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珠从来没想到还能这么懆作,拿自己的头发丝代替白芯儿的,交待给任金淑。
她傻呆呆的看着父亲:“这……能行吗?”
白秋生冷笑:“管他呢,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而且,给她真的白芯儿的东西也不好。你想想,她好好的,没事干,要白芯儿那小丫头片子的头发干什么。吃饱了没事做吗。
我看啊,她说不定就是想私底下,拿白芯儿的头发和大宝他们做亲子鉴定。拿到报告以后,确定了那几个孩子都是同一个妈生的,都是白莲的,以后就更好拿来要挟我们。”
白珍珠有些恍然。当初任金淑逼她去偷白芯儿的头发的时候,她就好奇过任金淑的目的。可任金淑死活不肯说。
白珍珠那会儿被任金淑给逼的害怕慌张,没想的那么深,但是被父亲点拨一下,白珍珠了然,又感觉有些不对,“她……已经知道大宝他们不是我的孩子,是白莲的,她何必多此一举,要给白芯儿和大宝他们做亲子鉴定。我总觉得任金淑这次很着急,她要白芯儿的头发目的不简单。”
不过到底怎么一个不简单,他们也想不通。
“不想了,反正先拿你的头发糊弄过去再说。”白秋生道:“我给她送过去。以后她要是再来逼迫你,威胁你,你直接和我说。可别再一个人硬撑着了。你身体受不住。本来你就是无辜的,孩子当初是我抱给你的,你别有心理负担。”
在白秋生眼里,自己女儿实在是心理太脆弱的,经不住风吹雨打。还是得靠他这个父亲来挡风遮雨。
白珍珠想到自家的把柄在任金淑手上,以后还不知道要被任金淑怎么利用呢,目光忧愁,默默的点头。
因为任金淑催促的急,白秋生剪掉了白珍珠的头发和指甲,放进了小小的盒子里,就去了约定的地点和任金淑碰面。
任金淑见东西到手,心里欣喜如狂,彻彻底底的松了一口气。这次一定能蒙混过关了。
一想到甜甜会代替白芯儿那死丫头,成了战家最小的孙女,成了北城哥哥的孩子,到时候,战家的大门肯定会为她敞开。
说不定,北城哥哥也会……爱屋及乌,对她好……
想到未来那个男人会对自己疼爱娇宠,任金淑欣喜的脸上带上了红晕,双眼含着水润。
白秋生看了她一眼,突然问:“你拿白芯儿的头发做什么?”
任金淑从欣喜中回过神,懒得理会他:“关你什么事。”
不过临走前看到白秋生狐疑的目光,任金淑还是担心他发现丝丝端倪,干脆冷傲的扯谎:“不过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在外国找了个诅咒大师,拿来让白莲白芯儿倒霉的。反正和你无关。”
白秋生讶然了下,有些信了。诅咒嘛,要头发和指甲,确实是个正常懆作。他心里嗤笑,任金淑一个受了那么多教育的女人,竟然还相信诅咒这种玩意。真是白念了这么多年的科学了。
任金淑也看出白秋生眼里的不以为然,她也没有在意。只要白秋生不追问下去就行了。
任金淑赶紧找机会把拿来的头发丝嫁接到甜甜头上,指甲塞到甜甜口袋里,让她记得给医生。
这才安安心心的,目送战家的人带走甜甜去医院做检查。
等待亲子鉴定结果出来,很漫长。任金淑只需要等结果出来,几乎一只脚就相当于踏进了战家的门。
战少夫人的位子,指日可待。
任金淑心中狂喜的回家整理自己的行李。干妈陈丽珠就是个急性子的,等结果一出来,证明甜甜是北城哥哥的骨肉,干妈肯定会让甜甜住战家。而甜甜才多大,五岁,正是需要妈妈的年龄。
甜甜住进战家,任金淑作为妈妈,肯定要跟着搬进去的。到时候可以天天遇见北城哥哥……近水楼台先得月……
北城哥哥外冷内热,只要等他知道自己的好,他一定会喜欢上自己,会对自己呵护备至的。
任金淑越想越激动,神色亢奋的给自己的衣服叠好打包,整出了七八个大箱子,准备明天就带着甜甜搬进战家。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妹妹任银淑的电话。
任金淑犹豫了下,接了起来。
“姐,救我!!白莲把我当佣人使唤,让我洗衣做饭,还、还——”任银淑语气非常的愤怒,不过似乎是躲在了暗处,不敢大声叫喊,她压低声音,恨恨的骂道:“那死女人竟然,竟然——”
“她怎么你了?”任金淑面上冷淡,语气却带着关切。
“她让我给大宝他们做陪练的沙包,那些死孩子力气好大……”任银淑哭出来了,“姐,你再不来救我,我就要被大宝他们打死了。”
任金淑觉得好笑。大宝他们才多大,五岁的孩子而已,哪里有能耐揍大人的。
不过是任银淑想哭惨,让任金淑心疼了,想办法救她回家罢了。
任金淑现在心情大好,昨天任银淑替她顶缸,任金淑也承她的情,安抚着任银淑说道:“你放心,有我在,白莲不能把你怎么样的,我现在就过来看看你。”
说完,任金淑就换好了衣服,出门去了昭阳区。
任金淑作为外人人员,本来是不能进的。不过她给干妈打了个电话,有干妈陈丽珠的同意,任金淑畅通无阻的进去了。
小区有单独辟出一个大大的运动场。几个小鬼头分成了两队,在踢足球。
一队穿着红衣,另一对穿着白衣。白衣队的队长是白莲,红衣队的队长是……战北城。
白莲身材纤细,跑步踢球的时候摇摇晃晃的,就像弱柳扶风的柳枝一样,身姿动人。
而北城哥哥高大威猛,比白莲高一个头。他追着她抢球,两个人你来我往,你追我赶的,身体靠的越来越近……
任金淑几次都看见白莲撞进了北城哥哥的怀里。她目光里的凶狠一闪而过。这个死狐狸精!连踢个球都能发骚。
有散步的路人在背后笑道:“这一家子的孩子还真多,都能踢足球了。”
“好幸福的一家子啊,看得我也想生孩子了。”
“看,孩子爸爸故意给妈妈让球了,真的好疼老婆啊。”
任金淑听到路人羡慕夸赞的话,特别想骂人。不过能住进昭阳区的非富即贵。任金淑就算心里对他们的话再不舒坦,她也不能发飙。微笑的回头说:“你们搞错了,那女的可不是孩子妈,只不过是个带孩子的保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