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植上去了,除了他谁敲门都不要开。”
“谁啊?他拔的好吗?我怕疼哦。”白墨在地上走来走去的以缓解紧张。
“昨天在飞机上过来给我汇报过的那个,他现在已经上去了,小墨,不要怕。”
“他啊!那我不怕了,他的技术是一流的。”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谁啊?”白墨大声的问了一句。
“夫人,阿植。”
白墨听到他的声音后有点激动的吞了一下口水,她装作很淡定的样子走到门口。她一打开门就看到阿植拿枪指着地上一个已经被打昏的女佣,白墨吓得愣了两秒后笑了起来,“闻人时让你拿过来的吗?谢谢!阿植你今天怎么有雅致用香水了,这个味道像是女人的。”
阿植回道,“啊,夫人这味道不是我的,我刚刚上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女佣从您这里经过,应该是她的。”
“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你的。”
“夫人,饭好了,您该用膳了。”
“好,我洗个澡就下去。”
一声关门声响起,白墨进了浴室关上门打开了淋浴,她看了一眼还在通话中的手机后开始随意的哼歌,“教室里的那台风琴叮咚叮咚叮咛,像你告白的声音动作一直很轻……”。衣柜里的人慢慢的走了出来,她谨慎的朝着门口望去。
“砰!”阿植一枪打在了那女人的肩膀上,“别动!把枪放下!”
白墨听到那人已被制服后着急的跑了出来,她看了一眼后惊讶的说:“是你,你为什么这样?还真的是杀手!”
昨晚的那个极美的女人对着白墨冷笑了一声,“夫人的演技真不错。”
“惭愧,惭愧,跟你比不了。”
“把这两个人带下去,等时爷回来亲自处理。”阿植将卧室里认认真真的检查一遍后对着手下命令道。
白墨深呼吸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吓死我了。好了,你下去吧。”
“时爷说了,他没回来我不能离开夫人半步。”
“没关系的,人已经抓了,这里你也检查过了,我要洗澡了。”
“不行,这是时爷的命令。”阿植低下头认真的回答。
白墨无奈的坐在了床边,她拿起手机说:“好啦!人已经抓到了。”
“小墨。你怎么样?”
“我很好,放心吧,小场面。闻人时,你让你这个手下下去吧,那两个人已经被抓了。”
“不行,我再有五分钟就回去了,这段时间让他待在你身边。”
“哦,好吧。哎,闻人时,藏在衣柜里的人居然是昨晚的那个美女,真是出其意料啊!亏我还挺喜欢她的。”
闻人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人不可貌相。”
“你打算怎么处置啊?”
“杀!”
“啊?”白墨听到闻人时的话吓了一跳,她看了一眼身旁一直低着头的阿植后说:“别啊,她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
“小墨,今天我要是晚一秒给你打电话你想过后果吗?干这行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对敌人手下留情就是给自己挖坟墓。而且这些人进来这栋别墅都是签了生死状的,如有反叛,诛之!”
“那你就不能不干这行吗?”白墨有点委屈的说。
闻人时听到后愣了几秒,他轻咳两声后说:“没有我,手下的这么多人怎么办?”
“他们……他们……”白墨有点不开心的皱着眉头。
“小墨,我在上楼了,挂了。”闻人时还没等白墨回复就挂断了电话。
一分钟后闻人时推门进来,他对阿植摆了摆手后紧紧的把白墨抱在了怀里,“吓到了吗?不怕了,不怕了。”
白墨藏在闻人时的怀里委屈的撇了撇嘴,她害怕闻人时愧疚,于是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眼泪,“不怕!听着你的声音就不怕。”
闻人时摸了摸白墨的头后把她抱进了浴室,洗过澡后闻人时亲自给白墨换了药,他温柔的看着她问,“还疼吗?”
“有一点点,不过很快就好了。”白墨对着闻人时笑了笑。
“走吧,去吃饭。”
“好。”
吃过饭后白墨又开始打起了哈欠,闻人时坏坏的笑了笑,他将白墨送回房间哄睡着后安排阿植守在门口。
一个宽敞的房间里闻人时靠着沙发扶手用手悠闲的撑着脑袋,他把右脚搭在左腿的膝盖上随意的吹了两声口哨,“刘管家,跟了我父亲多少年了。”
刘管家跪在地上害怕的看着闻人时,“三十多年。”
“这么长时间都喂不熟你吗?”
“老爷,我都跟了您父亲三十三年了,要是想有反叛之心早就反了,这两个贱婢是我的失误,请老爷责罚。”
“还有其她可疑之人吗?”
“这个……我……”
“是该罚,不罚不长记性,岁数大了这么多人是管不过来了吗?”闻人时抬起眼皮看着刘管家。
“老爷饶命,上个月新来了三个婢女,禾是其中之一。”刘管家指了指那个极美的女人。
“是这个丫头介绍进来的,她跟我说她有个表妹走投无路,所以我就收了她。我派人查过她的底,很干净,而且她也通过了层层考核。”刘管家指了指地上被打昏的女佣说。
“那她呢?”
“她叫林,从十一岁就待在这里,已经整整十二年了,她是我看着长大的,不想是会做这种事的孩子啊!”
闻人时坐直了身子看了一眼跪在地上面无表情的禾,“剩下那两个新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老爷放心,那两个是我的远方亲戚。”
闻人时点了点头,“小野,把她弄醒。”
小野接了一盆凉水浇到了林的脸上。林突然被这冰凉的水惊醒后看了看身边的人,她反应过来迅速的跪下低着头。
“你们两个谁先说。”
“没什么好说的,已经签了生死状,请老爷赐死。”禾眼睛带有杀气的看向了闻人时。
“哈哈哈……都不怕死。你知道死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那就是你明明还活着,可是每分每秒都酷似在濒死。这种状态最是痛苦、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