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君深呼吸，“我与阿衍一起去，去去就回。”
“哦，那还行。”
皇帝点头，带他儿子一起的话，也还能忍。
最后，祁连赫什么也没得到，弄到最后还有种要引狼入室，替他人做嫁衣裳的感觉。
他也没心思再纠缠下去了。
最后，草草告辞。
宋怀君也回去了。
到了第二天。
早朝之上，大理寺卿谢蕴心情复杂地将唐国公一党造的幺蛾子全都呈了上去，证据确凿，还牵扯到了白婉婉，以及南州三百人命案。
宋怀君借机行事，推动改革，在朝堂上和所有人舌战，热火朝天。
皇帝坐在龙椅上，眼观鼻鼻关心。
当然，除了唐国公、三皇子完蛋之外，这天早朝并没有什么关于改革的结果。
宋怀君收集了反对者的名单，在这天下午，给每家送了一封信过去。
顿时，草木皆兵。
第二天早朝，当宋怀君微笑着再提此事的时候，原本反对的人一个个耷拉着脑袋，虽然不乐意，但还是硬着头皮恭维，说宋怀君有大气魄，是长远之计。
皇帝看着宋怀君拟定的那些离谱的规章颁布下去，一整个目瞪口呆。
等人走后，他盯着宋怀君，“你到底抓了多少人的小辫子？”
该不会还有他的吧？
宋怀君面带微笑，“需要抓多少人的，就抓多少人的。”
但也安抚了他一下，“等我走后，我会把这些小辫子都给皇上，让您抓着。”
“那敢情好！”
皇帝立马精神了！
只要他抓住所有人的小辫子，往后谁还敢忤逆他？
当然，除了眼前这个女人。
他忍不住又问，“你去大月氏到底干什么？”
“挣钱，富民。”宋怀君道：“我想去谈谈生意，开通贸易。”
“哦。”
皇帝点头，问，“你现在有多少钱了？”
宋怀君说，“能让北齐百姓躺着花五年。”
“……”皇帝不想说话了，他现在能不能去那个钵过来，让她施舍他点儿？
“行，那你去吧。”
皇帝摆摆手，打算躺平，“记得早去早回。”
接下来十几天，宋怀君都在忙着推行新制度，没顾上其他的。
紧接着，裴衍回来了。
“这次出去怎么样？”
宋怀君着实有些想他，忍不住伸手理了理他的发丝。
男人顺势抓住她的手，牵着她进屋，“二皇子完蛋了，云隐寺的小和尚被玩坏了，他跟着长公主去了公主府。”
“……”
裴衍眼神怪异，宋怀君扶额。
裴衍问：“你呢？家里怎么样？”
“一切都很好，白婉婉成了你妹妹，唐国公府和三皇子完蛋了，你的画本子卖出去三万册，都给你留着当私房钱。”
宋怀君半开玩笑道。
裴衍脸上一红，弯腰一把把她抱起来，进了紫烟阁。
贤妃听闻儿子回来，想过来看一眼呢，结果刚到门口就看到这一幕，只好捂脸回去了。
折腾了两个时辰后，已经是傍晚，云霞漫天。
宋怀君不想动弹了。
裴衍给她喂水喝，这才问道，“皇上说，你要去大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