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承诺，云彻那颗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笑得好像一个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心心念念很久玩具的孩子，看得灵渊心里又心疼又甜蜜。
月朗星稀，夜色深处，夜未央。
“你疯了吗？”灵渊往旁边躲了躲，云彻如影随形贴着，避无可避，灵渊直接放弃。
“嗯。”云彻回应的心不在焉，zui正忙着。
“咝！”灵渊特别想打人，最后改成轻拍，“你晚上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
第二天一早，灵渊感觉自己是被饿醒的，看看外面，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天光，看不出来什么时辰。
“你醒了啊？我去给你倒点儿水。”云彻的声音在旁边响起，窗帘被他拉了一条不大的缝，有光，但是又不会刺眼，然后云彻起身，踩了软靴去桌子边拿水。
“蜂蜜水，温热的，润润嗓子。”云彻把水拿到了灵渊的旁边，想扶灵渊起来，灵渊不想动，继续赖着。
“放着吧！”灵渊一听自己的声音，先皱了皱眉头：这好像是砂砾磨过一样的沙哑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吗？这也太难听了吧？今天还怎么说话？不由得瞪了始作俑者一眼：无声控诉：都是你害的！
云彻自知理亏，昨晚得意忘形，玩儿得太过火了，灵渊没直接一生气，回惜云殿，已经是很给面子了。不过也可能是没力气了，云彻暗戳戳希望是后者。
“先起来，喝一口，喝完了舒服点儿。”云彻小声哄，一手拿着水，一手去扶人。
“不想起。”灵渊不想动，云彻也不敢硬拉他起来，怕伤了他。
杯子又不能斜着，用杯子喂能洒一身，云彻看了一眼水，计上心来。
先自己满满喝了一大口，然后把杯子放旁边，凑近灵渊，把水渡了过去。
灵渊千算万算，没算到云彻青天白日的，会这么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突然面对一张放大的俊脸，还没等反应过来，zui就被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