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面众人看到李铭的话语能为于父所注意,甚至是不吝指点上几句,脸上皆是露出羡慕。
毕竟在一众年轻人中,无论是身份背景还是能力,也只有李铭能让于父这种圈子的前辈所注意。
“同样是年轻人,怎么大家差距这么大呢?”,有人低声感叹道,语气中满是羡慕。
“那你也不看看人家李铭的家境,很快就能跃迁为圈子的中流砥柱,上层家族了,这不能比。”
也有人颇为不甘却又不得不服的摇了摇头:“估计再过不久,李家就能在这里购房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众人皆是心生挫败和对李铭的佩服,毕竟他们许多人虽然比起普通人而言家境不错,算得上富二代,但与李铭比起来就差得远了。
想到这里,余松玉等人对李铭的羡慕和佩服更多了几分,皆是暗道其为圈子的翘楚。
一旁的于母见状,同样在心中暗暗佩服自己的远见,觉得撮合李铭和自己闺女果然没错。
毕竟看其风采,即使是在圈子的这么多年轻人中也是出类拔萃。
“哼,不像这个什么王羽,一看就是一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人!”,相对于李铭这个令人满意的未来女婿,于母对节外生枝的王羽更为不满意了。
所谓知女莫如母,就连于淼淼都不清楚的一些情愫在于母眼中却是一展无遗。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提议要来看看王羽这所谓的宅子。
便是为了在王羽装不下去的时候,揭开他的真面目,彻底打垮其在于淼淼心中的可能性!
就在于母思虑之时,那边的余松玉等人已经催促王羽向自己等人证明那栋宅子便是他的。
于父和李铭指点江山完毕后,也是回头看着王羽被催促的一幕,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他也觉得让眼前这个年轻人吃点亏长点记性总是没错的,毕竟做人最重要是诚实。
“不用了吧,大家都在这里耽搁了不少时间,时间也不早了,就回去了吧。”,于淼淼皱着眉峰说道,她不用想也知道这是王羽胡编乱造,只是不想看着王羽弄得自己骑虎难下而已。
她的视线避开了王羽,将其落在了不远处的东望湖上,露出复杂而失望的神色。
李铭听闻,神色顿时一动,上前颇为绅士的点头道:“我同意淼淼的话,毕竟大家都很忙,不像某些无业游民,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毕竟今晚也开了眼界不是嘛。”
他脸上勾勒出颇为自信的笑容,口吻谦逊,展现出自己的气度,让众人于父于母看他愈发满意。
他也很想看王羽的谎话被拆穿下不来台的模样,但此刻为了迎合于淼淼讨得好感,他也只能假意附和于淼淼的话语,就当是让这王羽走了狗屎运罢。
“不错不错,年纪轻轻便如此老成持重,未来必然是个大才,李家有福了。”,于父心中点头道。
旋即他微微沉吟:“或许让两个年轻人自己发展已经不够了,毕竟这样优秀的人才别家的人也可能惦记,过些天我可以亲自去一趟李家,开门见山的谈谈此事。”
毕竟于淼淼也已经实习,二十出头的年纪不小了,是时候考虑这些,尤其是处于上流圈子。
“我也觉得回去好一些。”,杨媚也是开口附和道,她对王羽没什么意见,而且也知道王羽多半是在撒谎,不愿意看到他骑虎难下的一幕。
更何况之前众人触怒了江州城地下龙头陈龙的时候,也是王羽出面解围,这一点人情她没忘。
余松玉见着周围几人都不想继续追究下去,脸上顿时露出了几分恼怒之色。
但众人都已经有了退意,即使是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狠狠的剐了王羽一眼,眼中满是不屑。
然而就在此刻,前方的临江坐宅那极为气派的大门却是幡然开启,一个身穿精致西服,身材笔挺的中年人从里面走出。
他的视线先是随意的扫过了一眼不远处的众人,随即将视线落在了人群中的王羽身上,迈步走来。
“见过王先生,真是好久不见。”,那人上前几步,朝着王羽恭敬的躬身道。
“原来是幸管家啊。”,王羽淡然的点了点头:“又到清洁房子的时候了嚒。”
那被称为幸管家的中年男子在脸上露出温润的笑容点头道:“是的王先生,还有就是陈五先生似乎有时找您,我这就去联系他。”
说罢,辛管家朝着王羽礼貌的点了点头,便迈步走入了那豪华的临江坐宅中。
与此同时,一旁的众人猝不及防的见此一幕,呼吸为之凝滞,原本的喧哗化作一片死寂。
在余松玉等人那如同见了鬼一般的眼神下,王羽淡然的招呼全场唯一还能镇定的秦无双走入别墅中:“辛管家负责对整个别墅进行间隔性的打理和维护,是陈五派来的。”
“原来是这样。”,秦无双了解到点了点头:“我先前自告奋勇替王先生您清理屋子倒是无用功了。”
“不会,比起别人你更值得信任一些。”,王羽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
而听闻王羽的话语,秦无双心中也是多了几分的喜悦,朝着后方一愣一愣的于淼淼等众人招手:“大家愣着干什么?既然都到了就来看看王先生的房子吧。”
随着秦无双的招呼,众人脑子一片空白,浑浑噩噩的提步走了进来,这号称北部湾第一贵的宅子。
随着目之所及处,他们看到了无数奢华的造型还有占地面积极为广袤的宅子内部。
以及那高达五层却每一层都有着不同风格的装饰,以及摆得琳瑯满目到处都是的昂贵家具。
“这!我这是在做梦吗!”,有人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直到那真实的痛感在提醒他都是真的。
“天呐,这就是北部湾第一豪宅,我特么不是在做梦吧!”,有人惊呼道。
“我何德何能竟然能走入这里!”,有人激动的嗷嗷直叫,全无先前的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