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的霍家,是一直以来炎夏国在香江地区的最好的合作伙伴。
这里所说的,不是某个企业或者某个单位,而是整个国家的合作伙伴。
当年他们家的老爷子,也就是跟江辰通电话的这位可是顶着全世界的压力来给炎夏国输送必要的军民两用物资的。
为此,他们家族在那个年代里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大到在那二三十年间一下子掉出了香江四大家族的位置。
还好,接下来炎夏国的国力强盛了,并用主人的姿态把这块小渔港收回来了,这时他们这个一直低调的炎夏国的老朋友家族才浮上了水面。
与另一个靠着投机谋利,审时度势的李家相比,他们家更像是一尊吃古不化的老古董。
就连他们家几个子女的事业都似乎跟其他家族的弟子们不一样的。
大儿子霍东早早就走上了政坛,但是却不是为了谋官,而是一直致力于香江的体育运动,从来没有对这方面以外的事情有过任何的表态。
二儿子霍南接手了老父亲打下来的油轮生意,现在已经联合了炎夏的造船业开始雄霸国际航运的路线了。
三儿子是混得最差的,但也在炎夏的教育界里有了一席之地。特别是被国家电视台在某个山区里发现这位香江富二代正跟一群孩子上课的时候,整个炎夏都震动了。
可以说,他们这个家族无论是在官面上,还是民间里的人气都极高。
这一次霍老爷子主动给江辰和疆臣集团排忧解难,那也是受到了某些老人家的嘱托,让他能帮就帮一把。
他的孙子看着爷爷放下电话之后,那一脸的笑容不由得有些不服气了。
“爷爷,你说的那位不就是跟我差不多的年纪么,为什么你们几位花了大价钱从那个老狐狸手里买下的欧洲电力公司的股份了……”
霍家公子这时候还是有些气少气盛,感觉那位曾经来到香江跟那李家交过手的年轻人只是一时运气而已。
“启儿啊,做人呢得看清楚自己的角色。像是李家那位,曾经在江辰的手里吃过亏的,他都不敢再跳出来给江辰下黑手了,你觉得我们能不帮他?”
对于这位孙子,霍老爷子也是充满了希望的。
他知道自己的家族跟李坤城不一样,人家可以在各大势力面前左右逢源,但是他们不可以。
霍启这时候倒是想起了,当时江辰在香江的时候还是跟李家有过一段恩怨的,后来李家似乎也不敢再追究了。
听说那李家小姐都已经出国读书了,似乎是不想跟江辰有任何的联系了。
“那时候你爹还是个官迷,所以跟小不列颠那帮管理们混得不清不楚的,以至于江辰那小子以为咱们家站队了。”
霍老爷子说起这事的时候,也显得十分的懊恼。
那个时候自己的大儿子正在事业的颠峰期。
男人嘛,到了一定的高度之后就飘了。
趁着自己到国内养病的时候,他就跟这边的政商两界厮混在一起。
如果那时候他身边的老伙记们能提醒他一下,也不至于他大儿子再也没有升迁的可能了。
不过这些都过去了。
“启儿啊,你记住了。咱们家族是一直爱国的家族,不能因为一些蝇头小利而迷失了自己。”
这一句话非常严重,可以说是影响了整个霍家未来上百年运气的一句家训。
霍家老爷子在教孙子的时候,香江的其他家族也在对这一次的疆臣集团空降高卢的事有不同的看法。
其中跟江辰关系最深的陈家,早就已经把造船行业交到了后辈的手里了。
陈老爷子听说了霍家那位亲自给江辰铺路,也是笑得十分开心。
“这老货,终于找到位置将功补过了?”
“爷爷,听说你当时也在国内的疗养院,怎么你就不提醒一下霍老爷子了。”
陈家大儿子也是经历过那段时间的,知道江辰当时候面对着霍家和李家的打压做局,曾经很是被动。
陈老爷子笑了。
“你啊,你还是没看透这些关节呢。你看,现在疆臣的发展是不是很顺利?是不是很多人在帮他?”
“是啊,可是当时他来香江的时候可没这样的阵势,我记得那时候……唉,想来也是那李家老狐狸做的局。”
这位陈家大公子也不是个蠢人,自家爷爷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关节了。
“那就对咯,那个时候李家还有着不少的人脉关系,所以霍家那位再跳,他也能兜得住,不怕往死里坑了霍家的大儿子。”
说到这里,他又怡然自得的拍着大腿笑了笑道:
“我们几个老家伙当然看得清局势,也收到了消息……可是我们就瞒着老霍,不想让他影响心情。那段时间啊,真是他踏进鬼门关的时候呢,还行,都挺过来了。”
原来这事情还有这样的隐情,听得这位陈家大公子都感觉又是多了不少的八卦可以回去跟老婆在房间里嘀咕了。
霍陈两家人在谈论着江辰的时候,那位在江辰手上吃过亏的李坤城更是咬牙切齿了。
看着自己手上的股票再跌了两个点,他都有些后悔当年大规模撤出香江,把资金都投到了小不列颠去了。
这下好了,小不列颠的投资者们一听是炎夏人,就把他和江辰放在一起比较。
这一比较之下,他李家只敢做一些基础传统投资,没有半点的进展精神的特点一下子就暴露无遗了。
更让人觉得郁闷的就是明明自己也是赚钱的,就是没疆臣赚的钱多而已。
凭什么每次有行情的时候,就他们家的股票下跌,别家的炎夏概念都涨了一个停板又一个停板的。
小儿子李泽明这个时候更是不服气,直接加入了漂亮国的全息投影研究中,却是一直在里面投钱,完全没有半点的产出。
这下子,李坤城想不认输都不行了。
“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做的?为什么他能做到,我们却是无法复制他的成功?到底是哪里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