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苏总,我实在是拦不住……”特助站在门口满脸的慌乱。
苏轻霏摆摆手示意他下去,特助微微俯身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墨斐宇望着两个女人平静的脸,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尤其对上苏轻霏那双漂亮的眸子,一股心虚油然而生,“亲爱的,你听我解释。”
“想解释什么,解释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还是说解释你曾经说过的话都是骗人的?”
“不是这样的,我和她……”
“你和我难道就只是玩玩么,如果真的是玩玩的话,他是怎么来的?”付雅茹打断他的话,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抚着平坦的小腹,满脸的哀怨。
“你闭嘴,付雅茹你已经触碰到我的底线。”墨斐宇警告着眼前的女人,垂在体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
苏轻霏缓缓从座位上站起来,望眼腕表的时间,淡然的视线扫过二人,“这样吧,这里留给你们两个人商讨一下最终的答案,我还忙,没功夫在这看你们互掐。”
说完,拿起文件夹就往门口的方向走,与墨斐宇擦肩而过时就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轻霏,你听我说,我和她真的早就断了,没准这个孩子就不是我,是她想破坏我们的感情!”墨斐宇追上去,抓住苏轻霏的胳膊,解释着。
苏轻霏转过头,望着他,眉眼间尽是冰冷,“那你紧张什么?”
“我……我只是不想她把你骗了。”
墨斐宇眼神躲闪着,不敢正视。
苏轻霏拉出被抓着的胳膊,头也不回的离开办公室,“等你们两个解决好了再和解释吧。”
望着离开的背心,墨斐宇愤恨的盯着罪魁祸首,“付雅茹!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无论你折磨我怎么样都行,为什么要闯进我的生活?”
付雅茹淡淡一笑,懒洋洋的换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我有吗?”
“我只不过是想过来面试而已,是你的墨夫人要问我关于孩子的事情,我总不能什么都不说吧,更何况说谎话的对我也没什么好处。”
墨斐宇脸色铁青,硬是从牙缝挤出两个字,“无耻!”
“就算我再无耻也不及你半分,难道你把自己做过的那些无耻的事都忘记了么,与你墨太子爷的无耻相比较,我这又算得了什么。”
付雅茹耸耸肩,缓缓走到他的面前,拍了拍因为愤怒而颤抖的肩膀。
“你究竟想要什么,钱我已经答应给你了,做这么多到底想要什么!”墨斐宇咬的后槽牙咯吱作响,歇斯底里的视线凝着眼前消息正浓的脸,恨不得现在就一把掐死她。
“我做这么多难道还不懂么,我要的当然是你,那些钱我真的不是太稀罕。”
说完,付雅茹咯咯的笑起来,附在他的耳边压低声音,“我和孩子可不能没有你。”
“不是说两千万就打掉么,你现在又玩什么!”墨斐宇有些慌了,如果这个孩子真的生下来,不仅会毁了墨氏集团,也会毁了苏氏集团,这两个公司未来都会是他的,如果任意一家倒闭破产了,他的目的就全部作废了。
“钱是用来花的,总有一天会花的完,可如果和你在一起,那钱还能花的完么?”
“痴心妄想!”
墨斐宇有些懊悔,为什么早些没发现付雅茹的打算,现在反而摆脱都摆脱不了。
“那就拭目以待。”付雅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我一会儿约了小姐妹喝下午茶,就不陪你了。”
付雅茹摸了摸那张愤怒的脸,迈着猫步就离开,办公室里只剩下墨斐宇一人,胸臆间的怒火无法抑制。
可当前最主要的不是更气,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调整好心情,大步走出办公室。
咚咚咚。
站在总裁室的门前,墨斐宇伸手敲响了房门,半天没有听见回应,握着门把手缓缓推开门。
苏轻霏并没有在里面,这个时间应该是去开高层会议了,墨斐宇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回来。
左等右等都不见苏轻霏回来,和门外的秘书打听后才知道,今天的会议一直在延长,他也只好在总裁室继续等下去。
三个小时后,总裁室的门终于从外面被推开,走进来的身影见到墨斐宇脸颊依旧保持着平静,似乎对他的出现早就料到了,径直坐回办公桌后面,仔细的检查着个不能总监交上来的半边。
“亲爱的,你还在生气么?”
墨斐宇终于开口,可却像是石沉大海,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望着沉浸在工作的妻子,又开口说道,“亲爱的,你别生气了,好么,我发誓从结婚以后和她是真的没有任何事,不信你去查我!”
“不用了,你说没有就没有吧,我现在很忙,无关紧要的事有时间再谈,可以么?”苏轻霏头也不抬的说道。
墨斐宇望着她认真的模样,从沙发上站起来,知道现在说什么苏轻霏都听不见,有气无力的说道,“行吧,晚上回家我再给你解释,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苏轻霏点点头。
从苏氏集团出来,墨斐宇无聊的在街道上开着车,到处都是飞机场各大影迷们欢送影帝的报道,似乎这个男人的到来近乎抓住了所有媒体的视线,就连做个飞机都要一堆人欢送。
他不禁觉得好笑,目光绕过大屏幕上海报,勾唇一笑,除了一张脸还真是一无是处。
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闲逛一番,墨斐宇才驱车前往墨氏集团,接单付雅茹的电话时,顾不上手头的事情急急忙忙跑到苏氏集团,没想到还是去晚了。
如今的局势对他来说,太不利,不过,他还是认准一件事,打死不离婚。
回到墨氏集团,公司上上下下似乎都在讨论着什么,见到他的身影时,全都散开,看着他的视线也不对劲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能确定的肯定和他有关系。
回到办公室,手下匆匆走进来,和他汇报着离开时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