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上官烨想等着这个队长的姐夫来了一起收拾他们呢,还是城主府距离城门口近的原因,总之当那位被队长叫作“姐夫”的人带着一堆属下抵达城门口的时候,上官烨的步子刚好迈到他的面前,正一脸邪魅的看着他,看得他心里发憷。
“哪里来的外乡人,竟敢欺我神语国之人,真是胆大包天!来人啊,将这些人通通给本官抓起来,带回城主府地牢中严加审问,定要问出他们是受谁人指使,来我神语国意欲何为!”那位队长的姐夫,边海城的城主一来到城门口,看都没看这儿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就下令让身后的下属们上前抓人。
“姐夫,你可算来了,他……”队长看到自家姐夫带着人来了,立马可怜巴巴的喊了他一声,然后指着面前的上官烨和玉辞心等人,状还没告出口呢,就听见自家的姐夫道:“小志,你什么都不用说,姐夫已经知道了。就是这些人欺负你的是不是?你放心,姐夫一个都不会放过,定会将他们扒层皮下来给你解气。对了,你的手怎么样了?疼不疼?快去找大夫看看先。”
经过姐夫的这么一提醒,那个被叫做小志的队长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手先前被上官烨给拧断了,现在还痛着呢,要不是刚才被他这么一惊一乍的吓唬,他都快把这事儿给忘了。
“哎哟,我的手好痛!快快,赶紧的扶我去找大夫啊!姐夫,你千万别放过这群人,尤其是那个长得像个小白脸一样的男人,我的手就是他给拧的,一定要好好地帮我教训他,让他也尝尝被断了手的滋味儿!”焦志一边对自己的姐夫说着,一边恶狠狠的瞪了上官烨一眼,转身就要朝着城内的药铺走去。
然,他才刚走了两步,后颈上的衣领便被上官烨给抓住了,将他揪回了原地,一脸邪魅的盯着他道:“这就想走了?账不是还没算完呢么!”
“你放开我!”焦志在上官烨手下挣扎着,用求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姐夫道:“姐夫救我!”
“混账!你赶紧放开小志!”那个城主见到上官烨将焦志给抓住了,再听到自家妹夫向他求救的声音,连忙怒目圆睁的看着上官烨,威胁的说道:“小子,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小志半根毫毛,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着边海城!你放了他,再磕头认个错,我就当你先前伤他这事儿揭过去了,也放你们一行人离开,如何?”
“揭过?还磕头认错?呵……”上官烨嗤笑了一声,转头扫了城主一眼,十分不屑的道:“妄想动我的女人的人,你以为是一句‘揭过’就能解决的么?那你还真是天真的可以!”
接着,没等城主和焦志有所反应,上官烨提着焦志后衣领的手快速的下移,将他另一只完好的手也“咔嚓”两声给卸了下来,而后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抬脚踩上了他的手臂,用力的碾了几下,邪魅道:“你这双手应该没少在城门口借着守城官兵队长的身份占那些进出城的女子的便宜吧?你是不是以为凭借着你的身份和后台就没人动得了你,所以你才敢那般肆无忌惮?哼,你占别人的便宜我可以不管,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偏偏不该对着我的女人也想染指!所以,你以为我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你么?做梦!”
“废你两只手这还算是轻的,接下来,还有更好的手段招待你!”上官烨勾唇冰冷一笑,对着身后一声吩咐,只见听了吩咐的老二随即从暗中出来,在他的面前站定,不消他说要怎么惩治焦志,老二就已经在心中知晓了答案。
老二上前,穿着一身玄黑劲装的他对着躺在地上的焦志冷冽的一笑,而后在他的肚子上猛踩了一脚,痛得他身子一躬,双脚往上抬起。老二趁机抓着他的一只脚,将他拖着远离了城门口这处人多的地方,去到边上的海滩上,按照自家主子的吩咐好好招待这位想要占他们夫人便宜的守城官兵小队长去了。
紧接着空气中就传来了焦志的阵阵惨叫和求饶声,听得城门下的众人头皮发麻。
“小志!”城主见状,连忙紧张的喊了一声,随后又眼神示意边上他带来的那些属下分出几个人去救他。
然而他的属下才刚动了几下身子就被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几个与先前拖走自家小舅子的那个人穿着差不多的人给拦下了,他们目光冰冷的看了几眼自己这边的人,抬手间三两下就将人给放倒在地,一个劲儿的抱着自己受伤的地方痛呼着。
“你!你们!”城主看着倒了一地的自己的属下,再看着那边气定神闲站着的上官烨和玉辞心等人,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气愤的指着他们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这群外来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是真当我们神语国无人了吗?”
“来人,拿着本官的令牌去城防营,调遣五千精兵过来,我要让这群无法无天的外来人知道知道得罪本官乃至得罪神语国的厉害!”城主说着,将一块棕色的令牌递给了他身后的某个亲信,让他前去调兵遣将。
玉辞心看到他拿出令牌的那会儿还朝他的方向瞄了一眼,这一眼就看清了他手中的那块令牌其实就是她手里的两块令牌的翻版,只不过是颜色不一样而已,这让她不禁在想,到底哪个令牌会高级一些,能动用的权利也更大一些。
这般想着,玉辞心将手伸进衣袖中,摸了摸被她从锦囊里拿出来就没再放回去的那块黑色令牌,想着等下要不要在那个城主的面前给它亮相一下,顺带测试测试它的作用是不是比城主手中的那块令牌的作用要大。
其实她也完全可以拿出另一块闻人乾清给的白色令牌,但是她想着之前他的叮嘱,便熄下了心思。正好,反正她也想看看自己亲爹留在阮家的那块令牌到底有多大的权力,会不会让她在这神语国中畅通无阻。
心里打定了主意,玉辞心嘴角牵起了一丝笑意,她没有急着将黑色的令牌掏出来,而是双手环胸的站在一旁看戏,静等城主的亲信把那些城防精兵叫过来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