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玲!”
下一秒,慕建仁就见到女鬼身上鲜血淋漓的血,从她身上溃烂。
“是你害死的我,慕建仁,拿命来!”
慕建仁浑身僵硬,女鬼浑身的寒气和那腥臭快要将他熏晕过去,而就是这样的触感,让慕建仁更加害怕。
明明已经停电,房间里的灯光却忽明忽暗,气氛诡异至极。
令人毛骨悚然。
慕建仁一把将她推开,女鬼却像是早就料到他的动作,离他很远。
下一秒,一个身影从天花板掉落,吓得慕建仁浑身一颤。
“你忘了你是怎么害死我的吗?你这个畜生!我今天就要割了你的舌头!”说完,女鬼拿起手中的匕首高高举起。
向他狠狠砸去。
慕建仁再也控制不住,双腿一软,彻底倒在地上,嘴唇惨白,浑身无力,“不是我!是你自己该死!你死了还来找老子干什么!”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死!”
慕建仁双手死死攥紧衣裳,那股寒气在他裸露的肌肤,快要将他浑身冻住。
慕玲就是被他下药弄死的。
死前浑身肌肤溃烂而死,就像是现在一样,没有完好的地方!
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会赶紧将慕玲的尸体火化,毁尸灭迹!
“是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你该死!”慕建仁狼狈趴在地上,他捏着血迹,却闻到一股甜香。
这哪里是鲜血,明明就是糖浆。
慕建仁伸出手,抓住血迹再次闻了闻,女鬼却再次凑上前。
这一次慕建仁隔得近,看见她身上完美的肌肤。
瞬间,慕嘉昕一个脑门磕在他头上!
撞得慕建仁头皮发麻。
慕建仁靠着浴室,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感觉这间房间有活人。
那天花板掉落的,是七窍流血的女鬼。
再看一眼,慕建仁眼皮一翻,差点晕死过去。
“你是谁!装神弄鬼给谁看!”慕建仁察觉出她的不对劲,抓着女鬼身上的头发,一掀。
只见慕嘉昕那绝美的相貌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慕嘉昕那生冷的目光,比恶鬼还要恐怖。
慕建仁看见她的模样,浑身一颤,一把将手中的头套扔掉。
“慕嘉昕!又是你这个小畜生,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慕嘉昕双眼一眯,“是你给我母亲下了药,把她害死的。”
一定是这样。
母亲年年体检,身子没有任何问题,从一个小小的感冒,到最后死去。
慕建仁呼吸不稳,他脸上挂着冷笑,“你得失心疯了?你妈得的什么病,自己不知道去医院查!现在怪在我的头上,你这个逆女,看我不打死你!”
抬手,就想要给这个不孝女一巴掌。
却被慕嘉昕牢牢握住。
慕嘉昕身子不壮,力气却大得跟头牛似的。
她死死攥住慕建仁的手腕,语气低沉,“你不说,我有的是机会查。”
“但是慕建仁,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慕嘉昕的瞳孔像是黑曜石,在黑夜中闪闪发光,令人无法转移。
“我会一点一点,把你拥有的一切全部夺走,让你感受被世人抛弃的滋味。”
说完,慕嘉昕一脚将他踹在墙角。
转身出去。
徐颖洗完澡,昏昏沉沉出来,便看见躺在地上的女鬼人偶,磕到墙上,晕死过去。
导演本来想要这里面的拍摄权,被慕嘉昕给拦住。
她以后还有大用。
等她离开没多久,别墅才来电。
慕晚晚没瞧爸妈出来,有点担心,立即前去查看。
经过楼梯时,撞见一身红衣的慕嘉昕。
慕晚晚浑身一颤,随后才反应过来,“姐姐,你大晚上穿这件衣服实在是有点吓人。”
“吓人?”
慕嘉昕唇角轻勾,“那我吓得至少是人,而你,是人吗?”
慕晚晚脸色倏地就黑了。
“姐姐,我多次对你忍让,不是因为我怕你!我尊重你,但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我,这样真的很好玩吗?”
听见动静,跟过来的谢成文脸色不好。
“晚晚,这个颠婆又来惹事了是吗?”
他狠狠瞪了一眼慕嘉昕,语气不善道,“从今以后,你要是再敢欺负晚晚,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就算你是女人,我也照打不误!”
慕嘉昕听着他的话,眼中布满讥笑。
“真是什么狗都来装英雄。”
“你们两个蛇鼠一窝,还在老娘面前装起来了?”
“慕嘉昕!你这个小兔崽子,竟然敢装疯卖傻哄老子!”慕建仁从房间里出来,浑身狼狈。
再见到她身上的衣服,更加确认。
想要拽住她的衣服,却在触碰的时候,缩了缩手。
慕嘉昕淡淡垂眸,扫了他们一眼,“狗叫什么呢?”
慕建仁竟然真被她的语气给吓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恨不得一巴掌抽死她。
一想到她竟然敢耍自己,心里那股气就放不下!
“刚才停电,那个逆女竟然敢进我房间,装鬼戏弄我!你妈现在还晕在房间里。”慕建仁喘着粗气。
只恨自己当初怎么没下毒手,把母女两人都给毒死!
成现在的祸害。
慕晚晚得知这事,眼中都是惊讶。
“什么?爸爸,她竟然做出这种事?”
“果然是个颠婆。伯父,您有没有受伤,还有伯母呢,需要我们帮忙吗?”谢成文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献殷勤的好机会。
慕建仁瞧见他这样,心中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暗自摇头。
“放心吧,她就是在精神病院待久了,神经不正常。”
他可不是在给她出气。
而是要让慕嘉昕不好过,当晚回到房间,慕嘉昕就察觉身体不舒服,开始手脚冰凉。
她并没有吃屋子里的任何食物,唯一接触的,就是自来水!
慕嘉昕面色一沉,这样的感觉,和当初慕建仁给自己下药很像。难道说,他们真的动手了?
慕嘉昕不会医术,但是在精神病院有一个自称神医地告诉了她一招。
慕嘉昕拿出银针,往自己喝的水上一探。
果然,那银针瞬间就变得黑沉沉的。
这群畜生!
竟然又敢对自己下药。
她就知道,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你们不仁,也别怪她不义!
次日一早,别墅便有外人来,还自称是慕建仁的侄子,刘元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