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个孩子来的匆忙,太子爷没来得及给他们准备房间。
便将他们安排在了太子爷和慕烟萝的房间。
两个小家伙一个粘着太子爷,一个粘着慕烟萝,闹腾的要让他们两个陪着一起睡。
太子爷和慕烟萝被两个小家伙闹的没办法,便将两个孩子放在了床的中间,他们两个分别睡在了床的两侧。
好在太子爷房间的床足够大,四个人谁也不显得拥挤。
潼潼依旧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慕烟萝便用大灰狼会来抓不睡觉的小孩的故事吓唬她。
胆小的潼潼很快的闭了嘴,钻在慕烟萝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太子爷在心里感叹,还是慕烟萝有办法,突然觉得自己的肩膀处,有人靠过来。
太子爷即可便明白了,许是慕烟萝的故事也吓到了小槿,太子爷想也没想,便伸手将小槿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柔软的身体,那么小,靠在太子爷的怀里,让他的心里莫名升腾起了许多的弥足珍贵。
太子爷转了个身体,将小槿完全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不多会,便听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太子爷勾唇浅笑,摸了摸小槿的后背。
“离熙,小槿睡着了没有,”慕烟萝放低声音,开口问道。
“睡着了,烟儿,我们去客房睡吧,不抱着你,我睡不着觉,”太子爷回答道。
“嗯,”慕烟萝媚着声音,缓缓的从潼潼的身下抽出了自己的手臂。
太子爷已经走了过来,将慕烟萝一把从床上抱了起来。
慕烟萝勾住太子爷的脖子,借着壁灯看了一眼熟睡中的两个小家伙,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两个家伙真能折腾。”
“我觉的他们没有我能折腾,”太子爷意有所指的坏笑。
慕烟萝听到后身姿一变,娇羞妩媚的瞪了太子爷一眼。
太子爷哪里受得了慕烟萝这一瞪,加快脚步朝外面走去。
冬日的夜色多么的荒凉,可是,太子爷的心却因为心爱的人就在身边,而不再荒凉了。
太子爷的别墅很少有人过来,客房因此也没人住过,但却被佣人每天打扫着。
大概是太子爷之前交代过,客房的床单和被套都已经换上了慕烟萝喜欢的质地和花色。
太子爷一走进去就将慕烟萝按在墙壁上无畏的亲。
慕烟萝被极度热情的太子爷亲的就快要不能喘息。
好在太子爷口袋里的手机,这时不偏不倚的响了起来。
特别设置的手机铃声,连慕烟萝都知道,来自于霍霆。
慕烟萝推了推太子爷让他先去接电话,太子爷虽然面上不悦,却还是去接了。
慕烟萝看着孩子气十足的太子爷,也跟着笑了起来。
慕烟萝的睡眠质量很差,太子爷细心的再床头准备了熏衣草的香熏。
客房因为没有人住的原因,没有香熏,慕烟萝已经习惯了伴随着香熏的味道熟睡,便想去他们的房间拿,又害怕吵到两个孩子。
正在犹豫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行李箱,那天她从苏家出来的时候,只带了这个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带的行李箱和太子爷送给她的水晶球。
行李箱从国外回来后,慕烟萝就没有打开过,隐约记得里面有她买的香熏蜡烛。
想到此,慕烟萝便走过去打开了箱子寻找。
太子爷的脚步声传来,慕烟萝随口问道,“离熙,霍霆哥找你什么事。”
“说他明天和温蒂结婚,让我们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太子爷虽然这样告诉慕烟萝,但他自己也有些难以置信,这霍霆的婚也结的太随便了。
之前,太子爷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过霍霆了,因为温蒂去了她的家乡。
霍霆痛苦不堪,也跟着去了温蒂的家乡,去寻找她了,也不知道温蒂的家乡有什么魔力,突然让霍霆决定结婚。
说是婚礼匆忙,办的有些简单,只邀请了几个亲朋好友参加,告诉太子爷他务必要带着慕烟萝出席。
“真的吗?霍霆哥怎么会这么匆忙的决定结婚,”慕烟萝听到这个消息后,也非常惊讶。
“还不是急着要把温蒂娶回家,烟儿,我什么时候才能把你娶回家,”太子爷将头靠在慕烟萝的肩膀上撒娇。
难得柔软撒娇的太子爷,让慕烟萝玩心大起。
摊手装作非常无奈的说道,“连一个让人难忘的求婚都没有,也太没面子了,我想好了,我明天就去电视台打一个广告,谁能给我一个满意的求婚,我就嫁给他。”
“你敢,你要是敢嫁给别人,我就……”太子爷猛的坐起来,恶狠狠的说道。
谁知慕烟萝却一点都没有将他的恶狠狠放在眼里,仰着头趾高气扬的说道,“你就怎样。”
太子爷的气焰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就,我就跟着你一起嫁过去。”
一句话让慕烟萝没绷住,一下子便笑了出来,捏着太子爷的脸说,“你不是厉害的很吗?怎么就这点出息。”
“我以前也觉得自己很厉害,可是,认识你之后,我也就剩下围着你打转这点出息了,”太子爷的话里尽是委屈,慕烟萝便知不能再逗他了。
一下子扑到太子爷的怀里,撒娇着说道,“骗你的,我只会嫁给你一个人。”
太子爷的眼睛里顿时亮了起来,抱着慕烟萝就要上下其手。
慕烟萝这才想起了正事,推了推太子爷说,“离熙,先别闹,我再找香熏蜡烛,不然我晚上睡不着。”
“那我跟你一起找,”太子爷松开慕烟萝,两个人坐在地上开始四处翻找。
慕烟萝找到香熏蜡烛的下一秒,太子爷的视线在这时被一个奇怪的袋子吸引过去。
太子爷想也没想的拿起袋子,由于拿的地方不对,导致袋子里的东西掉落了出来。
看到那些掉落在地上的东西的时候,太子爷和慕烟萝据是一愣。
慕烟萝反应了几秒,才知道这些东西是谁塞到她的行李箱的,窘迫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也太丢人了吧,像是她有多么急不可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