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应兴国被关押的消息,很快便是传到了各大家族的耳朵里。
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实则是暗流涌动。
就连网络媒体,都在争先恐后的报道,若是此时有人前去解救应兴国,不仅大功一件,甚至还有可能获得应兴国的好感,从而取得设计大师的帮助。
鲍家庄园的大门外,此时早已站满了诸多家族的代表人物。
这其中就包括周家的周明,以及段家的段俊。
众人急的焦头烂额,但却是无可奈何。
因为此时鲍家的大门,是紧紧关闭着的。
周明和段俊等人在大门外焦急的徘徊着,目光还时不时的透过铁栏门,看向庄园内部。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
半晌,鲍家的大门,终于被打开了。
一名穿着灰色西服的老者从庄园内款步走出,气度略显平稳。
此人,正是鲍家的管家。
管家出现后,在外面等候多时的众人,立即便是快步的迎了过去。
“管家先生,应先生在里面情况如何了?能不能以我徐家的名义,将其解放出来?”
一名徐家的代表人物凑上前急切说道。
“应先生和我爸曾有过一面之缘,看在缘分上,快将应先生放出来吧!”
周明同样也挤上前劝说道。
然而,面对众人七嘴八舌的劝说,管家却是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仿佛什么话都没有听到似的。
“很抱歉,我是过来请你们回去的。”
“否则的话,家主就要生气了。”
管家微微躬身,同时伸了伸手,示意众人可以离开了。
见管家下了逐客令,众人当即便是不满了起来,他们聚集在一起,目光坚定,丝毫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倘若你们再不离开的话,那就不要怪鲍家不客气了。”
说着,管家便是抬起了一只手。
几乎在他手臂抬起来的瞬间,自庄园内,便是迅速的涌出来了一群全副武装的黑衣守卫。
这些黑衣守卫迅捷的掠出大门,很快便是来到了门外,将周明和段俊等人直接包围在了中间。
感受着上百名守卫身上传来的压迫感,周明和段俊等人当即吓得脸色苍白,浑身直冒冷汗。
不敢撕破嘴脸,最终,认怂了的众人,只好举起了双手,灰溜溜的逃离了鲍家庄园。
他们终究只是一些普通的家族罢了,跟鲍家这种大家族相比,他们明显还有些不够看的。
之所以过来解救应兴国,也仅仅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
救不出应兴国不要紧,倘若要是为此惹怒了鲍家,使鲍家动了真格,那给他们家族几条命都不够用的。
……
与此同时。
还在家中静静等候消息的江风,终于便是接到了朱雀打来的电话。
“军座,消息已经调查出来了。”
“带走应先生的,正是本市的鲍家。”
“鲍家家主名叫鲍咏志,涉黑,势力在这片地方来说,也算是一个大人物了。”
电话那头,朱雀汇报道。
“大人物?”
闻言,江风却是直接讥笑了出来。
对于这个所谓的大人物,他实在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不过,我们查到,鲍咏志的侄子萧鸿飞是战部的副部长。”
“如果不想将事情闹大的话,我们倒是可以将萧鸿飞叫来协调一下。”
“您看如何?”
朱雀询问道。
“嗯,这样不动声息解决的话,最好。”
“萧鸿飞是吧?”
“你立即传讯,让他过来见我一趟。”
江风对着电话那头交代道。
“是。”
朱雀点头应允,随即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
客厅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男一女从外面迈步走了进来。
女的面容清寒,但英姿飒爽,正是朱雀。
男的面庞刚毅,身形巍峨,正是萧鸿飞。
此时的江风正坐在沙发上,淡然的望着走进来的两人。
看到江风后,萧鸿飞神情一惊,立即快步走上前,抬手行了一礼:“军座。”
声音十分恭敬,带着一丝崇敬。
“过来坐吧。”
江风淡淡的看着萧鸿飞,招了招手,示意对方过来坐。
萧鸿飞不敢违抗,只得走上前,坐在了江风的对面。
“知道我今天叫你来所谓何事吗?”
江风目视着萧鸿飞,问道。
闻言,萧鸿飞微微一怔,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朱雀。
他只知道朱雀说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告知他,但具体是什么事情,他却不得而知。
“不知。”
最终,萧鸿飞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情。
“你的伯伯鲍咏志,派人抓走了我的挚友应兴国。”
“现在更是对外宣称,要强留一个月。”
“你说,如果换做是你的挚友,你会如何解决?”
江风望着萧鸿飞,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听完此话后,萧鸿飞整个人当即如遭电击一般,蹭的一下从沙发前站了起来。
“什么!”
“我伯伯竟然抓了您的挚友!”
“怎么会有如此之事!”
萧鸿飞大惊失色,惊愕的神情剧烈的变换着,其中有疑惑,有震惊,更多的则是愤怒。
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在胡闹!他的伯伯更是胆大包天,竟然敢抓战神的挚友!这是他怎么也不敢想象的。
“你先不用激动。”
“此事跟你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念及你和鲍咏志有亲情关系,所以我才会将你唤来。”
“不为别的,只希望你能前去传个话。”
“让他们立即放了应兴国,否则后果自负。”
江风淡淡的望着萧鸿飞,声音虽然平静,但听在萧鸿飞的耳朵里,却是犹如惊涛骇浪般。
“遵命!!”
萧鸿飞神色郑重,啪的行了一个军礼,然后便是转身快步的离开了此地。
望着萧鸿飞离去的背影,江风的目光渐渐的凝沉了起来。
“军座,倘若萧鸿飞出面仍是没有用呢?”
旁边的朱雀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开口询问道。
被问及到这个问题,江风却是淡然笑了起来。
“话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若鲍家仍是不知好歹,后果就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