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光荣尴尬得能用脚趾头抠出三室一厅！
“何总……何总您……”
就在这时，何长青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伊芙琳打来的。
“喂。”何长青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伊芙琳清脆又带着一丝急促的声音：“何先生，您现在有空吗？艾普西隆实验室这边，有位重要的赞助商想看一下我们AI生成动画的最新成果。”
何长青眉头挑了挑：“哦？省里来的那位？”
“是的！对方是国内排名前十的上市公司，对我们的技术非常感兴趣！”伊芙琳的语气带着兴奋。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何长青挂了电话。
“钱厂长，我这边有点急事，先走一步，样品好了联系我。”
钱永福连忙点头：“何总您放心！我亲自盯着！绝对耽误不了您的正事！”
何长青点点头，看都没再看郑光荣一眼，直接开车离开。
郑光荣眼睁睁看着何长青走掉才反应过来，那辆车……好像是布加迪？！榕城什么时候有这种级别的豪车了？！
“钱永福！”郑光荣回过神，所有的怒火和憋屈瞬间找到了宣泄口，他猛地转向钱永福，“你他妈的可以啊！敢撬老子的墙角！你这破厂子，也配跟何总合作？！”
钱永福现在手握大合同，底气足了不少，他挺直了腰杆：
“郑光荣！你说话放干净点！何总是慧眼识珠，看中的是我们永兴钢铁厂的质量和诚信！不像某些人，就知道看人下菜碟，偷工减料！”
“我偷工减料？！”郑光荣气得跳脚，“你他妈的血口喷人！老子榕钢的招牌是榕城第一！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污蔑我？！”
“我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里清楚！”钱永福冷笑，“何总为什么不选你，选了我，你难道一点数都没有吗？”
“放屁！肯定是你在何总面前说了老子的坏话！”郑光荣指着钱永福的鼻子，“我告诉你，钱永福，这事没完！榕城的钢铁生意，还轮不到你这快倒闭的破厂来插一脚！”
“哼，何总已经跟我们永兴签了合同！五千吨的特种钢！后续还有更大的单子！”钱永福把这重磅消息砸了出来，“你郑光荣说了不算！”
“五……五千吨？！”郑光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可是一块天大的肥肉啊！就这么被钱永福这老东西给叼走了？！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钱永福“你你你”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郑光荣恶狠狠地瞪了钱永福一眼：“好！钱永福！你给老子等着！”
说完，他一甩手，气冲冲地钻进自己的奥迪车里，“嘭”地一声摔上车门，也开走了。
钱永福看着郑光荣的车屁股消失在街角，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郑光荣坐在车里，越想越气，越想越窝火！
他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张宏达的电话。
“喂！老张！那个何总，他妈的把我给耍了！”郑光荣一开口就火气冲天。
张宏达在那头愣了一下：“老郑，怎么了这是？何总怎么耍你了？”
“他妈的！他跑到钱永福那个破厂子去了！还跟钱永福签了五千吨的单子！五千吨啊！那钱永福的厂子都快黄了，凭什么啊！”郑光荣咆哮着。
张宏达沉默了几秒，语气变得有些意味深长：“老郑啊，你是不是……对何总有什么误解？”
“误解？我能有什么误解！我看他就是故意耍我玩！”
张宏达叹了口气：“老郑，我跟你说句实话吧，这位何总，你现在可千万别得罪。”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人家是真正的大人物！你以为我为什么对他那么客气？”
“我跟你说，前段时间，周福你知道吧？霞姐的那个小白脸，在公司里多嚣张，就因为得罪了何总，霞姐都不敢保他，直接被我开了！”
“还有，你知不知道，何总现在是艾普西隆AI实验室的主要投资人？人家随随便便一个项目，就是几十上百亿的投资！”
“所以啊，老郑，何总能看上你们榕钢，那是给你面子，他最后没选你，你得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可千万别把气撒在何总身上，不然……后果你承担不起。”
郑光荣额头上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老……老张……我……我没把何总怎么样吧？”郑光荣声音都开始发颤了。
“总之，以后见了何总，客气点，恭敬点，没坏处。”
挂了电话，郑光荣感觉自己后背都湿透了。
还好……还好自己没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
不然，别说榕钢了，他郑光荣能不能在榕城待下去都难说！
他越想越后怕，连连庆幸。
另一边。
何长青的布加迪稳稳地停在了艾普西隆AI实验室的地下停车场。
伊芙琳早就在电梯口等着了。
“何先生，您来了！”伊芙琳今天穿了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
“嗯，赞助商呢？”
“在会议室，张总和李总已经到了，就等您了。”伊芙琳引着何长青往里走。
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坐着两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
伊芙琳介绍道：“何先生，这位是启明集团的张启明张总，这位是李明远李副总。张总，李总，这位就是我们艾普西隆实验室的主要投资人，何长青何先生。”
张启明主动站起身，伸出手：“何先生，久仰大名！我是张启明，启明集团这次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来寻求合作的！”
启明集团，国内上市公司前十，业务遍布高新科技、新能源等多个领域，是真正的行业巨头。
何长青伸出手，跟张启明握了一下：“张总，别客气，坐吧。”
几个人在会议桌边坐了下来。
伊芙琳手指在遥控器上按了一下，会议室前面的大屏幕“唰”地亮了，一段颜色鲜亮、动作特别顺溜的动画片就播了出来。
伊芙琳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张启明和李明远，最后落在何长青脸上，嘴角微微扬着：
“张总，李总，何先生，大伙儿现在看到的，就是咱们实验室用最新的AI深度学习算法，再加上动态捕捉和智能渲染技术，自个儿弄出来的动画短片。”
“以前做动画，那得多少人，多少钱，多少时间往里砸啊。现在咱们这套AI动画系统，做东西的时间，能少掉九成还不止，花的钱，也能省下八成！”
“还不光这些，那些小细节，还有整个画面的感觉，说实在的，跟顶尖的人工团队做出来的比，一点不差，甚至有些地方还要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