的替换药材都是更为常见便宜的!
可以说,仅仅是这张药方,便可为楚家带来每年高达数亿的利润!
楚浪放下谨慎的将药方对折了起来,一脸激动的看着淡然的王羽恭敬道:“多谢王先生赐药方!”
“不必客气,我说了,这只是第二件贺礼。”,王羽淡然说道。
而周围众人却不明白,为何楚浪见到王羽这平平无奇的纸张竟然激动雀跃至斯。
楚浪斟酌了一下,朝着众人扬声说道:“王先生的第二件贺礼,可对我们楚家药业的盈利有着飞跃性的效果!”
什么!楚浪此话一处,众人原先疑惑的面色一变再变,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江南省谁不知道,楚家的发家倚仗,乃是制药业,不仅价格便宜而且功效惊人,在短短数年的时间里面就占据了江南省的大半个市场,塑造如今楚家的地位。
甚至许多大城市的药业集团都想要天价买断楚家药业最为出名的楚家白药药方被拒绝。
众人没想到王羽仅仅是递上去一张薄纸,就得到了楚浪这么高的赞扬,面色各异。
“哼,故作玄虚,我就不信一张薄纸还能引导楚家诺大药业有什么变动!”,孙苗苗一脸不屑道。
“接下来,是第三件贺礼。”,此时,王羽朗声说道,撼动众人的心思。
竟然还有第三件,众人的心脏为王羽的话语所挑起。
如果楚浪所说的话是真的,那么第二件贺礼的价值就已经远超钱家所给的贺礼。
这第三件难道会更为昂贵不成?
“王先生,如此大礼我们楚家受之有愧啊。”,楚浪恭敬说道,已经完全摒弃了对王羽身份的轻视。
如果王羽真的只是一个区区赘婿,会拿的出楚家白药的改良药方?
楚浪只会恼怒那些用话语引导他轻视王羽的权贵,这是让他楚家得罪一个真正的贵客!
“贺礼不是给你们楚家的,而是给寿星的面子。”,王羽淡声说道,看也不看楚浪一眼,直接背手迈步走上前去,在众人的注视下徐徐来到楚老太君的身前。
他垂眸注视眼前的老人,神色复杂道:“你老了很多。”
“呵呵,这么多年了,难免的,倒是您,模样更为成熟了。”,楚老太君仰头看着王羽慈祥笑道。
楚天行在一旁看着两人如同多年老友一般语气的交谈,更是面露疑惑之色。
他可不知道楚老太君还有这么一位忘年交啊。
王羽的视线落在楚老太君的膝盖上,眼中露出一抹精光:“寒毒入体所至的瘫痪。”
“前些年,一个苗疆蛊人混入了楚家中,便落下了病根。”,楚老太君平静道。
又是苗疆蛊人!
王羽听闻楚老太君的话语,想起赵家蛊人,眉峰微皱。
不过眼下他没有多想,而是手腕一翻,数根银针滑落。
旋即他的手一抹,直接精准的透过衣物,刺入老太君的膝盖之中,真气紧随而入!
“这是针灸!”,楚天行见状,面露震惊之色。
而且看王羽动作娴熟,如臂指使,显然造诣不低。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出言提醒道:“没用的,这些年我们楚家也请了不少医道大师替姥姥问诊,皆言寒毒入体颇深,难以祛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