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烨因为中了血腐散之毒昏迷了接近一个月的原因,再加上这两天玉辞心把房门锁了关在屋里没有进食一点儿东西,他浑身上下都使不出什么力气,但他还是坚持着用双手吃力的将昏睡的玉辞心挪到了他的身侧躺着,然后温柔缱绻的盯着她看,好像怎么都看不腻。
十八领着大夫过来的时候,上官烨刚好帮玉辞心掖好被角。
起初那些大夫们还不相信上官烨醒了,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听闻过中了血腐散的人没有解药还会自然醒来的。但是十八说的上官烨醒了的时候一脸的肯定,让他们抱着半信半疑的心态随着他过来了。
当他们在门口看到已经醒来的上官烨在帮玉辞心温柔的掖被角之时,他们脸上的表情就算是用震惊都难以形容。这时他们才意识到,十八是真的没骗他们。
那名两天前在玉辞心面前给上官烨发了“病危通知书”的张大夫快步走到了床边,下跪行了一礼后,面带惊疑地开口:“皇上,还请伸出手让老朽为您把一把脉。”
上官烨点点头,将左手伸到了床边,容张大夫切脉问诊。
“这……这怎么可能呢?怎么会呢?明明……”张大夫把过脉后,内心惊讶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他行医多年,看诊救治的病人和伤着都不在少数,这还是第一次遇到上官烨的这种情况。
而且血腐散是种什么样的毒,他们通过这一个月的研究就没将它的解药研制出来就知道它有多厉害了,而且两天前他来为上官烨换药诊脉的时候就发觉此毒已经扩散至他的全身了,怎么会在短短两天之间就不药而愈了呢?难道是奇迹?
张大夫想,除了奇迹这一说法,他是真的想不通还有什么方法能将垂死边缘的上官烨给拉回来,而且还他将体内的毒全部解了。
看着张大夫如此震惊的神情,其余的大夫们也都纷纷上前为上官烨把脉,得到的都是同一个结果,那就是上官烨体内所中之毒被完全的根除,现在的他除了有些虚弱之外,其他一切都好。
同样的,那些大夫和张大夫一样,将上官烨此次能苏醒痊愈称之为奇迹,并将他这次痊愈的事情传了出去,整得整个南栗城里的将士和百姓们都知晓了。
百姓和将士们纷纷觉得上官烨能这么奇迹般地不药而愈,是得了上苍的眷顾,说他是有福之人,有他做云落的皇帝,是万民的福祉,能为他们云落带来福音。
然而,上官烨恢复体力下床走动后听到这些话并未在意过,因为他并不觉得自己能醒过来是天赐恩德,相反,他倒是觉得他的体内连那些大夫都束手无策的阴狠之毒能被解开,应该是他家心儿的功劳,不然为什么他都醒了快十天了,他的心儿还没醒呢。
经过多天的调理,上官烨的身体好的很快,那些因血腐散而溃烂的伤口和皮肤也在他醒来之后的第三天全部结痂了,相信过不了几天就会完好如初了。
上官烨醒来之后的第十五天,他身上的伤口全都好全,连一点儿疤痕都没留下。而玉辞心却还在昏睡着,不曾醒过。
在这十五天之中,被老二安插在离月大军中的探子回报,说那被炸断了手,摔断了鼻梁骨的任飞鹏在受伤醒来之后大发雷霆,扬言要踏平南栗城。但是他手下的那群见过了玉辞心制作出的简易炸弹威力的士兵们一个个都被吓破了胆,说什么都不肯听他的话再次对南栗城发起进攻。
后来,任飞鹏杀了数十个胆怯的士兵杀鸡儆猴之后,那些士兵们才在他的威逼之下攻向了南栗城。
然,离月国将士们的士气已经被那炸弹炸的所剩无几了,和南栗城中的云落士兵们相比起来自然也不是了对手,老二一个简易炸弹都没拿出来就将对面的人打的落花流水,逼得任飞鹏不得不再次退兵,不敢再轻易进犯。
所以事实证明,未知的东西才是可怕的。老二想,那些简易炸弹极有可能在今后很多年的时间里,成为云落国利于不败之地的秘密武器。甚至只要他家主子愿意,都可以凭借玉辞心做的简易炸弹灭掉四方诸国,统一万里河山。
当然,老二的一切想法都必须要建立在简易炸弹只有玉辞心一个人能做出来的基础上才能成立。如果别人也能做了,那可就有麻烦了。
于是老二十分的庆幸玉辞心是他家主子明媒正娶的夫人,她是和他们站在一边的,而不是站在主子的对立面和他们成为敌人。
不知不觉间,距离上官烨解毒醒来已经过去二十天了。
自从他醒来后,玉辞心就一直被安置在他住的房间里的床上睡着,让他每天晚上一上床就能将她软弱无骨的身子抱在怀中入睡,早上一醒来就能看到她近在咫尺的沉静睡颜,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可是,醒来的他双眼还未睁开,就感觉到他怀中抱着的人动了动,惊得他瞬间把眼睛睁开了,一脸欣喜的低头看向她。
此刻的玉辞心眼睛还是闭着的,她的双手下意识的推着上官烨的胸膛,眉头的部位轻蹙着,似乎是不满上官烨将她抱的太紧了。
“心儿。”上官烨轻声的呼唤着,那声音温柔的能让人骨头都酥掉。
“嗯……”玉辞心无意识的回应了着,然后她闭了那么多天的眼睛终于睁了开来。
入眼的是上官烨那张妖孽的俊脸,看的玉辞心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为此她还伸手在他的脸上戳了戳,以证真实。
“心儿。”上官烨再次呼唤道,声音好听的让玉辞心戳在他脸上的手顿了顿,呐呐地道:“原来,这是真的,我真的就醒了你。”
她昏睡了那么多天,声音带着些许沙哑,但在上官烨听来却比世上任何一种声音都要动听,让他瞬间沉迷。
他低下头,在玉辞心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际将唇覆上她的,辗转舔祗,缠绵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