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店门的钥匙从手中脱落掉在地上,笔直修长的身影静静的站在原地,凝着越来越近的身影,幽深的暗眸一抹异样的情绪闪过。
“生日快乐!”
墨然双手捧着的蛋糕站在他的面前,完美的曲线在烛光的照耀下勾勒的完美至极,扬起的笑容美的令人窒息。
白逸尘怔怔的俯睨着,久久没有开口。
墨然有些别扭的笑笑,望着自己这一身行头,不好意思的低垂着头,“我穿这个是不是不好看,你要是不喜欢,我现在就去换。”
放下手中的蛋糕,转身朝楼梯口走去。
一只大手从身后勾住纤细的腰身,大手轻轻托抱起单薄的身体,轻轻踏上台阶,脚下的触控灯,每踏上一个台阶就会亮起来,照在两人的脸上。
望着眼前这张俊逸无双的脸,墨然咬着下唇,手不受控制的摸在棱角分明的脸上,“我……”
“你在挑战我的忍耐力。”
白逸尘虽然知道他今天有些怪异,却不知道这家伙原来是为了自己的生日准备惊喜,在这家伙的面前,蛋糕已经的索然无味。
“什……什么?”
墨然从白逸尘的反应看来一直觉得他可能是不喜欢自己女装的样子,担心着会不会生气,突然冒出的话有些反应不过来。
“现在,除了你,我什么都不想吃,也没有胃口吃。”
白逸尘淡淡的说道,可那张禁欲系的脸上却明明白白的把心底的想法写出来。
“等一下,我还有别的惊喜呢。”墨然反应过来,白逸尘是准备越过所有的过程,直接跳到最后。
墨然瞪大眼睛抗议着。
而这家伙就像是铁了心,死也不会放过自,迈进卧室,将怀中可人儿扔在床上,扯掉领带,黑色外套轻轻一扔便落在衣架上。
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往日的冷静。
墨然拽起被子盖在身上,某人已经冲昏了头,望着强劲的腰身,大脑里不停的问着自己,这算不算自己挖坑,自己跳?
箭已在弦,收是收不住了,只能硬着头皮完全自己做的孽。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魔鬼。
大学这么久,墨然第二节课才来,拖着已经不是自己身体在各种视线下走到江胖子的旁边坐下来。
昨晚他就暗暗发誓,绝对不能去主动招惹白逸尘,否则这就是代价。
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面对江胖子这个好奇宝宝理也懒得理。
江胖子举着书,大脑袋看过来,满脸猥琐的笑容,“小然子,昨晚这是一夜风流么,怎么样,胖爷的水手服效果还不错吧?”
墨然偏过头,狠狠的瞪眼罪魁祸首,牙缝里硬生生挤出一个字,“滚!”
“你这是过河拆桥,不带这样的,我看你春风满面,昨晚战事一定特凶险,不过看你的样子,战败方无疑了。”
江胖子惋惜的摇摇头,伸手搂过他的肩膀,“那水手服可是正版,哥们也是花大钱买的,这样看在咱俩的兄弟的份上,给你打五折,你给我两千,怎么样,够意思吧?”
“滚!”
墨然低吼着,可能声音太大,就连前排的同学也朝他俩看去。
“别生气啊,如果你嫌贵,胖爷再给你便宜点,1500怎么样?”
江胖子拍着他的后背,见墨然表情,顿时心里一凉,这钱怕是要不来了。
“死胖子,你的什么破水手服差点害死我,以后你敢再提一个字,我就跟你没完!”
墨然压低声音警告着,还敢提水手服,还敢要钱,要不是他的馊主意,自己怎么会被折磨的这么惨,还要钱,冥币要不要!
“别这样嘛,人家好歹也是花大价钱买的,要不这样,胖爷不要钱了,你把水手服洗干净,没准还能出手个好价钱?”江胖子想到当初买时价钱,不由心疼。
“没有了。”
墨然趴在桌子上,微微闭着眼睛,现在他急需要补充睡眠。
“没……没有了,什么意思?”
江胖子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
“还不是托你的福,那件水手服被撕碎了,你要想要自己去垃圾桶捡碎片吧。”
墨然说完便把头埋在胳膊里,无论江胖子再问什么都不理,想到昨夜的风雨,他就是头皮发麻,全身酸疼。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墨然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宿舍补充睡眠,补充体力,近几个月他都不敢再去招惹白逸尘。
江胖子在宿舍追问着墨然昨晚灿烈的经过,直接被丢出门外,锁上宿舍的大门,他才安心的睡去。
而另一面,墨然的别墅,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似乎一见如故,聊的火热,而安然却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孤零零的看着电视节目。
“我带你在花园转转,这里的花虽然有的已经撵了,可还是很漂亮。”肖一一拉着阿枫的手朝庭院走去,脸上的笑容也愈发多了,知道墨然回来以后就一直期盼着能见到她,谁知道等来的却是阿枫和安然。
阿枫与她并肩走在花园的小路上,望着满园的美色,伸手搭着肖一一的肩膀,“原来墨然哥哥这么有钱,他家的房子好大。”
“我也是第一次住这么大的别墅。”
肖一一偏过头望向其他方向,目光落在阿枫的手腕时,脚下的步伐突然一止,脸色变得苍白。
见到她的异样,阿枫关切的问道,“一一,你没事吧?”
肖一一抓着搭在肩膀的手,一把撸起袖子,抬起头时,那双杏眸里透着惊恐,“你……你这个是怎么来的?”
阿枫连忙抽出手,慌乱的把胎记这害羞,“对不起,这胎记是不是太丑把你吓到了。”
肖一一抓住她的胳膊,摇摇头,“我也有。”
说着,她转过身背对着阿枫,指尖解开一扣,一点点将上衣褪下,露出背部的火云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