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感情她又有新目标了。“哎……”我低叹一声,这师父都这么老了,到底还要玩到什么时候才收心啊?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在师父还没走远时立即追了上去,道:“师父,你可知道是什么人追杀牛蜗?万一他们找上门来,那该怎么办?”
“似乎像是朝廷里派来的人,至于是因为什么而追杀他,那为师就不知道了。不过你放心,你住在京城里,皇子脚下,他们是不会那么名目张胆的。”师父给了我一副安心药,瞬间便又使用那瞬移术消失的无影无踪。
“朝廷派来的人?那按道理说应该是来找他才对啊,怎么会是杀他呢?”我自顾的看着师父离去的方向犯着嘀咕,怎么总是觉得很奇怪呢?
“你在这里嘀咕什么?”牛蜗冷不丁的出现在我身后,往我看去的方向看了两眼,道:“师父走了?”
“嗯。”我有气无力的回了句,准备回房去睡觉。
当我走当屋前时,奇怪的看了一眼在大厅里铺着床铺的牛蜗,道:“你今天怎么不跟我抢卧房睡了?”这小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奇怪,以前每天晚上都会跟我争着要睡卧房的啊!今天怎么这么乖的在大厅里铺着床?
“古语有云,大丈夫能屈能伸。况且你又是一名柔弱女子,怎能让你独身一人睡在这无门遮挡之地呢?何况我只是单单的睡在简易铺置的床上,又不是让我睡大街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这样就好。”牛蜗噼里啪啦的讲了一大堆,但我却硬生生的一个没听懂,只是明白了他要睡大厅,让我睡卧房就对了。
既然他愿意睡大厅,我倒也乐意没人跟我争卧房睡。所以我也就没多想,乐呵呵的将卧房的门关上,安心地躺在了床塌中。
可是却也奇了怪了,今天无论怎么睡也睡不着。明明先才还眼打鼓的想要睡觉的说,怎么现在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呢?而且心里也老是觉得怪怪的,好象总是希望他能气气我,在晚上的时候还会因为争谁睡卧房,谁睡大厅而大打出手……这是不是叫不虐不爽呢?
我还真怀疑自己是不是个贱骨头,居然因为他变得像个男人了,反倒还觉得心里有些不爽了!去!管他的,他爱变什么样就变什么样!关我什么事?大不了就重新习惯过而已嘛!
次日醒来,我顶着一对乌青难看的眼坐在院内的石凳上,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啃着馒头。话虽说是习惯而已,但这转变我还真是难以接受。
“你这么早就醒啦?”牛蜗看看刚刚放亮的天,见我这么早就起床,有些感到意外。
拜托,是压根就没睡,好吗?我无语的继续啃着馒头,这还不是全得怪他,要不是他莫名其妙的来个瞬间转变,我能成这样吗?我说这小子也慢慢的改变也好啊,干嘛一次性变的这么快,搁谁谁也接受不了啊!
牛蜗见我无意搭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只能无趣的往厨房走去。
片刻不到,牛蜗就端了满满的一桌子菜出来。
我目瞪口呆的盯着桌上丰盛的食物,先才他进厨房,我也只认为他是因为肚子饿去找吃的,没想到他竟然是去做饭!我满脸疑惑地道:“感情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的吗?”
“什么西不西边的?”牛蜗不明所以,诧异的看着我。
“不是,我是说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菜的?”记忆里上次让他上厨房,他可是差点把我的家都给烧没了的啊!
“噢~,你是说这个喔?我前几天跟隔壁大婶学的吖!”牛蜗似乎很是自豪,笑的和颜悦色。我甚至有些怀疑昨天晚上他醒来时,看我的那种冷冰冰,冷到让我想找根绳子上吊自杀的感觉只是我自己的一种错觉!
“你前几天原来一直都在隔壁大婶家?”瞎!害我胡找了一通,那大婶怎么告诉我说没看到他去哪了呢?难道大婶在骗我?
“其实你也不能怪大婶,她见你正在气头上,生怕你一生气,又对我拳打脚踢……”牛蜗似乎看出了我的猜想,解释道。
“那你后来又是怎么受的伤?”如果他一直在大婶家,那他是应该不会被追杀的啊!如果就算是被追杀,那我也至少能听到些风声响吧?
“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那天大婶说用城外溪里捉来的鲤鱼做的鱼羹汤是最鲜美的,而且要捉最新鲜的鱼来做才行。于是我就去了城外,至于为什么会受伤,嘿嘿,那我倒还真记不得了。”牛蜗用力的回想着受伤前发生的事,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受伤时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是这样。”那么说他受伤的时候就是去城外溪边捉鱼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我警告道:“我看你最近几天还是少出去的好,乖乖在家里给我*持家务,缺什么,要什么就告诉我,我去帮你买。”虽然多少有些为他担心,但我更担心的是他吞我的银子的钱,我要怎么才能让他吐出来!
“那你现在可以帮我去买样东西吗?”牛蜗立即开口道。
我才刚喝下的一口汤还没咽下,便立即喷了出来,恶狠狠地道:“喂,你是故意的吗?我刚才说完,你便立即有了要买的东西?”他以为我的银子是那么好骗的吗?如若他要买的东西是些无关紧要的,我一定会先扒了他的皮,再把他垛碎了拿去喂狗!!
“不是,我是想说你呆会要是出去的话,记得买些要用的菜回来。厨房里的菜已经用完了。”牛蜗摆着手,一副你会错意了的姿态。
“这还差不多。”我收了手,继续端起汤就往嘴里灌,含糊不清地道:“呆会我就出去把菜买回来,你记得把衣服洗干净。”
牛蜗吃饱喝足的放下碗筷,对我吩咐道:“那你呆会记得把碗筷收到厨房去,我去把大厅的床铺整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