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你要干什么?”
“一种能让你说实话的药。”
白墨紧紧的闭着嘴巴做最后的抵抗,他们强暴的撬开她的嘴把药灌了进来。一段时间后,白墨坐在一把椅子上半睁着眼睛头脑不清的看着眼前的人。
“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白墨。”
“那块表是定位器对吧?”
“是。”
男人听到白墨的回答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收了扇子后用手抓着白墨的脸看了看。
“你以前认识闻人时吗?”
“不认识。”听到白墨的回答后他不敢相信的皱了皱眉头。
“那闻人时去学校是找你吗?”
“不是。”
“闻人时知道幕后之人是谁了吗?”
“我不知道。”
“少爷,这女的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难道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时爷跟她的关系没有多好。”
谈生双手背后想了一下,“不会!闻人时是什么人,他日夜让人跟在这女的身边,关系肯定不一般。”
“那会不会是为了转移咋们的注意力。”
谈生摇了摇头,“这女的被绑架那次他像疯了一样着急的去救,不惜还差点搭上了自己的命,你跟我说这是转移注意力?你会信吗?”
“那……”
“先把她弄醒。”
“少爷,这女的嘴里一直在嘀咕什么?”谈生把耳朵靠近白墨的嘴边认真的听着。
“十三,十三,……”
“石三?时三?十三是什么人?”
“他不是人。”
“不是人?那是什么?你们是什么关系。”
“是纸人,我爱他。”
“少爷,是不是药放多了,脑子糊涂了。”
“弄醒吧!”谈生嫌弃的看了白墨一眼后坐到了凳子上。
公司里上官清木着急的给白墨和魏蔚打电话,“怎么都关机了?去哪了?”
“有谁看见白墨和魏蔚了?”上官清木站在外面对着员工拍了拍手。
“没见……”几个声音传了出来。
“王姐,魏蔚不是每天中午都和你一起嘛!她人呢!把小墨拐到哪里去了!”上官清木有点着急的喊道。
“我不知道,她今天跟我说她要和白墨一起。”
上官清木挠了挠头后转身进了办公室,她打开手机给闻人时打了过去,“他怎么也打不通!”
上官清木出来后着急的向着摩托车跑去,她给秦荃打了过去,手机响了好久对面终于接了起来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
“喂?”
“秦荃!秦荃!妈的,怎么还喝酒呢!帮我个忙。”
“什么事?”
“调动你的人帮我查一下小墨去哪里了。”
“你呢?你的人呢?我现在好像帮不了你。”秦荃说完后打了一个酒嗝。
上官清木现在已经快气炸了,她大声的吼了一句,“别喝了!喝死你个孙子!我的人被我爸限制了,你快去帮我查!”
“好吧,我尽量。”手机的另一侧慢慢的传来了秦荃的声音。
上官清木挂了电话后在公司附近的饭店一家一家的找了起来。
“醒了?”白墨睁开眼睛后看了一眼眼前的脸就别过了头。
谈生将白墨绑在了一把宽大、简单、沉重的木质电椅上,他用力的抓着白墨的下巴别过了她的头,“你和闻人时以前认不认识?”
“不认识。”
谈生甩开白墨的脸后拍了拍手,“开始吧。”
一瞬间‘滋滋’的电流声从电线走到手腕上,通过脑细胞到达全身个个细胞、深入骨髓,白墨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好似要从骨骼剥离,全身都在发胀刺痛,好似被烈火灼烧,好似被群鬼乱咬,她咬着牙忍受着全身痉挛之痛。
“停!”
谈生看着脸色惨白身体虚弱的白墨又问:“你们以前认识吗?”
白墨垂着脑袋闭着眼睛,朦胧之中她好像看到了爸爸,看到了爸爸喝醉酒后对着自己和妈妈大声的吼着。
“我在问你呢!说话!”谈生掐着白墨的脖子声音恐怖的吼着。
“不……认……识……”烧灼的声音从嗓子里慢慢的蹦出。
“少爷,那……还来吗?”
“放她下来吧。”谈生点了一支香烟轻轻地撩开面纱吸了一口,白墨若隐若现的看见了他的疤痕。
“死了就不好玩了,看着瘦瘦的一个小丫头,骨头还挺硬!如若能为我所用,那必将是最高级的一颗棋子。”
“少爷的意思是……”
“得先敲打敲打她。”
白墨侧身躺在冰凉的沾满泥土的水泥地上,她控制不住的全身颤抖,她绝望的看着那又黑又高的房顶,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走在黄泉路上的生魂,享受着这无尽的黑暗和折磨。
半个小时后谈生走过来对着地上的白墨笑了一下,“让她起来!”
白墨昏昏沉沉中被一盆冰凉的水惊醒,她心脏加速、呼吸急促,被揪着头发从地上拎起,水滴顺着脸颊掉落在尘埃里,她恶狠狠的看着凳子上的恶魔。
“小美人,你还好吗?刚刚的那些都好玩吗?”谈生边笑边说。
白墨闭了闭眼睛没有说话。谈生收住了夺命般的笑容后叹了口气,“哎,这么好的姑娘今天折在我手里可惜了。你是不是还在祈祷着闻人时来救你,老实告诉你吧,闻人时现在正和别的女人玩的开心呢,他早就知道你落在了我手里。”
白墨睁开眼睛瞪着他,“他和谁玩关我什么事,我说过了,你们抓错人了。”
“是吗?抓没抓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不过……你现在最好祈祷我们没抓错,因为这样你还能多活一会儿。”
“呵!”白墨冷笑一声,“你这话不矛盾吗?都知道他搂着别的女人了还告诉我不知道抓没抓错,先生的嘴里可真是没有一句真话。”
“哈哈哈哈……小丫头片子聪明着呢!”
“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你们把他怎么了?孙海呢?”
“啧啧啧,不要急躁,我们好好聊。你都说了跟他关系不好,那这么关心他干嘛?嗯?”谈生的声音就像是这世界上最恶心的声音,让白墨几度作呕。
“又不说话,是还想坐一坐刚刚那把椅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