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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调查“领导那边已经暂时稳住了局面,只同意给点粮食作为慰问,这说明领导心里是清楚的,并没有偏听偏信。”
萧熠庭接过话头,“这件事确实太过巧合,我和领导都怀疑,铁蛋那孩子突发急病,恐怕不是意外。”
叶芜闻言,立刻看向萧熠庭,秀眉微蹙,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熠庭,你也这么觉得?我一直在想,铁蛋发病的时机太巧了,正好是婚礼最热闹,宾客最多的时候。”
“而且,我看那孩子被抱走时,虽然哭闹得厉害,脸色也有些发白,但刘秋月除了干嚎,似乎并不见得多焦急慌乱,反倒有点……刻意引人注目的样子。”
她顿了顿,继续分析,“还有刘秋月,孙子都出事了,她居然能立刻提出要呈安让出升职机会作为赔偿,这不像是一个担心孙子病情的奶奶第一时间能想到的,倒像是……早有准备。”
萧熠庭赞许地看了叶芜一眼,她的观察细致入微,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没错,这些疑点加起来,很难用巧合来解释,我已经跟领导请示过。”
听到儿子和儿媳都这么说,林秀芝也冷静了下来,她拉着叶芜的手,
“小叶,还是你心细,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不对劲了。”
王婶子想到自己王翠花,脸色十分难看,“刘秋月肯定是看呈安前途正好,又赶上这大喜的日子,故意演这么一出,想讹诈升职的机会,这心肠也太歹毒了!”
安抚好两位长辈,萧熠庭和叶芜才回到自己房间。
窗外月色朦胧,折腾了大半日,两人脸上都带着倦色。
叶芜替萧熠庭倒了杯温水,轻声问,“你打算从哪里开始查?”
萧熠庭接过水杯,指尖无意识地在杯壁上摩挲着,眼神深邃,“从铁蛋吃的具体东西,和他发病前后的细节查起,如果是人为,总会留下痕迹,明天我会再去一趟医院,仔细问问当时的情况。”
他看着叶芜眼下淡淡的青色,心中泛起一丝心疼,柔声道,“今天你也累坏了,先好好休息,别担心,这件事交给我。”
叶芜点了点头。
“嗯,你也别太累着。”她轻声回应。
另一边。
医院里,铁蛋情况稳定后,刘秋月和王翠花婆媳俩才骂骂咧咧地回了家。
一进门,就看到林大军沉着脸坐在屋里。
他得知儿子进了医院,心里也是着急,见到她们回来,立刻问道,“铁蛋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刘秋月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还能怎么说?就说吃坏了肚子,我看就是老王家没安好心!”
王翠花在一旁添油加醋,“就是,大军哥,你可不知道,她们根本不认账,领导还偏袒他们,就想赔点粮食了事,咱铁蛋可是遭了大罪了。”
林大军眉头紧锁,他虽也心疼儿子,但毕竟在部队多年,不是完全不讲道理的人。
“医生既然说没事……那可能真是铁蛋自己吃多了,赔点粮食……也算他们有点表示。”
“表示?那点粮食够干啥的?”
刘秋月尖声道,“儿子,你可不能犯糊涂,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陆呈安要是把升职机会让给你,你以后在部队可就大有前途了,为了咱家,为了这三个孩子,你可得硬气起来!”
林大军闻言,眼神闪烁了一下。
升职……确实是他的一块心病。
他年纪不小了,若是这次再升不上去,以后恐怕更难。
陆呈安年轻有为,是他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内心挣扎了片刻,对前途的渴望最终压过了那点微弱的良知。
他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起身道,“我去医院看看铁蛋。”
看着林大军离开的背影,刘秋月盘算着明天该怎么继续闹。
她一抬头,就见王翠花傻站在那里,顿时不喜,“还站在这里干嘛?不知道去做饭吗?”
王翠花脸色一僵,畏缩开口,“我现在就去。”
她嫁过来这几天,日子并不好过。
刘秋月根本不是省油的灯,指挥她做这做那,稍有不满就骂骂咧咧。
而林大军虽然稀罕她年轻,但在家里也是个甩手掌柜,尤其偏疼前头留下的三个孩子。
王翠花眸色暗了暗。
再忍忍。
第二天天还没大亮,王翠花就被刘秋月从被窝里吼起来。
“都几点了还睡?赶紧起来做饭,洗衣服,一堆活等着呢,真当自己是来享福的少奶奶了?”
王翠花忍着气爬起来,睡眼惺忪地开始生火做饭。
饭刚做好,另外两个孩子就闻着味起来了,吵吵嚷嚷地围着桌子,挑挑拣拣。
“我不吃这个。”
“我要吃鸡蛋。”
“妈,你看她抢我馒头。”
刘秋月一边给孙子夹菜,一边数落王翠花,“连个孩子都看不好,要你有什么用?赶紧吃,吃完把那一大家子的脏衣服都洗了。”
吃完饭,王翠花腰酸背痛地抱着一大盆脏衣服,走到院子里的水井边。
如今的井水冰冷刺骨。
她咬着牙,一件件地搓洗着大人孩子换下来的,散发着汗味和污渍的衣物。
手冻得通红,腰也快直不起来。
她心里充满了怨恨。
恨刘秋月的刻薄。
恨林大军的无能。
还有这三个讨债鬼一样的孩子,更恨王婶子。
如果不是她们,自己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正埋头苦干,忽然感觉到一道视线。
她抬起头,正好撞见了路过院门口,目光冷冷看着她的王婶子。
王婶子是特意绕路过来的,就是想看看这个忘恩负义的堂妹在新家过得怎么样。
同时,也想过来问点事情。
看到王翠花在冷水里冻得瑟瑟发抖,被婆家当牛做马,她心里没有多少快意,反而涌起一股复杂的悲凉。
这就是她用尽手段想要的生活吗?
王翠花对上王婶子的眼神,脸上瞬间火辣辣的,像是被抽了一记无形的耳光。
她猛地低下头,用力搓洗着手里的衣服,指甲几乎要掐进布料里。
羞愤,难堪。
但紧接着,一股更强烈的怨恨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