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志放下手问:“暖暖,我们眼下也算熟识了吧?”
“当然,我觉得跟齐少已经非常熟识了。”
“那我能不能问两个问题?”
“如果有关于我,或者如果我知道,我都会知无不详地回答。”
“你,和傅云深是什么关系?”
易暖看着齐明志指向自己的手指有些疑惑:难不成齐明志明摆着要对自己下花花公子那黑手,而因为这个傅云深,他才有所收敛。
易暖当然不会表现出来,立刻反问一句:“那齐少与傅云深认识?”
“我和傅云深是同学。”
“啊!”易暖没想到傅云深还有这么垃圾的同学,却听齐明志继续说,“我们中高中同学,然后一直一个班,后来又上了同一所大学。”
易暖有几分不解地问:“齐少,我不太明白你告诉我,你与傅云深的关系是什么意思?”
“知道我跟他关系铁到什么地步吗?”
“什么地步?”
“我们的妞可以互换、对调使用。”
这种关系,易暖不太喜欢,齐明志又接着说:“当然互换和对调是本着我跟他两人认可的状况下。”
“这意思是你和云深一起泡妞历史很悠久。”
“这么说吧,基本上只要我们俩想得手的妞,没有泡不到的。”
易暖想着自己开玩笑让傅云深娶自己的那句玩笑,傅云深当时为什么回避,难不成自己只是属于他想泡的范围,可以交换、对调那种,心里更不舒服起来。
可是易暖是谁,是绝对不会示弱的那种,于是又展颜一笑说。
“齐少,你费了这半天功夫,先是问话,然后绕这大一圈子,我还是不明白,这跟我和傅云深是什么关系有什么关系。”
“我的意思就是,傅云深有多了解我,我就有多了解傅云深。”
“什么意思?”
“傅云深对女人只是三分热度,他喜欢挑战一些有难度的女人,而且显然你很对了他的胃口!”
这话可把易暖的血气得全冲上了头顶,终是把那涌上来的血压了回去,冲齐明志嫣然一笑说。
“齐少,我终于弄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我觉得特别可笑,怎么觉得你象一个懦夫。”
“愿闻其祥!”
“明明是你自己想追我,但是却很自卑,拿个傅云深做挡箭牌,还以为你齐少跟别的男人有什么不同,结果真让人失望。”
“有点意思。”齐明志没想到还有人会认为他在女人面前自卑,眉一挑说:“如果你和傅云深没有瓜葛,那能不能当着我的面和他把话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今天我想再约易小姐在蒂萝喝酒,不知易小姐会赴约吗?”
易暖盯着齐明志也很迷人地一笑说:“齐少,今天晚上呢,我还真没时间,原因是你的同学兼狗友傅云深约我吃晚饭,而很不幸地是我应邀了!”
“易暖,你在玩火。”齐明志眼神一凛盯着易暖说,易暖嫣然一笑说,“大家出来玩,不玩火不玩心跳,还不如在家当好老公老婆,你说是不是,齐少?”
说完易暖的电话非常合适宜地响了,她叫了一声:乖乖,傅云深,就算我刚才挂了你的电话,你还是这么及时地来救火!
易暖一看竟是宁致远打来的,不过在这个时候不管是谁打来的,都非常及时,于是易暖冲齐明志无可奈何地娇笑说:“真不好意思,约的人太多了。”
齐明志耸了一下肩若有所思地笑着,易暖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很炙手可热,立刻用齐明志绝对听得清楚的声音甜甜地问:“阿远,不会是想约我吃饭吧?”
宁致远听了这话这声调有点难受,这种调侃的话,在那次应聘之前易暖是经常用的,但那次应聘之后,易暖只有上次去蒂萝喝酒的时候用过。
而那次去蒂萝分明就是有目的,这次虽不是一个调,但绝对同出一辙,就是她又需要一个人做道具,却还是彬彬有礼地问:“那中午有空吗?”
易暖嗯了一声说:“如果订在12点,就略有点赶。”
“那就一点,你喜欢哪里,你订地方。”
“哎哟,地方就不用太好了,五环那样的地方,偶尔去一下也行吧!”
听了这话,宁致远更知道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易暖绝对是遇上了什么事,要用自己挡挡,于是便说:“那好,我在五环等你。”
易暖没想到宁致远这么爽快,有点忐忑不安地收了电话,然后冲齐明志一耸肩说。
“真不好意思,齐少,不仅晚上没空,连中午都不得闲,有人约我去五环,离这还有点距离,挺赶的,下次见!”
说完易暖就扔下齐明志,扭着她那小蛮腰上了傅云深给她买的车。
齐明志看着易暖的背影,掏出一只烟点上,然后皱着眉,这易暖和米优在性格上的区别显然是非常大的。
米优平时好象只刺猬,实际上却比绵羊还好拿捏;易暖笑得象羊一样温和无害,实际上却象只刺猬一样扎手。
不过齐明志觉得自己更中意易暖这只刺猬。
易暖杀到五环,看见宁致远果然在等她,立刻走过去说了声:“谢谢,我们走吧!”
“走哪儿去?”
“这里的东西除了贵就是难吃,不用在这里挨宰,我们去别的地方,用花这里的钱,随便都可以吃到撑了!”
宁致远就笑了说:“真没想到暖暖有一天会做出省钱这样的事。”
易暖才想到以前对宁致远的各种奢侈的穷追猛打,脸有点微赫地说:“那不是今非昔比了吗?”
宁致远起身拉开椅子说:“即来之则安之。”
“宁致远,就算你是海之都的老总,薪水可观,也用不着到这里来花冤枉钱的,走吧,走吧!”
“暖暖,就算是在五环请你吃顿饭,也不是什么大事,五环的包间都比较大,五环大堂窗户看出去的景色特别好,我就选了大堂,暖暖不会怪憎吧。”
“哇,宁总现在讲话果然是不一样了。”易暖主要是怕欠宁致远的人情太大,自己如果还不了,多少会有些于心不安。
不过宁致远这么坚持,易暖认为自己再坚持,那就轿情了,于是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