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米优有钱的时候,也没有拿过120万给她折腾,而米优有钱的时候,易暖看惯了许多阳奉阴违,阿谀奉承的嘴脸。
米优一出事,那个曾经最巴结米优的娟子就落井下石了,所以易暖认为亲人以外的人,照拂自己那是不可能的。
不象娟子这样落井下石就是好人了,可易暖觉得自己真的又很幸运,有一个赵央央这样的朋友,还有一个傅云深这样的…
易暖虽感动,还是没有把傅云深就定位在老公身上,无论现在还是将来,她有可能都只会爱傅云深。
却不一定会嫁给傅云深,想到这里,易暖才知道自己竟不知不觉得把傅云深当成了恋人。
钱的事情这么轻易就解决了,易暖吁一口气,刚把电话放了,电话又响了,她拿起电话一看竟是外婆打来的。
外婆不太会用手机,米优以前为了方便外婆,给外婆置了个手机,只是外婆极少用过,突然看见外婆来电话,易暖有些惊奇。
想着昨天外婆说米优头疼的事,生怕有什么事,赶紧接了,却听电话里有个中年妇女的声音:“阿婆,有人接电话了。”
外婆连连谢了,易暖等外婆一接过电话就问:“外婆怎么了?”
“暖暖,暖暖,不好了,出事了。”
“什么事?”
“优优不见了。”
易暖的脑袋轰地一下就炸了,忙说:“外婆,你在哪里,我马上就过来。”
外婆急急忙忙把地方说了,易暖一听知道在家附近,又说:“外婆,你别急,你先回家等我!”
“我就在这里等你!”
“那好,你千万别乱走,拿好电话,我立刻就回来。”
易暖首先想到给傅云深打电话,但傅云深的手机关机,易暖才想到傅云深要去罗马,有可能还在飞机上,赶紧开着车急急忙忙来到外婆说的地方。
果然见外婆孤零零地站在电话里讲的地方,一边抹眼泪一边等她,虽深市不如北边冷,但现在的温度同样不高。
外婆不停地搓手跺脚,易暖眼一热赶紧走上前叫了一声:“外婆,怎么回事?”
外婆忙把早上经过讲了一遍:她和米优和往常一样去菜市场买菜,买好菜,就走到她现在站着的地方,不知道怎么突然冲上几个人对米优骂了起来。
说米优欠了他们多少钱没还,什么坐牢,分明是故意玩消失,后来就有人动起手打米优,米优什么都不明白,吓坏了。
外婆怕米优吃亏,仗着一把老骨头和那群人打起来,因为她岁数大,那群人怕闹出人命,骂一阵,便四散而去,然后就发见了米优。
一见米优不见了,外婆肯定急,起先以为是米优吓着了躲回了家,赶紧跑回家。
没见人在家,她就又回到走丢米优的地方,给易暖打电话,只是她不会用手机,就托了人,用手机打给易暖。
易暖听完就急了,米优把以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那群人如果是恶意的,万一对米优动了手脚,就惨了。
还有如果米优侥幸躲开那群人,米优每天都跟着外婆,不没尝试过离开外婆一个人回家过。
如果她眼下的状况还不足以找到回家的路,那也很糟糕,忙说:“外婆,你先回家,我去找米优。”
外婆摇摇头说:“优优是在这里走丢的,万一她找到这里来,没有人,她不知道怎么走回去,那可怎么办?”
易暖劝不回外婆,她又着急,又怕外婆出事,忙给赵央央打电话,委了赵央央赶紧过来帮助照看外婆。
便打着车四下开始寻起了米优,米优一个失了忆的女子,长得那么漂亮,那群人得不到钱,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易暖真不敢想后果。
易暖开车找了整整一天也没找到米优,筋疲力尽回到外婆站的地方,没见着外婆,却看见宁致远站在那里。
易暖愣了一下,宁致远不是借调到国外去半年,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宁致远先开口:“我见过米优,所以让央央扶外婆去休息了。”
易暖竟不知道宁致远是什么时候见过米优的,宁致远继续说:“有一次,她到学校来接你,我正好看见了。”
这么讲来宁致远只见过米优一次,居然就记得,易暖有些不太相信,不过这个时候似乎不是讨论这件事的时候,于是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借调到国外,两个月也有一次十天的大假,刚下飞机,听见好央央打电话给章鱼讲了这件事,我就和章鱼一起过来,我们把所有能叫来的同学都叫来了。”
易暖心急如焚一整天,听见宁致远把能找来的同学都找来,她很感谢宁致远,偏没说出来,眼泪就流了出来。
宁致远见了搂过易暖说:“暖暖,没事,米优一定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易暖一抹眼泪就叫了起来:“当然,你是不着急,那不是你姐姐!”
宁致远看了易暖一眼,没有争辩,只说:“暖暖,你找了很久了,一定累坏了,你去休息吧,我们会继续找的。”
本来失去米优这个依靠,一切只能靠自己的易暖,一直觉得无依无靠的,好不容易有了个可以依靠的傅云深,偏在这会儿关机。
而这个曾经自己爱慕,却一直不停打击自己的宁致远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眼前,还不遗余力地帮自己。
易暖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复杂纠结的情绪,使劲地打了宁致远好几下,又跺着脚哭了起来。
章鱼正好跑回来,看见了,冲宁致远摆摆手表示没有找着人,宁致远便说:“你在这里等着,我送易暖回家。”
章鱼忙说:“易暖,你放心,你姐就是咱们的姐,同学们拼着不要薪水,也不会不管自己的姐的。”
如果放在以前,易暖听了章鱼这样感人肺腑的话不知道会笑得多开心,可现她在一这会就会哭。
宁致远忙扶着易暖边走边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米优不是在…,怎么又会在这里走丢了?”
“我姐在监狱出了事,我们就给她办了保外就医。”
“我们”这两个字让宁致远听了特别刺耳,虽然在五环,易暖过话的火也刺激了他,但以他对易暖的了解,易暖对他过火的话多了。