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了,她一直在忙,我就送一下文件而已。你在哪呢?我怎么听你声音像是在走路呢?”柳海拿着文件走在乌漆嘛黑的小路上。
“嗯,我就是在走路啊,对了,李宇是谁啊?”
“你秦少爷还需要走路,走的气喘吁吁的。”
“你别打岔!李宇是谁?”
“同事……啊!”柳海叫了一声。
“怎么了?”秦荃着急的问。
“没事,我扭到脚,能走。”柳海转了转脚踝。
走到一个很黑的分叉路口时,突然从另一条路出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啊……”柳海大叫一声就被捂上了嘴巴。
“喂?喂?柳海?喂?柳海!你说话!你给我说话!喂?你在哪呢……”秦荃在农村的小路上跑了起来。
这男人力气巨大,柳海用尽力气也挣脱不开,他把柳海一路拖到了一间很偏僻的破屋子里,狠狠的拽着头发扔到了一推烂草里。柳海迅速的爬起来向着门口跑,不料又被这位中年男子拉回来朝着腹部狠狠的踹了两脚。柳海疼的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她抬起头看见一张极其恐怖油腻的脸正对着她笑。
“你想干什么?你不怕坐牢吗?你再过来我喊了!”柳海忍着疼痛站起来警惕的向墙边退去。
“啊哈哈哈……喊吧,大声的喊!”那男子淫荡的笑容挂在老肉纵横的脸上,他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向着柳海走来。
“啊……你别过来!”柳海情急之下拿起旁边的一个烂盆子向着那人的头打去,发出咣的一声。
男子吃痛的怒吼,“臭娘们儿!敢打老子,我让你打我!我让你打我!你个贱人!骚蹄子!反了你了!”
男子生气的向着柳海的身上、头上、脸上踢去。柳海被打的蹲在地上用胳膊护着脑袋无法反抗,脸上也不知是泪水还是血水,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鼻血恶狠狠的看向那个男人。
“来,还看!我让你瞪我!”他抓着柳海的头发向着墙上一下一下的撞去。
柳海终于没了反抗,那男子笑着把她按到了身下,他撕开柳海的裙子肥胖粗糙的大手向着她的胸部抓去。柳海努力的睁开自己的眼睛朝着男人用力的踢了一脚,那男人像疯了一样压在柳海的身上朝着她的脸打去。她绝望的喊叫着,求饶着。
突然门被踢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柳海的眼泪一下子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秦荃发疯似的朝着男人的身上打着,**、腹部都被打的出了血他还不解恨,最后拿起旁边的一块转头向着男人的头部狠狠的砸了过去。
“啊!秦荃!不要!”柳海吓得捂着眼睛向后退去,突然眼前一黑没了意识倒在地上。
浓稠的血液喷溅在爬满灰尘的墙上,那男子挣扎了一番断了气,秦荃还是满眼怒火的朝他的头上砸去,直到他平息了怒火。
秦荃捡起旁边的草擦了擦自己的手后脱下外套盖在了柳海的身上,他抱起柳海向着自己的车子飞奔而去。
他开着车飞快的赶到了镇上的医院,对着急诊里的护士大喊,“快!快救她!”
站在抢救室外的秦荃焦急的转来转去,一滴眼泪偷偷的跳过左眼的眼睑落在脸上,他抬起手臂擦掉后绝望的吸了一口气。半个小时后医生走了出来,秦荃着急的问,“她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你先别着急,病人只是昏过去了。她的脸部、头部、腹部等多处都有伤,还得做进一步的检查。”
“好,好,做。”
秦荃犹豫着拉住医生小声的问,“那……那里有受伤吗?”
“没有。”
“嗯……好,谢谢医生。”秦荃松了一口气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两个多小时后柳海醒了过来,她睁开红肿的眼睛看着旁边的护士,“他……”
她哑着嗓子发不出来声音,护士看了她一眼便出去把秦荃叫了进来。
“柳海,你怎么样了?”秦荃拉起柳海冰凉的手摸了摸。
柳海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秦荃着急的用手接住小心翼翼的擦了擦,“别哭,这里有伤口。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不怕了。”
秦荃一晚上都在病床旁陪着柳海,直到第二天上午检查无事才出了院。柳海坐在后排虚弱的躺在秦荃的怀里,“谢谢你。”
秦荃没有说话,生气的看着窗外。
“那个人……”
“死了。”
“你怎么会来?”
“你别说话了。”秦荃一直不敢看柳海脸上的伤,他别过头皱着眉头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
车子开了好久才回到秦荃的公寓,他一路抱着柳海上了楼,“你这段时间就在我这里养伤,等好了再回去。”
“没关系,我没什么事了,你送我回去吧。”
秦荃把柳海放到了床上,“我还有事要出去,你有什么事找保姆,我已经吩咐过她了。”
“嗯。”柳海闭上了眼睛。
柳海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后终于好转,她站在客厅的窗户前看着外面的车和霓虹灯。
“柳海小姐,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柳海回过头来对着保姆摇了摇头,“嗯……秦荃他经常不回来吗?”
“这个……少爷很忙的。”
“嗯,你下去吧。”柳海又转过身看着窗外发呆。
柳海又在秦荃的公寓里待了两天,这两天连个秦荃的鬼影都没看见,她不听保姆的阻拦正准备离开时他回来了。
秦荃不高兴的看着柳海,“干什么去?”
“我现在好的差不多了,该回去了,我还要上班。”
“回去!就只是能走了,等全好了我再放你离开。”秦荃扶着柳海的肩膀把她推到了沙发上。
“今天中午吃了多少?”秦荃对着一旁的保姆说。
“没多少,但是比昨天好很多。”
“嗯,你下去吧。”
“是。”
柳海看了一眼秦荃尴尬的笑了笑,“你这几天都去哪了?不会是和那个人有关吧?”
秦荃坐在柳海的旁边点了一支烟,“怎么?想我啊?那人你就不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