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信你,放开我,我要吃饭了,”慕烟萝用手肘推了推太子爷。
脸上有极力隐藏的笑意。
她信。
怎么会不信呢?
方才扯衣服的时候,慕烟萝看到了衣服的袖口处绣的‘Y’这个字母。
怎么会不信这是太子爷给她准备的衣服呢?
只是,她都不在,太子爷为什么要帮自己准备衣服呢?
“不信?那你要我怎样向你证明呢?”太子爷皱着眉头,追到了餐桌前。
慕烟萝将色香味俱全的小笼包送进嘴里之后,吊着眼角看向太子爷,“相亲对象,‘魅色’的红衣女郎,还有江辰希,你……”
当江辰希三个字如此轻而易举的从慕烟萝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慕烟萝知道的,江辰希从来都是他们之间的禁忌。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慕烟萝居然可以这般轻而易举的说出那个名字。
脸上所有的神情僵住。
空气中有短暂的沉默,而这种沉默却又像是带着某种力量一样。
有让人心惊的恐惧。
慕烟萝方才吃小笼包的时候,嘴角留下了汁液。
太子爷拿过餐巾纸,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干净,“烟儿,我和江辰希早就结束了,你不在的五年,我们见面的机会都很少,至于你说的相亲对象和什么‘魅色’的红衣女郎,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
‘可是,你和江辰希不是都……’
慕烟萝将再一次差点就脱口而出的话,终是没有完全说出口。
“我才不信,我明明就看到你摸那个红衣女郎了,”慕烟萝退下慌张和隐忍,换上俏皮委屈的神情。
看的太子爷春心荡漾。
“哪有,你看错了,我的手很挑剔,只对我们烟儿感兴趣”太子爷脸皮厚到家,在慕烟萝耳边吐气如兰。
慕烟萝尖叫一声,捂住耳朵不愿去听。
太子爷看着如此孩子气的慕烟萝,笑成了孩子的模样。
将慕烟萝抱进怀里,轻抚着她半干的长发,“烟儿,以后,你也不可以让别的男人抱你,听到了没有,哪怕他是你很重要的人也不可以,知不知道。”
慕烟萝将脸埋在太子爷的胸口,笑成了一朵花。
原来太子爷看到盛灿在医院抱自己的画面了啊。
难为脾气暴躁的太子爷居然没有冲出来揍盛灿。
真是难能可贵。
伤痛和怨恨,在这样深情的怀抱里,像是找到了出口。
一刻,便已然消亡殆尽。
我怕是,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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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慕烟萝靠在太子爷的怀里吃了一个多小时。
等到慕烟萝意识到自己该回家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十点半。
慕烟萝看了看时间,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怎么时间会过的这么快。
怕是再不回去,乔念楠该担心了吧。
“我得回去了,已经很晚了,你问问他们我的衣服干了没有,”慕烟萝焦急的整理自己的包。
先前还笑的跟一朵花一样的太子爷,脸上的笑容立刻暗淡了下去,抓住慕烟萝的包带,可怜兮兮的问道,“烟烟,可不可以不回去啊,你走了,就剩我一个人了。”
“不行,我不回去,哥哥会担心的,”慕烟萝直截了当的拒绝。
“烟儿,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就这样把我一个人丢下了,”太子爷的声音和表情委屈满满。
看的慕烟萝哭笑不得。
伸手拍了拍太子爷的脸颊说道,“你乖乖的,早点睡觉,我先走了,”说完便拿着自己的包,却楼下找自己的衣服了。
太子爷愣在原地,好半天都没动。
慕烟萝才出现了一下子。
怎么感觉整个房间都变的不一样了。
空荡荡的让人觉的异常难耐。
唉声叹气的拿起桌上的车钥匙。
准备追出去认命的送慕烟萝回家。
就当是来日方长吧。
反正这一次,慕烟萝是逃不掉了。
门突然被人推开。
太子爷刚转身去看。
就被跑进来的人一把抱住,踮着脚尖吻上了太子爷的嘴唇。
太子爷彻底傻掉。
等到反应过来,准备加深这个吻的时候。
亲他的慕烟萝已经快速的退开了自己的身边。
“晚安之吻,我真的走了哦,明天下班陪你吃饭,”慕烟萝笑着朝太子爷挥了挥手。
全身沉睡的细胞像是复苏了一样。
此刻的太子爷,被慕烟萝的一个吻,彻底唤醒了所有隐忍的情绪。
哪里会轻易的放过她。
“那好吧,陪我喝一杯,我让人送你回去,”太子爷端过来两杯酒,将其中的一杯递给了慕烟萝。
慕烟萝笑的眉眼弯弯,“干杯,我走了,你可不许再喝了。”
“遵命,我保证只喝一杯,”太子爷眼里闪过阴谋得逞的笑意。
自然是只能喝这一杯了。
因为接下来太子爷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
哪里还有喝酒的时间呢?
慕烟萝没有丝毫犹豫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太子爷看到慕烟萝已经穿好了的衣服,不禁皱起了眉头。
干嘛要穿衣服啊,等会还要脱,多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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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谨言的父亲温老爷之前当过兵。
前段时间,温老爷的一个战友来拜访他。
给温老爷带了几瓶自家酿造的红酒。
虽然包装看上去简易。
但后劲实在是太足。
当天晚上才一杯酒放到了曾经因为酒量好而出名的温老爷。
温谨言知道这种酒的后劲后。
想到太子爷很难入眠,便给他拿了两瓶,希望他喝完这酒之后,能很快醉过去,好好的睡一觉。
谁知温谨言送过来酒的当晚。
没让当事人太子爷喝醉。
倒是把自己给灌醉了。
窝在太子爷家的沙发上一晚上,第二天起来所有的记忆全都断片。
却见已经健完身的太子爷已经洗完澡准准备吃早饭了。
温谨言不禁纳闷,是这酒不行,还是这酒只对太子爷不行。
温谨言怕是忘了。
当年江辰希离开之后,太子爷整天把自己泡在酒精里。
多浓烈,后劲多足的酒都尝过。
哪里会把这种酒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