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白父警惕地指了指白莲一眼,提醒黄秀菊不要吵醒她。
黄秀菊冷哼一声,“吵醒就吵醒了,大不了迷晕她,再让她躺一辈子。她都当植物人五年了,就该一直睡下去,突然醒过来,就知道坏我们的事。”
背对着他们的白莲双眼睁开,黑夜中她的眸子冷淡。
白父和黄秀菊偷证件,偷卖了白莲一套房子还不够,还要偷卖了她女儿去山里给人做童养媳。
简直过分至极。
本来因为父母身份的缘故,她颇为隐忍,可他们却得寸进尺,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白莲双指间突然出现两根银针,银针在黑夜中闪闪发光。她听着白父和黄秀菊的脚步声,脑子里一大堆公式,估算出方位后,白莲双手一挥,两根银针飞了出去。
“砰砰砰!”
“什么声音?!”白父和黄秀菊吓了一跳,差点摔坐在地上。正好避开了银针。
“是敲门声,”黄秀菊暗骂,“谁大半夜的有毛病跑上门敲门。吓死我了,老娘剐了他。”
黄秀菊冲了出去,白父也放下了白芯儿,出门去看情况了。
白莲皱眉起身,将墙上的银针收了起来,就抱起白芯儿检查。
“芯儿,芯儿?”她连叫几声,白芯儿还是昏迷不醒。
她凑近闻了一下,闻到了迷药的味道。
白父和黄秀菊怕孩子醒了大闹,就给五岁的孩子下迷药。
心黑手毒。白莲抿唇,起身去打水给白芯儿洗脸,将剩余的迷药给擦去。
外头黄秀菊大叫,“你是谁啊,大半夜的闯家里来,这叫私闯民宅,我们可以报警的!”
“白莲,白芯儿呢。”男人的声音在夜色中犹如一股冰泉水,睡得迷迷糊糊的人都能被他冻醒了。
是那九个熊娃的小叔,战少。他大半夜的跑她家里来干什么?
白莲心里疑惑,给白芯儿盖了盖被子,就打开次卧的门。
“战少?“白莲疑惑不解地看着全身裹着清冷夜色的俊美男人,又看看被保镖拦住的白父和黄秀菊夫妻俩。
“白小姐,深夜打搅不好意思。”
战北城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可脸上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表情,“我九个侄子离家出走了。”
白莲双眼全都是问号,战北城侄子离家出走,和她有什么关系啊。
“战少,你是到我家来找你侄子的吗?我今天最后一次见到他们,是在医院。回来以后,我就没见过他们了。”白莲如实说道。
白父和黄秀菊见白莲认识这个战少,赶忙说,“莲子啊,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么厉害的男人啊——”
白莲当没听到,打断他们的话,看向战北城,“战少,你是怀疑你侄子离家出走,和我女儿有关吗?”
战北城沉着脸,点头,“他们死活要和你女儿——”
刚说到这,白父和黄秀菊就朝白莲嚷嚷,“我就知道是你生的野种闹出来的乱子!拐跑了人家家里的孩子。害的我们一把老骨头还要给她收拾烂摊子,你就该听我们的话,赶紧把那野孩子送走!一刻也不能留!”
战北城狠狠拧了拧眉,一个眼神睨过去。
白父和黄秀菊就觉得一座大山仿佛压了过来,腿立即软了下来,瞬间安静如鸡。
可就算是这样,保镖还是怕他们再多言,将白父和黄秀菊两人关进了阳台。
战北城又望向白莲,神情无奈:“我那九个侄子死活要和你女儿定娃娃亲,我们不同意,他们就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