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小说里面有写着，皇上对北慕川不仅信任，甚至还很重视，可为何还要派人去监视北慕川呢？
难怪一直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伴君如伴虎。
“信任又如何，你当真认为，皇上会相信任何人吗？”北慕川不答，反问了一句。
季舒瑶十分的认同，“确实，伴君如伴虎。”每天跟个危险的人做事，随时都可能会丢掉自己的这条小命的。
北慕川听闻了季舒瑶的话，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你这个女人，懂得还挺多。”连伴君如伴虎都知道，还不算傻。
季舒瑶笑了笑，“世人都想要成为皇上身边的红人，可他们并不知道，在皇上身边做事，稍有不慎，就不是掉脑袋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北慕川不答，反而若有所思的看着季舒瑶。
季舒瑶，季尚书之女，排行第二，并未受到季尚书的重视。
因爱慕苏熠然，一直跟随在谢婉妍的身后，各种讨好谢婉妍。
就是为了得到苏熠然的爱，只可惜，这个苏熠然，爱的是谢婉妍，对她不肖一顾，可她还死心塌地的替谢婉妍做事，并非恶毒之人，也并非大善之人，做了不少无脑之事，都是谢婉妍怂容她去做的，包括上一次给他下、药的事情。
这些信息，在北慕川的脑海里面闪过，他一早就已经将季舒瑶这个人调查得清清楚楚了，季舒瑶想要在他的面前伪装什么，他一眼便能够看穿了。
无德无能的女子，竟还能说出伴君如伴虎这种事情，甚至，还敢直言不讳在皇上身边做事复杂危险。
这个女人，每一次都让他很意外。
她给他下、药的那一次，北慕川分明是看到了她心有不甘，却还是承认了自己下、药，若非谢婉妍自己吞了药，伪装成也被人下毒了的样子，估计她绝对不会承认的。
当时，北慕川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无奈，可她还是承担了所有的罪名。
他突然突发奇想，想要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干嘛，一时口快，竟让他当慕王妃了。
当然，当时他正是被皇上催婚，皇上准备将谢丞相之女谢婉妍许配给他，谢丞相老奸巨猾，他倒是不想这么快跟他有什么摩擦，直接拒绝了，甚至把季舒瑶拿出来当借口。
如果真的如同他调查出来的那样，那季舒瑶就是一个胸无半点墨水的女人，可她却能轻易的说出一番，让人耳目一新的见解，确实是很让人意外的。
季舒瑶见北慕川盯着自己看，眼神带着审视，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然后问道：“慕王，难道，我刚刚说得不对吗？”
北慕川并未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询问道：“可会写字？”
季舒瑶愣了一下，不知道北慕川为何问这个问题，她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不会，但会认字。”
季舒瑶是会写字的，但小说里面，这个恶毒女配，胸无半点墨水，能识一些字，她就算会写字，也不能说自己会写，要不然，被北慕川发现，可大可小。
北慕川看着季舒瑶，开口说道：“本王想写字，你下去让人给本王准备笔墨纸砚。”
季舒瑶只能乖乖找人去给北慕川准备他所需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