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荃偷笑一下转过身,“谁矫情啊?说什么呢?”
“你!你矫情!就是你,你才傻!”柳海开心的笑了起来,她戳了戳秦荃腰间的痒痒肉。
秦荃的脸上流露出幸福的笑容,他抬起手臂紧紧的抱着柳海,“以后不准再去酒吧了,不准再和别的男人来往。”
“哎,你还去酒吧。还有……我哪里和别的男人来往了?”
“我去是有原因的,反正你不行。你那学弟,我看了就烦,让他滚远点,一个小屁孩儿。”
“你在吃醋吗?”
“没有。”
“你骗人,你就是吃醋了。”柳海笑了起来。
上官清木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一直不说话的闻人时,他周围的空气也都弥漫着一层冰霜,“时爷,小墨身体怎么样了?她的情绪有没有变好?”
闻人时扔下手里的文件,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小墨的事和你无关。”
上官清木轻轻的挑了一下眉毛,她不爽的点了点头,“我和小墨是朋友,我有权利关心我的朋友。”
“你没有。”闻人时放下茶杯冷冷的说了一句。
“时爷今天找我来是想谈什么呢?让我远离小墨吗?”
“谈什么?上官小姐,我其实还真看不透你对小墨是虚情假意还是真情流露。”闻人时点了一支烟。
“时爷什么意思?”
“谈生。认识吗?”
“谈生?不认识。不过……这个名字我怎么总感觉在哪里听到过。”上官清木皱了皱眉回忆着。
“上官柏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
“他们……听我父亲说他们以前是朋友,但是自我记事起好像就没见过他们来往。”
“哈哈……朋友。好一个朋友。”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你父亲有个义子你知道吗?”
“义子?我爸爸有两个儿子,他从来都不收什么义子的。”上官清木对着闻人时摊了摊手。
闻人时仔细的观察着上官清木的微表情,“看来你是不知道的。那我告诉你,你父亲收了一个义子,他的名字就叫谈生,就是那天绑架小墨的男人。”
上官清木听见闻人时的话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可能,不可能,你是在试探我对不对?你只是在试探谁是幕后主使。”
“哈哈哈……”闻人时笑了起来。
“不会的,不会的。”上官清木不相信的摇了摇头。
突然一个片段在上官清木的脑袋中闪现。还是她小的时候,有一次偷偷跑到爸爸的书房玩儿,却无意中听到爸爸在打电话,电话的结尾说了一句:谈生,要照顾好自己,我有时间去看你。
“谈生?谈生!谈生。我……”上官清木用手捂着脸陷入了沉思,她现在整个大脑中一直在无限回放着那个片段。
“你是想起什么了吗?”他看着上官清木慌乱的表情和动作。
“我……我没什么,我什么也没想起。”她抬起头看了一眼闻人时。
“不管你想没想起来什么,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小墨变成这样都是拜你上官家所赐,所以我是不会心慈手软的。我们今天的谈话内容我不希望让第三个人知道,如果你想保护小墨,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上官清木点了点头,她拿起面前的茶杯慌张的喝了一口。
“这事……你可以先不要告诉小墨好吗?”
“这种恶心的名字我是不会污了小墨的耳朵的。”
“那……时爷,我就先走了。”
闻人时点了点头。
上官清木骑着摩托车飞奔在回家的路上,她急匆匆的赶回来进了上官柏的书房。
“小姐,老爷说过不允许任何人进他的书房。”一位保姆阿姨着急的看着胡乱翻找的上官清木。
“我找点东西就走。”
“找什么?”上官柏穿着一身灰色的西服一脸严肃的看着上官清木。
“爸。”上官清木紧张的吞了一下口水,“您不是去公司了吗?”
上官柏瞪了上官清木一眼,他向前走了两步,“我回来拿文件,你到我书房来干嘛?”
“我……我是想拿本书看的,想学学经商。”
上官柏突然笑了起来,他欣慰的点了点头,“不错,在新传文化广告公司待的这段时间算是有点长进。你要先把你的头发给我留起来,剪那么短,像个假小子。”
上官清木低下头轻微的点了一下,“我尽量吧。”
“呵,今天怎么这么乖,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上官柏看着上官清木匆匆离去的背影疑惑的皱了一下眉毛。
“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闻人馥满脸泪痕委屈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闻人时。
闻人时冷笑一声点了一支烟吸了两口,“哥就不必再叫了。”
闻人馥突然神色慌张的看着闻人时,她紧张的握着拳头,“哥,你不要这么对馥儿,你要相信我啊,我怎么可能会害你呢?”
闻人时一记冰冷的眼神向她杀了过去,他冰冷的声音响起,“还在跟我装吗?你是觉得我闻人时好骗吗?”
闻人馥一下子害怕的掉下眼泪,她走到闻人时的身边揪着他的衣角颤抖着嘴唇说:“哥,我错了,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我只是看不惯那个白墨。她凭什么进我们闻人家的门,她凭什么霸占着你,我就是生气想教训教训她,我绝对没有想害你。”
闻人时用力的把闻人馥甩在了地上,他拍了拍自己的衣角不耐烦的叹了一口气,“坐着吧。”
闻人馥从地上爬起来点了点头,“好,好。”
“怎么和那些人认识的?”
“我不知道,不,不是。我不认识他们,是他们找的我。那天一个穿戴严实的男人找到了我,他说可以帮我教训白墨,前提是只要我拖住你就行。”
“你再不说实话就离开。”
“我有一段时间在暗中偷偷跟踪白墨,之后有一天他突然找上了我,他让我和他合作。我刚开始也不同意,但是那天下雨看到你背着那个女人回家我就生气。他说只要下点药拖住你就行,剩下的都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