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酒吧里,众人分别点上了自己所喜欢的酒类,优哉游哉的坐在高台上高高在上的纵眼整个露营地,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一会又说这里的露营地布置得多么精致。
很快,何蓝江便走了过来声称要来一场烧烤,而众人自然也是兴致勃勃的应承。
在这个露营地中,有许多现成的烧烤设施,也可以花一些钱找人帮忙代劳,享受吃的就行。
但是这群公子哥平时养尊处优惯了,就喜欢亲自干点活体验新鲜感,故而分工起来。
王羽和章宇这两个小透明自然就被分配到了搬饮料这种最苦的体力活。
对此王羽并没有异议,毕竟他是来蹭吃蹭喝的干点活很正常,但是章宇却叫苦连天,抱怨的话里酸里酸气,若是的以前,这活李铭也逃不了。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了,李铭的家底眼看就要突破五亿大关,身份地位都有涨幅。
即使是何蓝江这种江州大少也不会轻易的使唤他,而他家比起五亿大关却是要差的远了。
即使在江州城的众人之中,他的家底也远远称不上出类拔萃,顶多算是勉强罢了。
而两人刚被支走不久,另一边的金连便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负手走了进来,如同在打量自己的领地一般,朝着众人淡声道:“诸位感觉我这露营地如何?有什么不足之处尽可提出。”
他话虽然是这么问,但是语气中的傲然和对自己的满意丝毫没有掩饰。
而且他说话的时候将视线朝着另一边的邓武投了过去,显然这话看似问众人,实则只为邓武。
在他的眼中,这一群来自江州城的千金少爷中,也只有补入了战旗的邓武能入他法眼。
虽然补入战旗和正式称为战旗队员有着不小的区别,但是成为真正的战旗队员也不过是时间而已。
最为重要的是,这在兵戎中属于一条极为迅捷的晋升之路,完全不需要熬时间熬资历。
一旦成为了战旗队员,就算是日后退了下来,那在东海战区的兵戎中也有一席之地,甚至成为将军的也不在少数,皆是在一个战区中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了,自然要不吝交好,当作提前投资。
对于金连那毫不掩饰来意的问话邓武也是点了点头:“这里相当不错,还得多谢金少慷慨解囊了。”
“呵呵,只要诸位满意就行。”,金连那傲然的脸色露出了几分笑意。
眼下他既然是为了交好邓武而来,自然也不仅仅是走过过场,同样是加入到了众人的烧烤之中。
不过倒也不需要他亲自上手,自然就有人抢着伺候他,他只需要蹲坐在位置上慢条斯理的等候。
很快,众人便纷纷入席,这个露营地的烧烤模式是边烤边吃,如同流水席一般的上下菜品。
眼下众人皆是江州城以及苏城年轻一辈圈子人物,自然是不缺乏聊天的话题。
“话说你们江州城有风声吗?我可是听闻过个七八天,你们北部湾的陈五先生要大动干戈的召集东南两省的众多老板群聚,听闻是为那王先生而组的大局子!”,一个苏城少爷神神秘秘的说道。
“呦,这位兄弟的消息挺灵通啊,确有此事!”,章炳华的眼睛亮了起来,朝着何蓝江看了过去:“何少,听说地方定在了你爹亲自统观的龙凤酒楼是吧。”
苏城众人听闻,顿时停下了嘴里的话语,朝着何蓝江望去,眼中多了几分异彩。
要知道能承办这种各方富商老板群聚的大场面,可不是一般的服务业能办得到的。
而何家酒店能将其拿下,不仅仅是具备了资格,实力同样不容小觑。
“嗯?我可是听说这场聚会的承办资格最低也是四星级,不知何少家里是什么品质?”,有人好奇道。
“一般一般,有一家五星级的主营酒店获得了资格而已。”,何蓝江故作谦虚的摆了摆手。
“原来何少家里还经营着高端酒店,不容小觑啊。”,金连的眉峰微微一挑,抬手敬了一杯。
而何蓝江闻言,脸上也是露出了受用,丝毫不敢托大,连忙回敬道:“金少这话说的,一个小小的酒店哪里跟金少和您舅舅潘老板比得了。”
何蓝江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的笑意却是如何也掩藏不住,毕竟原先他根本就不让金连放在眼中,而如今却能破格得到其的认可,也让他自傲自己并不比邓武差多少。
此刻,一人目光灼灼的朝着金连看去,急切道:“要说我们之中谁对过几天那场众商群聚的大场面了解,便是莫过于金少了,不知金少您对那王先生有什么情报呢?”
“没错没错,金少您手眼通天,还在那武县比武中亲自见过王先生,也给我们说说嘛。”,一人附和。
“是,我们也很好奇那王先生是否就传言中那般玄乎。”,谭宪也是一脸好奇的问道。
两城的少爷千金们听到这个话题,顿时也是将筷子搁置,支棱起耳朵。
毕竟王先生的名号如雷贯耳,近几个月以来迅速传遍了东南二省的上流圈子,无人不晓。
现在在圈子里出门聊天你要是说没听过王先生的大名都不好意思说你是圈内人。
然而话题虽然传遍各地,但是真正见过那王先生的也只是少部分人,散落到各地就更少了。
“既然你们有兴趣,那我就说一说吧。”,看着周围的目光灼灼,金连也是将筷子搁下道:“那日在武县大比,也是王先生一战成名之日,我确实有幸遥遥见过一面。”
“说起来,光听着王先生这个名号,你们都肯定以为他至少是个七老八十的老爷子,或者年过半百的中年人,其实非也。”,金连故作玄虚的摇了摇头:“严格来说,王先生与你我等人年龄相仿。”
“当然,起码看上去是这样,具体是不是驻颜有术就不晓得了。”,金连徐徐道。
“怎么可能!”,众人听闻皆是吃了一惊,但话从金连口中出又不得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