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姐瘪了瘪嘴,说:“既然没有时间,那么他完全可以让我们来照顾晨辰啊!”
“肥姐,你又记了我们的情况了!”顾惜的语气有些无奈和沉重。
肥姐听着顾惜这话的语气,低头看了一样用一双睿智的大眼眸在看着她们的晨辰,心里猛然一跳,晨辰那么聪明,要是她们再多说几句,让他给听出来那该怎么办啊。
所以,心里还有很多想说的话,但是肥姐也只能是把它们给压下去。
“好,顾惜,那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晨辰哦……”肥姐满脸不舍地对顾惜说。
在顾惜带着晨辰回房间的时候,肥姐还是一脸不舍,那个样子,就是恨不得要跟顾惜走了算了。
……
坐在去往凛南风别墅的路上的车上,晨辰歪着脑袋问顾惜:“麻麻,你紧张吗?”
那个认真的小模样,让顾惜差点笑出声来,但是心里却全是感动,因为她知道晨辰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担心她在面临凛南风的时候会演不下去。
顾惜伸出了自己的手,然后摸着他的小脑袋,认真地说:“小宝贝,不要把你麻麻想的那么弱好吗?”
晨辰的鼻子微微皱了一下,他不是那个意思……他心里想说的是其实麻麻已经穿帮了,但是他还不能说。
就在这里的纠结的心情之中,出租车停在了凛南风所在的那个别墅区的外面。
因为这里是高级别墅区,所以出租车司机是没有办法开车进去的。
顾惜下了车,一边手牵着凛晨辰,一边手提着一大袋行李。
凛晨辰背着一个小书包,要不是因为他肉肉的小脸现在是一脸严肃的话,绝对是一个超级小正太。
他指着顾惜手中的心里,然后抬起头来,奶声奶气地说:“麻麻,晨辰帮你提吧!”
顾惜睨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行李,再看一眼某个小宝贝,这个行李,可是比他那个小身板还要大呢。
所以,顾惜摇头温柔地笑了笑,“你啊,还是拉着妈妈的手就好了!”
而且,这点重量在她看来都不算是什么。
这个别墅区很大,凛南风的别墅的位置又在最贵的中心地段,所以他们走了好久的之后都没有走到。
虽然那点重量对顾惜而言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因为她的脚上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现在提着这么多东西,还走那么远的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掌心是有什么钻心的痛在弥漫着。
可是,为了不让自己身边的这个小宝贝担心,她愣是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来,连着速度都不敢放慢。
可是,越走着,她就越痛,额头上都出现了一层的薄汗,幸亏晨辰没有抬头,要不然顾惜真的不敢保证那么聪明的晨辰不会发现些什么。
就在顾惜感觉自己真的有些撑不下去的时候,突然自己提着行李的右手一空。
她震惊地看过去自己的右手边,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感觉到自己的左手边有什么动静,她又把眼神给移回了左手边。
结果看到本来还在自己身边和自己一起走着的晨辰,突然一下子就被拎起来了。
顾惜刚想喊出声,结果晨辰的一下子就被放在了来人的手臂上,动作迅速,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而已。
顾惜看着突然出现的这个男人,一身整齐的军装,神色淡漠。
他一边手臂是抱着晨辰,一边手是拿着她的行李,轻松无比。
凛南风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顾惜看着这个即使是侧脸都是帅得让人恍神的男人,有点忘记改怎么说话了。
凛晨辰也是一脸震惊,他看了凛南风好几眼之后,一张和凛南风无比相似的小脸突然皱了皱,接着就想要从凛南风的手臂上跳下去,但是突然,凛南风淡淡的一个眼神看了过来,他就乖巧地坐好了。
顾惜看着这一幕,心里暗暗吃惊,晨辰其实是不会听其他人的话的,但是凛南风只是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他安静下来,她非常清楚,凛南风的那个眼神,绝对不是威胁,只是一个简单的眼神,但是却对晨辰有用……这难道就是严父的天性吗?
就在顾惜看着凛南风有些微微失神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不小心就掉进了一双深邃的眸子里。
并且,她还可以在那个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眼神不再敢多看凛南风多一眼。
直接快速地朝着凛南风的别墅方向走去。
凛南风深邃的眼眸看着那个娇小的身影,嘴角勾起了一个浅淡弧度,而他在这个时候,也是可以感觉到身旁有一道警惕的眼眸在紧紧地盯着他,眼神里除了警惕就是防范。
他侧眼一看,结果看到了某只小包子的脸都不知道冷成了什么样子。
“这小子……”凛南风在心里轻笑了一声,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现。
直接抱着凛晨辰不慌不忙地跟在顾惜的身后。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某只小包子还是说话算话的,至少没有把那件事给爆出去。
那么这样,顾惜,准备好接受你欺骗我的“惩罚”了吗?
……
到了别墅里,顾惜赶紧从凛南风的手中把自己和晨辰的行李给拿过来。
因为在这里也算是住过了一段时间,所以顾惜对这里也是非常的熟悉,想要去把东西给放好,但是她的身体突然僵住了,因为她想起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这里只有两间卧室啊!
晨辰一间,凛南风一间,她去哪里啊?
顾惜的脚本来是迈开了一步的,但是想到了这个问题之后,她就僵硬在那里,不知道该去哪里。
凛南风像是可以一眼看出了她的窘迫一样,把晨辰给放下来之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之后,就说:“住我的房间!”
“你,你想干什么?”顾惜的第一房间就是喊出了这么一句话,神色戒备地看着他,好像是在防备一只大灰狼一样。
凛南风的眼眸看到了顾惜居然对他这么大的戒备,竟然也不生气,反而脸上的棱角还有些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