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愧疚,某只小包子要一直保持着沉默了。
温雅也注意到了小包子的沉默,她笑了一声,然后温柔地问:“晨辰,喜欢吃什么啊?”
“嗯,晨辰不挑食的,吃什么都可以!”凛晨辰乖巧地回答。
“好吧,那奶奶就自作主张给你点了,还是……让你麻麻给你点?”温雅微笑着说。
但是她这句话,却让顾惜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温雅很快就发现了顾惜的异样,她这才想起自己刚才不小心说了什么话。
她把菜单给合上,然后递给顾惜,缓缓地说道:“小惜,想要知道晨辰是你的孩子不难,毕竟你们长得这么像,不要忘记了阿姨是个画家,画家对人的观察,总是比一般人要敏感得多的,所以,第一次在画展的那边的时候,我就有些确定晨辰是你的孩子了……”
温雅这是在向她解释吗?顾惜的神色有些动容。
虽然觉得温雅这个解释很奇怪,但是细想,她又想不到更好的解释。
“那是不是温雅阿姨告诉了司黎炘这件事?”顾惜忍不住把这个问题给问出来。
“小炘也知道了这件事吗?”温雅的脸色变了,“小惜,阿姨知道你不想被人知道这件事,所以我希望的是可以帮你保密,小炘虽然是我的儿子,但是这件事,我是不会和她说的!“
温雅的意思是,司黎炘知道了这件事,她自己也是不知情的。
看着温雅真诚而又带着愧疚的眼神,顾惜心里忍不住要去相信她。
顾惜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温雅阿姨,没事的,这件事,大家迟早都是要知道的。”
“那阿姨方便问一下,孩子的父亲,是凛……南风吗?”温雅问出了这句话。
顾惜其实是真心觉得温雅是对她好的,所以她也没有什么隐瞒的,直接点了点头。
看到顾惜点头,温雅的眼里闪过炽热,但是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她微笑点头说:“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晨辰和一个人很像吗?”
听到温雅突然说起了这个情况,顾惜感到奇怪了,之前她不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的吗?
“其实,我当初见到晨辰真的是觉得很震惊,因为他和凛家当年的女主人很像!”
“凛家的女主人?”
“对,就是凛南风的母亲!”温雅和淡然地和顾惜对视着。
凛南风的母亲?顾惜的手指蜷缩了一下。
曾经听凛南风说过一次,他和他母亲比较相似,但是当时提到他母亲的时候,他的情绪很不对劲,所以她也没有问更多关于他母亲的事情。
只是,顾惜在很久之前,就调查过凛家。
凛家一直都是一个神秘的存在,凛南风的母亲木安苒就更加是个神秘的存在了。
她在凛南风很早的时候就过世了,好像是因为生病,但是具体是什么病,她一直都没有办法查出来。而且,在她过世的第二天,凛南风的父亲居然就娶了别的女人,将薄情寡义给进行地彻底。
凛家作为一个这么的的家组,而木安然作为它曾经的当家主母,貌似很多背景都是模糊的。
顾惜不过是回想了一些事情罢了,很快就回过神来,她兴致很高地问温雅:“难道温雅阿姨认识木安然?”
可是,温雅不是在国外长大的吗?她是后来嫁入司家才住在A市,同时很快又搬走了,她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木安然。
对上顾惜好奇的眼睛,温雅轻笑了一声。
“我对木安然真的不太熟悉,只是当年有幸在一个晚会上见过一面,可能是记性太好了,一直都没有忘记,上次见到晨辰的时候,脑海中就开始回想起来了,所以才有了后来去你工作室问你奇怪问题的情况……”
原来是这样,听到温雅的解释,顾惜感觉很多事情都可以想通了。
“哎呀,我们是不是扯得太远了,晨辰都饿了,咱们赶紧点菜吃饭啊!”
温雅突然把顾惜还要继续问问题的心思给打断了。
顾惜看到某只小包子巴着眼睛的小模样,想到他大概也是饿了,所以点了点头,就开始点菜。
只是,她没有知道的是,温雅的神色,变得越发的释然。
……
晚上,因为坦白了凛南风的关系,所以顾惜本来是打算回凛南风的别墅的,但是奈何自己的外公外婆实在是太喜欢某只小包子和太舍不得她了,所以直接打电话催她回宋家老宅。
顾惜这才牵着某只包子的手进门,马上就看到了两位老人家站在客厅……有种翘首以待的感觉。
“晨辰,想死曾外公和增外婆了……太久没见了,我们晨辰都瘦了,可怜的孩子……”两位老人直接过来,抱着晨辰在感叹着。
凛晨辰:“……”
顾惜:“……”
这不今天早上还见到吗?不就是半天的时间没见吗?
而且,这个小子什么时候瘦了,晚饭他吃多了,应该是胖了才对!
顾惜有些嫌弃地看着某只小包子。
凛晨辰:“……”麻麻,晨辰貌似什么都没做啊!
看着还在哄晨辰的外公外婆,顾惜咳嗽了一声,然后说:“外公,我有一件事想问你一下!”
可能是顾惜的语气略微有点严肃,宋老这才把自己的眼神从凛晨辰的神色移回来。
“去书房吧!”
顾惜从门口的宋管家那里接过了牛奶,然后端进书房给宋老。本来宋老师嗷嗷叫要喝茶的,但是因为顾惜说深夜喝茶不好,他硬生生地把每晚喝的茶变成了牛奶。
“外公,这是您的牛奶!”顾惜淡笑着把牛奶给放在了宋老的面前。
宋老的那张脸一下子就皱了起来了,看着那被牛奶,神色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但是自己的宝贝外孙女还在盯着呢,所以,宋老心里即使再不情愿,也只能是乖乖地端起杯子,一口把它给喝干净。
那痛苦的神色,简直就是比喝中药还要厉害。
“小……小惜,你要问外公什么事情啊?”宋老的味觉很久都没有能调过来,他皱着眉头问顾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