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证明了，襄阳王与季舒瑶之前并不认识，她之前所作的一切，不过只是个巧合。
可这世间，真的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吗？
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还有关于季姑娘琴棋书画之事，根据属下调查，她从未曾练过琴棋书画，季尚书一直培养的是尚书府的大小姐季梦，季梦小姐的舞蹈特别出色，琴棋书画倒是稍微逊色了一些，季姑娘在季家并没有什么存在感，季尚书从未关注过她，对她极少问津。”
那这就有意思了。
与襄阳王不曾相识，却知道襄阳王会在后山。
从未联系过琴棋书画，但琴艺却是惊人。
季舒瑶那日在宴会上弹奏的琴技，就算天生为天才，没有个几年也练不出这样的琴技来。
可实际上的季舒瑶，并不会这些。
这让北慕川十分怀疑，这个季舒瑶跟以前的季舒瑶是同一个人。
见北慕川没有发话，那人继续汇报，“季姑娘与丞相府大小姐谢婉妍关系极其好，季姑娘很信任谢小姐，在给爷下药之前，她们经常往来，季姑娘十分顺从谢小姐…或许，谢小姐能够知道一些关于季姑娘的事情……”
北慕川沉默了下来，“好，此事本王已经知道，你先下去。”
那人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北慕川看向夜色，眼中深沉不见底，“你究竟是谁呢？”
丞相府。
一位老嬷嬷在丫鬟的搀扶之下，进了书房，见谢婉妍坐在书房地板下，心疼不已。
“哎呀……大小姐，这是怎么回事，您怎么能够坐这冰冷的地下呢！你们几个，还不过来，扶大小姐起来……”
老嬷嬷发话，两个丫鬟赶紧上前，将谢婉妍给搀扶了起来。
谢婉妍委屈的上前，扑进了嬷嬷的怀中，“奶娘，呜呜……”
谢婉妍这一哭，老嬷嬷都心疼坏了，赶紧安抚，“大小姐，这是怎么了，您仔细的跟老奴说说，谁敢丞相府的欺负大小姐，便是跟丞相府过不去。”
谢婉妍一抽一抽的抽泣着，将自己被季舒瑶欺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在老嬷嬷的面前诉说了一番。
“岂有此理，那小贱蹄子竟如此欺辱大小姐……”老嬷嬷听闻了谢婉妍的叙述，十分的恼怒。
谢婉妍拉着老嬷嬷的手，“奶娘，你一定要帮帮我。”
老嬷嬷轻轻拍了拍谢婉妍的手，“大小姐，您放心，这事情老奴必定会帮您的，这小贱蹄子确实该死，那么多年，奉承在大小姐的身边，竟连大小姐爱慕之人都抢走，她必须得死……”
谢婉妍嘴角轻微的上扬了起来，一脸楚楚可怜，“奶娘，如今她已经成了慕王妃，又有那么多人保护着，怕是动不得她分毫了。”
老嬷嬷眼底划过一抹邪恶之光，她拍了拍谢婉妍，“大小姐，可还记得这个令牌？”
老嬷嬷突然掏出了一枚黑色的令牌，放在了谢婉妍的掌心里。
谢婉妍拿出来一瞧，并未看出什么端倪来，她便好奇的开口，“娘娘，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