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说话，心虚了？”北慕川微微挑眉，看着季舒瑶。
季舒瑶无奈一笑，“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我只是不记得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罢了。”
不记得，这话说出去，是正常人都不会相信。
自己所做过的事情，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呢？
除非是坏事做多了，这类的坏事，她根本不当作是一回事罢了。
与北慕川当初调查过的季舒瑶，如出一辙，并未有任何的出入。
可他与季舒瑶相处过一段时间之后，发现这个人并非如同传言般恶毒。
当初北慕川挑选季舒瑶，也正是因为季舒瑶有手段，够恶毒。
第一，作为他北慕川的人，必须要有自保的能力，不是那种单纯的小白，毫无战斗力。
他不希望，自己的人，一下子就被干掉了，稍微恶毒一些，倒是能够震慑住其他妄想往慕王府钻空子的女人。
让季舒瑶去战斗那些女人，他也省得轻松。
北慕川反问道：“是真的不记得，还是坏事干多了，数不过来了？”
季舒瑶皱了一下眉头，“反正，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她是真的不知道，让她如何说呢？
季舒瑶表示自己也很无奈，反正别人爱怎么想，随他们好了。
她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事情。
“一个小孩子都尚能下如此恶毒之手，可见你这人非同一般。”
非同一般的恶毒。
季舒瑶一时间，竟不知道北慕川是在夸赞她，还是故意暗踩她了，不过都无所谓了。
“笃笃……”
就在两个人用眼神临军对垒，准备两刃相割之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两人对望一眼，季舒瑶起身，去开门。
本以为会是慕王府的下人送吃的过来，没想到，来人是晚上出去的卓一。
见是卓一，季舒瑶自动让道，让他进来。
卓一直接进去，对北慕川开口说道：“殿下，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
北慕川扫了站在门前正准备折返的季舒瑶一眼，“说吧！调查到什么了？”
卓一回头看了季舒瑶一眼，见她并未离开，殿下也并没有让她回避的意思，便直接禀报：“当年闹洪荒，让许多失去了家园的难民，都往京城里跑，昨天的老嬷嬷也是如此，
老嬷嬷在朝堂上所说的话，句句实属，并未有很大的出入，老嬷嬷的儿子媳妇死后，老嬷嬷带着才几岁的孙儿开始了行讨之旅，也许是因为她身边带着一个孩子，更让人容易产生同情心，
老嬷嬷带着孙儿一路到京城，还算是驳为顺利的，吃喝也不愁，
老嬷嬷年纪大了，也做不了什么，想去大户人家做事，人家嫌弃她身边带着个孩子，拒绝了，没有办法，老嬷嬷只能带着孙儿乞讨为生，
本来祖孙两人在京城乞讨，生活还过得去，直到，那日，祖孙两人正常出来乞讨，孙儿吃了包子，口渴，想要喝水，老嬷嬷便去给他打水去，让孙儿一人在墙角下讨吃的，
老嬷嬷也不是第一次让孙儿乞讨了，孙儿年纪比较小，更容易惹得别人同情，能乞讨更多的食物和铜板，正因为如此，老嬷嬷才会放心让孙儿一个人在那边乞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