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梦瑶出生后,身体很是孱弱,这绝对和她母亲有关。
丁广羽感觉很对不住他们妻儿,因此对丁梦瑶也很是溺爱。
12岁那年,丁梦瑶测试修炼只有一星,他丁广羽更是良心自责。
有了这样的经历后,他才会看不起穷人,哪怕他自己原先也是穷苦人,但是他不能让女儿走自己的老路。
嫁人必须是非官即富,这样才能一生无忧。
在他看来,没钱的人就不配拥有婚姻,也不配繁衍子嗣。
“好好好,我再也不提了,不过你今年之内,必须结婚,我虽为小统领,但上面给我的压力也很大,这事已经都拖了几年,我不能让这事沦为他人的话柄。”
丁广羽退让一步,说道。
“尽量吧!”
丁梦瑶随意回答道。
“不是尽量,而是必须!若是到了明年你还未找到如意郎君,我也只能将你遣送到你大伯那边去了。”
“哦!”丁梦瑶依旧平淡,好像什么事都跟自己无关一样,突然她眸光变得狡黠。
“那你答应我不能老把我关在家里,我自己要出去寻找意中人,否则年底如何结婚,我也答应你绝不出城门,在城里也不会有危险。”
丁广羽很是无奈,想了好一会才同意的点点头。
……
广寒村。
李永德和张若烟,虽然心中挂念李洛辰,但是家中俗事颇多,每日种菜,养鸡养鸭,过得也算开心。
现在他们又没任何心事,只盼望李洛辰早日成婚,给他们李家传宗接代,那么他们二老此生也算完成任务,死后见列祖列宗也有颜面。
砰砰砰!
一阵巨大的敲门声响起,很是急促。
张若烟正想放下手中的水瓢,前去开门。
“若烟让我去,我正好没事。”
李永德神态悠闲的从房中走出,几日调理下来,再加上每日都服用凝气散,他仿佛年轻了几岁。
“我们从不出家门,这边也没有认识的人,不知是何人敲门,如此急促。”
咯吱!
四合院大门被缓缓打开。
有十几名面带各种围巾,看起来皆是四五十岁的村民,目光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各种农具。
“不知各位敲门何事?”
李永德惊疑的问道。
“你就是刚搬到我们村的老头子?你知不知道我们不喜欢有其他人搬进来?”
“我怀疑他是逃荒来的,偷偷溜进我们村,要不然怎么不知道这座宅院是不祥之宅。”
“这老头子一看就是干最肮脏活的贱民,你们看他穿着土里土气的衣服,就知道了。”
“我们劝你赶紧自己离开,要不然我们把你打出去。”
十几名村民一见面,就开始满嘴喷粪。
前晚这里的一名村民偶尔经过此处,发现这座宅院里有微弱的烛光摇曳。
他以为这座宅院又开始闹鬼了,第二天又来此处查看,发现有人入住,还养了不少家禽。
于是就召集众人前来驱赶。
因为这座四合院已经死过数名房主,他们虽叫广寒村,但外人私下里都以鬼村称呼。
自己的家乡被人称为鬼村,这事落到谁耳里谁会舒服?要是这人再死在这里面,那么他们鬼村的外号绝对坐实。
“老头子外面出了何事?”
张若烟听到外面吵闹声,也步履蹒跚的走到门口查看。
“我去!一下子居然还住了一对亡命鸳鸯进来,我们绝对不同意,赶紧滚出我们村。”
“对!滚出去,我们不欢迎你们。”
众人吼道。
“众位请息怒,我们不是偷偷搬来的,这是我孙儿花金币买下来的,我们可是有房契的。”
李永德息事宁人说道。
“你们这种人也会有孙儿?而且还是孙儿买的?哈哈笑死人了。”
“不信我去拿房契出来给你们看,你们等着。”
不到一会,张若烟将房契拿了出来,带头村民接过一看,上面盖的各种印章,确实是官家的无疑。
“有房契也不行,万一你们又死在这里怎么办,你们简直是在给我们村抹黑。”
带头村民随手将房契甩在地上,还用脚踩了几脚。
“你们家没死过人吗?你爷爷奶奶,你爹妈都是长生不老的吗?”
张若烟见自家的房契被如此对待,而且这些村民蛮横无理,她也开始怒了。
“我们家会死人,但是我们那都是自然死亡,你们可就不同了,绝对会死的不明不白。”
带头村民也急了。
“你们家才死的不明不白,你们全家都死的不明不白。”
这时张若烟也面红耳赤地诅咒道,这话谁听得舒服,是个人都要吵起来。
“死老太婆,居然敢诅咒我们,大家把他们打出去。”
一个个村民提着农具就往里面冲。
叮!
一把雪白长剑钉在他们面前,发出嗡鸣声,众人心里一紧,连连后退。
“有本姑娘在,我看今日谁敢踏入这座四合院,本姑娘屠其满门,我看看他家是不是自然死亡。”
来人正是丁梦瑶,她在广寒村里,一座座四合院的找,终于来到这边,大老远就听到这吵闹声,于是就骑着白马赶了过来。
她一直对那日丁家下人陷害李洛辰的事耿耿于怀,所以今日特意拿着一些金币,来看看他们过的好不好。
“死丫头,你是何人,口气如此猖狂,居然敢屠我们家满门,你知道我儿子是干什么的吗?他可是一名有头有脸的士兵。”
带头村民眸光凶戾,语气却很自豪。
“哦——!现在家属当一名垃圾士兵都那么厉害了吗?那你给我进去看看,试试明日我会不会带着一支军队将你们家屠得鸡犬不留。”
带头村民凶,丁梦瑶比他还凶。
而这时这名带头村民,真的被她吓住了。
丁梦瑶一眼看去,气质本就脱俗,而且身上还散发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典雅,家世背景必然强大。
再加上她身下骑的那匹白马也很名贵,更能衬托出她的身份。
“你…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管我们村的事。”
带头村民,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说话都有些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