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的也对。”
施站严站在柳海楼下盯着那扇窗户看了很久才离开,他看了一眼手里的玫瑰花笑了笑,“送给你了,你是这条街最幸福的垃圾桶。”
就像所有人失恋那样,施站严坐在黑漆漆的车里痛苦的哭了起来,他用力的敲了敲方向盘忍受着心脏带来的巨大绞痛。
白墨坐在沙发上听妈妈和张妈唠嗑居然听困了,她安静的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二楼办公室闻人时双手插兜的坐了下来,他安静的思考了一会儿,“你是说曹学韬和炎夕阁有联系?”
小野也疑惑的挠了挠脖子,“是。这个孩子确实是个学生,底子很干净。但我派去的探子说这孩子确实和孟启身边的一个保镖接触过。”
闻人时点了一支烟,他捏了捏自己修长的手指,“这让我更加怀疑孟启和这个谈生的关系了。”
“但我们什么也没查到。”
“没查到并不代表没有,那一辈的人只有上官柏和孟启还活着,所以他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这家伙老谋深算,不是一般人可以对付的。”
“那时爷的意思是……”
“谈生在我们手里,看来他们两都对这块肉感兴趣,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个瓮中捉鳖。”
“那时爷觉得谁会先动手?”
“当然上官柏,他现在巴不得谈生死了。小野,你亲自去西环的仓库部署,那个杨喆极善于伪装,只要他敢来,我就让他有去无回!”
“是。时爷……”
“怎么了?”
“龚权从以前的一天一个电话变成了一天三个,他说他找你。”
“他不过就是想知道小墨的情况,看在他救小墨的份儿上就告诉他吧。”烟雾弥漫在房间的上空,闻人时想起了那天龚权的话。
“时爷,时爷……”小野小声的喊着发呆的闻人时。
闻人时看了一眼小野,他用鼻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一直以为只有我可以保护她,直到那天才发现,原来伤害她的是我。”
“时爷,您和白墨小姐小野都是知道的。你们都太在乎彼此,所以才会自责愧疚,但是爱情不就是这样吗?起起伏伏、坎坎坷坷。那您如果非要追究一个事情的对错、追究谁害了谁,那就是无穷无尽的、复杂难解的。”
闻人时听见小野的一番话后抬起头眯着眼睛对他挑了挑眉,“小野。”
“时爷。”
“你有喜欢的人了吧?”
小野一下子眼神慌乱的看了一眼闻人时,“时爷,您就不要拿我打趣了,小野每天只想跟在时爷身边,男女之情从未想过。”
“哈哈哈……你不必紧张,等解决了上官柏,我给你找个好女孩儿,下去吧。”
“是。”
一周后,白墨终于可以不用拐杖自己慢慢的走路了,她扶着楼梯扶手小心翼翼的走着。
张妈看见后着急的扶着白墨,“夫人,您不要着急,我们慢慢来。”
“我没事,你去忙吧。我妈妈走了,你是不是也很无聊。”白墨看着张妈笑了笑。
“夫人,我觉得跟你妈妈聊得特别来,她这走了,我确实挺想她的。”张妈对着白墨笑了笑。
“闻人时什么时候走的?”
“老爷一早就急匆匆的走了,来,夫人慢点。”张妈扶着白墨坐到了沙发上。
“对了夫人,时爷今早特意吩咐管家买了水母回来,说是让你养着玩儿。”
“真的吗?在哪?”白墨激动地差点跳起来。
“夫人您别激动,管家刚买回来,我去让人弄个大点的鱼缸。”
“好好,快去!”
西环的仓库里闻人时看着伪装成保镖的杨喆笑了笑,他拿了一杯红酒走到了他的面前,“杨喆,你很不错,来,喝杯酒。”
杨喆满眼欣赏的看着闻人时,他接过他手里的红酒晃了晃,“时爷认错人了,我可不认识什么杨喆。”
闻人时冷笑一声,他用力的将杨喆的假发套扯下丢在了地上,他嫌弃的拍了拍手,拿过小野手里的湿纸巾擦了擦,“你认为自己很厉害是吗?”
“哈哈哈哈……时爷,我可真是太喜欢你了。”杨喆将红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
闻人时坐在上发上看着他,“可是我不太喜欢你。”
“无妨,不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不差时爷一个。时爷喜欢女人还是男人,我都可以的。”杨喆那双雌雄不分的含情眼像一把刀子向着闻人时扎了过来。
闻人时嗤笑一声,“你那点易容的本事骗骗其他人还可以,你说你非得往我的网里撞,多可惜。”
“不可惜,能亲眼目睹时爷的容貌,我真是三生有幸啊。”杨喆用女人的声音说着。
“啧啧啧,真是可以,你这应该进演艺圈的,真是屈才了。”闻人时看着对面绑在椅子上变化多端的杨喆。
“别,时爷可别拿我打趣了,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杨喆邪恶的笑着。
“给你看个队友。”闻人时打了一个响指后谈生脸色惨白浑身是血的被人抬了进来。
躺在地上的谈生看了一眼椅子上的人,他开心的笑了笑,“时爷,您有新人了,快杀了我吧。”
“不急,你看看他是谁?”
谈生听完闻人时的话后又抬起头看了一眼,他用求饶的眼神看着闻人时,“时爷,我不认识,真不认识。”
“哈哈哈……谈生,老朋友了,你怎么能不认识我呢?”杨喆突然大声的笑了起来。
谈生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他惊讶的看着椅子上的人后也笑了起来,“杨喆,你也有今天啊!”
“这说的什么话!你不也有今天嘛!”
“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抓住他的?”闻人时看着谈生。
“不用猜了,我就是奉你义父的命来的,他说能救则救,不能救便杀!”杨喆用凶狠的眼神看着地上的谈生。
“你胡说!”谈生生气的冲着杨喆吼了一句。
“哈哈哈哈……”杨喆大声的笑着,“咱两现在已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我还骗你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