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先前,就算是战旗队员也没有多少人相信王羽那一番把自己跟腾北栩杜日笙比肩的话语,那么现在见到后天五流大成的柳金河被随手扇飞。
甚至直接失去了战斗力,众人再也不敢不信王羽的话语!
“混账!出手竟然如此狠毒!”,踵武见状顿时怒不可遏的大喝一声。
柳金河乃是他们两仪掌一门未来的中流砥柱,甚至是当作下一代掌门培养的!
两仪掌可谓是在他身上倾注了无数心血,却让王羽打得如此凄惨!如何不怒!
后方那面色肃穆的老掌门面色也是一紧,双眼悄然眯起,影射寒光。
“这不可能!此子里里外外所透露的都不像一名高手,怎会如此!”
见此一幕,就连原先自信笃定的老掌门心中也是忍不住动摇了起来。
另外一边,怒火中烧的踵武已经是大步走出,冷声道:“我来试试你的深浅!”
门下弟子被打成这幅模样,如果眼下两仪掌就此退去,颜面何存?
他要为师侄出这口恶气!也要为师们争这口气!
“踵武,不要冲动啊!有话好好说!”,此刻姚天龙左右为难,骑虎难下。
作为一个中间人,他仿佛感觉到自己如同被架在火上烤一般,两边受气。
“哎,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姚天龙见劝不住,只能仰天长叹一声。
与此同时,王羽的出手顿时如同强心剂一般让战旗队员们大喜过望!
“总导师威武!就是这样,像打蚊子一样一巴掌呼死他丫的!”
“就是,在我们战旗这么嚣张跋扈,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总导师流批!让那柳金河以后见到我们战旗的都夹起尾巴做人!”
与战旗的欢呼雀跃不同,两仪掌众人听闻后,面色皆是晴转阴,难看至极。
而踵武也是面露些许阴沉之色,看了一眼柳金河那倒折的手掌,闪过悲痛。
他沉声朝着王羽质问道:“你好狠毒的手段,不过是比武而已,竟然下次横手,日后就算愈合也会落下病根,而我们两仪掌最重两掌,你这是毁人根基啊!”
然而面对这咄咄逼人的质问王羽却不以为意,漠然道:“怎么,来挑事技不如人,怪别人出手太重了?若非我真是普通人,他刚才就能打死我了。”
“那一掌的威力就算是战旗队员来接也死伤惨重,我又如何不能许以重手?”
“更何况这只是小惩大戒而已,起码他还活着不是吗?你们应该感谢我慈悲。”
两仪掌门人在听闻王羽此话的时候皆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他们发现王羽那眼中的漠然就真的好像视性命如草芥一般,纵使是踵武被王羽的双眼一扫,也是忍不住心生寒意,还有一种莫名的畏惧。
“怎么会!如此的眼神我从未见过!这分明是杀人无数的侩子手才有的!”
“他这个年纪,就算是打娘胎里开始杀敌,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漠然才对!”
踵武惊惧之余也是知道自己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当即清空脑袋中杂念,丝毫不敢轻敌的摆出架势:“两仪掌踵武,请王总导师赐教!”
然而王羽却是平静道:“你不配让我赐教。”
他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不敢有丝毫的轻视,只觉得那是傲然的盛气!
“难道真的如同他所说,他的对手应该是腾北栩,杜日笙那般的人物?”
此刻众人再回想王羽先前的话语,颇感已是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意味。
而两仪掌一门虽然都是面露愤慨之色,但却不得不重新评估王羽的实力。
因为他们很清楚,就算是踵武也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击倒一名后天五流高手!
此刻踵武面色已经阴沉到几乎能滴出水来,但事实在眼前,无法辩驳。
就在他准备硬着头皮也要出手,起码争取打成平手也不落了门派面子的时候。
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传来喝止:“好了,回来吧踵武。”
发话的人乃是老掌门,此刻他开口道:“王总导师的实力我们领教了。”
“这次的冒昧,是我们两仪掌的不对,我们愿意就此作罢。”
旋即他玩味的看了王羽一眼:“就是不知道在武英荟萃上,王总导师是否还有今日这般傲视群雄的底气呢?”
“这是我的事情,与你们无关。”,王羽淡然道:“但是今日,你们三番两次的挑衅,如果就这样离开了,置我们战旗颜面何地?”
“你想做什么?”,老掌门面色顿时微变,没想到他们退了,王羽却不依不饶。“不是我想做什么,我时间很宝贵的。”,王羽淡然道:“这样吧,你们给我鞠躬道歉,承认自己的错误,日后不再犯,此事就此作罢。”
王羽此话一出,所人的面色都是狂变,就连战旗队员也同样如此。
“王总导师慎思啊!”,此刻姚天龙面色剧变,他本来都为门派肯就此退去而松一口气,却没想到王羽却不让此事轻易平息,要兴师问罪。
而且他更是很清楚,此事之所以闹到这个地步,全然都是两仪掌的傲慢无礼。
王羽的身份是何等的不一般,就连曹将军那样的人物也要礼待的。
很可能是一尊先天大师,岂能让人不识好歹,三番两次的挑衅?
“你别太过分了!”,踵武的面色顿时不善:“今日若是向你低头了,我两仪掌的颜面何在!难不成你想和两仪掌结下死仇不成!”
“与我结仇,你们两仪掌还不够格。”,面对威胁,王羽依旧镇定自若。
“好!很好,既然你不肯善罢甘休,那我们便只能手底下见真章了!”
踵武冷笑两声,旋即一挥袖袍,猛然换出一个蓄势待发的架势。
两仪掌众人见状都是面色肃然,要知道这个架势对于两仪掌而言是极为凶险的搏命招,不求胜负,只求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足见踵武要拼命了!
而这个招式也同样让众人见识到了踵武的决心和两仪掌的决定,皆是面露凝色,闭口不言,生怕出言阻止反而招致两仪掌的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